苏清虞的笑容一点点的僵住了,然后她扭头去看顾祯鸣。
顾祯鸣满脸的无奈:“我们这里确实是没有根基人脉。”
“嫂子,想要在这里拥有一个矿场的话,没那么容易,他们这些都是在这里几百年传承的家族了,而且家大业大的,手底下人多,就算是拥有什么好的矿脉,也不用担心被人惦记。”林三看到苏清虞那表情,有些无奈,不过还是认真的解释道。
苏清虞叹了口气,“那我们回国内去拿一个?”
“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要在云省这边买个矿场的话,我倒是有些人脉,起码买个小的矿场是没有问题的。”林三想了想,才斟酌着回答。
“喂,你刚刚不是说,有个重要的消息要给我?赶紧的说吧,要是我觉得不满意的话,就砍手了。”苏清虞顿时失去了买矿场的心思。
目光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角落的过江龙身上,心里起了杀机。
过江龙这会儿瑟瑟发抖,恨不得自己不存在。
他见苏清虞想起自己了,顿时都要哭出来了:“我,我,我的消息就是,那个,我能不能一会儿再跟你说?”
他说话的时候,还偷偷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杜桑。
苏清虞翻了个白眼:“算了,我觉得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了。”
林三闻言默默地抽出了腰间的匕首,朝着过江龙走了过去。
过江龙都要吓尿了,连忙大声的叫道:“别别别啊,我,我发现了一个地方,有高品质的原石,不过我人手有限,吃不下去,所以一直没敢动。”
“切。”苏清虞一点都不在意,“我对原石不感兴趣,我倒是对你的手感兴趣。”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嘴炮一下啊,我也没怎么你不是吗?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我说的是真的,我带你过去,那里原石很多,而且,肯定有好东西,绝对有翡翠。”
过江龙吓得涕泪横流,直接给苏清虞跪下了。
“我什么都没听到,不过,你们应该先想想,要怎么从这儿离开,吴刚还在楼下等着呢,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杜桑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着苏清虞。
“这个不用你操心了。”苏清虞笑了一声,让林三提着过江龙,直接离开了石头记。
杜桑看着他们离开,想了想,又招手叫了人来:“暗中护着他们,别让吴刚把人给弄死了。”
“好。”
苏清虞出了石头记,就看到了带着人守在门外的吴刚,带的人还不少,而且,还带上了武器,显然是没打算放过他们了。
“老公,你能一打十吗?”苏清虞凑到顾祯鸣的耳边,压低着声音问他。
顾祯鸣嘴角抽了抽:“赤手空拳,打不过。”
苏清虞叹了口气:“是我拖累你了。”
想了想,才从包里摸了一会儿,摸出来两个瓷瓶,一个黑色,一个红色。
将黑色的瓷瓶递给了顾祯鸣,红色的递给了林三,又拉了一下杜承彦:“小舅舅,一会儿跟紧了我。”
“清虞,我们是不是跑不掉了?”杜承彦看着门外的人,收起了一贯的吊儿郎当,表情难得的有些严肃。
杜家的儿郎,就没有一个是废物的。
杜承彦虽然平时看着不着调,但是实际上,却一点都不差,也是进去军队里历练过出来的,拳脚功夫并不差。
苏清虞被杜镇国逼着锻炼的期间,杜承彦一天都没落下的陪着苏清虞一起跑,苏清虞练功的时候,他还是陪练。
“慌什么,才多少人,一会儿你跟紧点就是了。”苏清虞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只是看了顾祯鸣一眼。
顾祯鸣心里顿时明白了。
苏清虞给他的瓷瓶,里面装的,怕是毒药。
林三拿着手里的瓶子,也是有些好奇。
“一会儿出去了,就把瓶子往他们脚下扔就是了,你们自己捂着点口鼻,别把药粉吸进去了,我身上可没有解药。”苏清虞提醒了一句。
顾祯鸣和林三嘴角抽了抽,默默地伸手捂住了口鼻。
几个人大摇大摆的朝着门口走。
门外还有不少看热闹的。
苏清虞等人刚刚走到门口,吴刚就狞笑着走了过来。
苏清虞算着距离,突然喊了一声:“扔。”
顾祯鸣和林三,几乎是在苏清虞话音落下的瞬间,就把手里的瓷瓶给扔了出去。
瓷瓶落地,里面的药粉飘散出来,带着滚滚的浓烟。
杜承彦都惊呆了。
没等他震惊,苏清虞一把拽着他,又退回到了石头记里面。
浓烟里,一阵的鬼哭狼嚎,约莫过了五分钟左右,那浓烟才消散。
而吴刚带着的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一个个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已。
“呀,你们可真是不小心,下次走路,可得看着点脚下啊。”苏清虞一脸的幸灾乐祸,丢下一句话,才带着杜承彦他们离开,回住的地方去了。
杜桑看着吴刚他们的下场,都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
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手段。
一直都听说东方那边的人会修仙,还掌握着神秘的力量,难道这就是?
杜桑开始重新审视跟苏清虞他们的关系了。
“绿城水还挺深的。”回到了住处,苏清虞整个人躺到了床上,才叹了口气说道。
“翠玉斋那边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我想明天他们家主就会约我们见面。”顾祯鸣想了想,才提醒苏清虞。
“那明天再说吧,我好困,老公,我不想洗澡了,你帮我洗吧。”苏清虞在床上翻滚了两下,懒洋洋的瘫在床上,声音又娇又软。
顾祯鸣闻言顿时心跳快了许多,看着懒洋洋的苏清虞,满心的无奈,却只好叹了口气,起身去浴室给她放水去了。
自己娶的媳妇儿,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
房间里面是哗哗哗的放水声,苏清虞昏昏欲睡,怀里的玉髓一闪一闪的,似乎是有光芒在闪烁。
苏清虞也没察觉到,那光闪烁了片刻,就消失了,而苏清虞,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