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微微凉,几个人便起床凑合着吃了点东西,便抱着小王梓匆匆出了门。王海听贾梅讲了事情的经过,也觉得事态严重。在大孙子出生后,他就喜欢得不得了,可不能让他过缺爹少娘的生活,他恨不得也跟着去城里揍混账东西一顿,可是得有人看家,只好作罢。他开着三轮车送他们几个女人到大公路上,怕他们制服不了王军,担忧地说:“要不然我就跟着去一趟,咱们人多势众,他不听也得听。”
“你以为是去打架吗?我们是探亲,是讲道理去的。自己的儿子你舍得打吗?打出毛病,还不是自己养着。他不懂事,我过去教教他怎么做而已。我做事你就放心吧。”贾梅嗔怪地说道。
王海不说话了,将他们拉到公路上刚停下,一辆大巴车正好驶过来,她们几个赶紧上了车。看着大巴车远去,王海狠狠地挥了一拳,骂道:“妈的,这小子比我的胆子要大得多。有老婆孩子,还敢正大光明地沾花惹草。不过,这才像是男人嘛!只不过苦了我大孙子是不行的,要想给他找个后妈,那是绝对不可以的。”想到与他偷偷摸摸在一起的寡妇嫂子,他的内心骚动不安了。这可是个很好的机会,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他与贾梅从结婚那日起就开始一起生活,不管是甜蜜还是吵闹都是在一起的,像是这样分开的时候少之又少,搞得他偷腥都匆匆忙忙的。这才他要彻底放飞了!想到这儿,他兴奋地上了三轮车,风驰电掣地向村子里开去。
以前与村子里两地分居的王嫂那点儿事,被闺女王燕发现后,告诉贾梅,娘俩愣是将他俩拆散了。最后两家成了仇人似的,碰面都绕道走,两家也老死不相往来的。经过这次偷腥后,他的花心潜能被挖掘出来。这次不是娘们找他,而是他找人家。也是凑巧,那天晚上去当家院里喝酒,正好过寡妇白嫂家门口,他喝得醉眼朦胧的,竟然闯到了她的家。她正要锁门睡觉,看到一个男的闯了进来,吓得惊叫了一声。他随之也“扑通”一声跌倒在院子里。稍稍平复情绪,她打着手电筒走了过去,一瞧是王海,便放下心来。
“大兄弟,这是去哪里喝了啊,赶紧醒醒回家吧。”白嫂使尽全身的力气打算将她扶起来,可是他却像死猪一样纹丝不动,这把她急坏了。正当她想喊人来一起将他弄回家时,她又立刻驻足了。人家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他这样烂醉如泥地在自己家里,别人会怎样说呢?她虽然清白,可是百口难辩啊。自从丈夫生病死后,她便独自带着一男一女艰难度日,如今两个孩子都已经拉扯长大成家立业,只身住在破旧的院落里。一个独身女人家出现了一个大男人,这不被人家怀疑才怪。
“大兄弟,我去给你端杯水,喝了醒醒酒。”白嫂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男人。
就在她到屋里倒水的时候,王海又醒了,他爬起来朝着有光亮的地方走去。正好遇到走出来的白嫂,他神情恍惚地揉了揉眼睛,这不是自家的那个母夜叉啊,这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嘛?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近,他正想办法呢。看来今天是老天爷在帮他啊,他今天要拥有这个女人,而且势在必得。他的酒醒了一大半,但是却故意佯装大醉,直接扑进她的怀里并紧紧抱住了她。
“你要做什么?快闪开,会被人看见的。”她极力挣脱,而她抱得越发紧了。
“闪开做什么?我抱着自己的婆娘犯了什么法?我就要抱着,抱着。”王海说着,在她的脸上胡乱亲开了。
多少年了,从来没有男人亲近过自己,她的压抑很久的心理需求被激发出来。她不再抗拒,任凭他在自己身上揉捏着。他瞅准机会一把将她抱起来,冲进房间。于是,一切顺理成章地发生了。她现在没有什么经济负担,不会对王海有经济需求,这是他最看重的。她成了他的女人,发泄生理饥渴的对象。他们交往得很隐秘,村里人都没有人知道,也巧妙地逃过了贾梅的法眼。这次有机会了,他可以尽情发泄一回,不再偷偷摸摸的,而是正大光明的。他不开小卖部,现在就直接去找白嫂温存,解解多日来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