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有个好哥哥吧!”李想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好学,将来我要在世界知名的设计杂志上看到我妹纸的名字,别胡乱加入国籍,我们脚下的这个国家未来是很有前途的!相信我!还有,你最近尽快完成魔法纪元的注册,先别急着转职,按照我给你的攻略到十级,然后去找几个npc学习裁缝,唔,对,就是和设计有关的,裁缝是一个,其实所有的图纸都是设计出来的,设计师设计的图样理论上会转化为图纸,我妹子那么聪明,米兰暂时打不开,可以先在游戏里打出名声来。”
李海量回来的时候,李薇将好消息给他说了,他也很高兴。
两个人在阳台上吹着风喝着闷酒。
“之前我婚姻失败,失业的时候,你是怎么劝导我的?”李海量喝着酒絮叨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是过来人,要是想寻死,我的坟头草都有一米八了。”
“说这就没意思了,我还等着兄弟你第二春呢!”李想知道上辈子李海量弄死了那对奸夫淫妇后,没多久就挨了枪子儿,后来李薇也下落不明,这辈子不能再有这样的遗憾了,“我可是梦见你小子偷看人小寡妇洗澡了,后来又生了一个华夏男足出来,一个个脑满肠肥的样子,输给了泡菜国和樱花国,还输给了咖喱锅,直接给我气醒了。”
“扯淡吧!”李海量给了他一拳,“不想了,倒是你,那个洋妞可以啊!你爹娘要是看得到,一定会为你高兴的。”
“说到洋妞,我前几天做到个梦,你成了非洲一个酋长,那个部落里的所有黑妹都是你的,生了一堆小黑子...哈哈哈,太可乐了!”两人在阳台上干了两箱子啤酒,都有了一点醉意。
直到阿婆过来敲门,李想才走了出去。
“阿想啊,那是你亲妹妹啊!”阿婆明显也是来劝他的,“就这么一直绑着?为啥非要弄到国外去啊?”
“阿婆,你不知道,她继续跟这俩老外待下去,脑子就要出问题了!”李想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也不怕丢脸。
阿婆摇了摇头,“这个样子啊!你这个当哥哥的也真是不容易,我两个儿子也没教好,现在有了老婆忘了老娘,都挺失败的。”
“阿婆,回头我们都要搬去宿市,你跟我们一起去呗,陈凌会为你养老送终的!”李想有些醉了,说话没有把门儿,“他给你找了个贤惠的孙媳妇儿,你要享福了!”
“我知道小凌子是个好孩子,我知道!”阿婆用帕子擦着眼角道,“可是,忽然要离开这里了,想着再去看一眼那几个不成器的东西,可以吧?”
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肉,不像是假的。
“今天我和海量都喝了酒,明天,让海量和陈凌陪你回去看一眼,行吧?”李想拉着阿婆的手,眼泪就止不住的下来了,“真羡慕你几个儿子,还有个为他们着想的老娘,有啥不知足的?”
阿婆眼眶也红红的,“你们都是阿婆这辈子认识的最好的人,阿婆...”
李婷一晚上都没说过话,也不睡觉也不吃饭,就这么一直盯着天花板,眼睛都不眨一下。
李想没有去关心一句,他也很冤枉,早知道就不该重生,父母父母没有救到,妹妹还不如上辈子正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好兄弟没出事。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特地去找了菲奥娜道歉,刚才自己那个样子,确实挺伤人的。
他知道菲奥娜也是好心,只是中西方文化差异太大了,华夏受到儒家思想影响,很多东西已经根深蒂固了,不容易转变,也不会转变。
“好了,小老外,下来吃晚饭了!”李想敲了敲门道。
“约翰内斯堡已经联络好了,随时可以过去,只是她现在这样的状态,能放心让她过去吗?”菲奥娜摇了摇头,将平板电脑递给了李想,“要不要找人送她过去?”
“我刚巧想回去看看,有一份人情欠了太久,想要趁机会还了,以免成为遗憾。”李想回道。
“那行,我让人安排飞机,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陪你们回去一趟!”菲奥娜主动请缨道。
有了他们家的私人飞机,确实会方便点,以免李婷在机场闹腾,引起麻烦。
忽然,一条私人消息出现在手表型手机上,是龙佳发来的,“会长,怎么说呢?凯瑟琳已经连夜回rus了,她让我先不要告诉你,我只能现在给你发过来。”
这到底是错过了什么?
该死的,都不顺心啊!
“欧阳晔你个狗日的,还没开机?”李想直接给龙佳打了过去,“喂,是我,让那个死娘娘腔把手机打开,我有点事情要交代他!为什么打给你?你说为什么?还藏着掖着呢?”
电话刚刚挂掉,欧阳晔就打了过来,电话里不时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李想将公会的事情暂时交给他和老彭,让他们多关心一下覃老师福利院的事情,然后说道,“家家都有几件破事,我过几天要去趟约翰内斯堡,什么为什么?宿市的事情你看着办,那个,欧阳偃的事情,好歹你们俩也是一母同胞,同卵双胞胎,现在大家都遭难了,能帮就帮一把。当然,原则性问题不能退让,攻略?废话,当然要算钱啊!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啊!你不会让他写欠条吗?摁手印,电子版的欠条你怎么想的,想都别想!”
还以为最少要等两天的,没想到菲奥娜的效率挺快,刚过了午饭,车子已经在下面等着了,一路畅通无阻的前往金陵国际机场。
李婷不说话,李想也不理她,两个人就像是形同陌路的路人。
倒是菲奥娜一路上和李想相谈甚欢,她也尝试着做个和事老,不过两人都没给她这个机会。
不吃饭不喝水没用,李想对付她有几百上千种方法,甚至明着告诉她,可以用针管从鼻孔里注射进去,越是反抗吃苦头的越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