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栓子气愤道:“赶紧找个车子把她送回家去。”
“我不管。”栓子没好气道。
大喇叭潘氏来气了,“要不是你惹出来的,能有这事吗?还不快去。”
“知道了。”栓子不情不愿地去了。
栓子不知从谁家借来推车,有村民帮忙把凤仙向扔猪肉似的,扔上了车,栓子拉着凤仙走了。
走时同梅子道:“梅子,我一会儿就回来。”
白雪拍拍梅子的手,安慰着。
这个时候的梅子无波无澜的,就像这事同她没有关系一样。
没有热闹可看了,众人散去,大喇叭潘氏搀扶着梅子回去了。
白雪无奈地让陈母扶着,她感觉自己除了后脑勺的伤口有点痛,其他的都好了,只有陈母还大惊小怪的。
陈榆树回来的时候拿回来糕点铺子的分红,四十多两银子。
有了黄油和奶油的方子,陈竹叶经常会研究一些各种的花样糕点,糕点铺子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
陈老太太以白雪要看大夫为由,强留白雪多住了两天,才放白雪和陈榆树回到小山村。
走时,白雪只带走了铁蛋,丫蛋哭天抹泪的哭了好一阵,要不是陈老太太阻拦,白雪都想带着这个小丫头了。
差不多有十天没有回到小山村的白雪,小山村的变化着实不小。
山路已经修了三分之二。
院子外放了好多打好的木耳锻。
丁香和马丫见白雪回来了,激动的热泪盈眶。
丁香:“雪儿姐,你怎么样了,伤好了吗?”
马丫:“雪儿姐,我都想你了。”
“我没事了,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白雪嫣然一笑。
两人头摇的像拨浪鼓,哽咽道:“不辛苦。”
这时孙淑影和天一大师从里屋走了出来。
孙淑影抱怨道:“雪儿说话不算话,哀,干娘等了你两天。”
不等白雪说,陈榆树解释道:“雪儿还要看大夫换药,就没让她回来。”
一听陈榆树如此说,孙淑影忙问道:“还用换药吗?伤口还疼吗?”
不缝合伤口愈合恐怕时间要久一些,白雪只是说了句,“干娘,都好了。”
孙淑影:好了头上还缠着纱布做什么。
秦霄不客气道:“你可算回来了,你有十天没有回来了吧!”
孙淑影瞪了一眼秦霄,什么你你你的,这么没礼貌。
外人并不知道白雪干娘和秦霄的真正关系,所以在外人面前孙淑影不好训斥他。
看到秦霄,白雪很意外,“你怎么还没走。”
她还真忘了问秦霄是什么身份,她的干娘是太后,秦霄是她的孙子,那么秦霄应该是皇子。
太后,皇子,天一大师,她的小院还真热闹。
她是现代人,那种趋炎附势,卑躬屈膝的她可做不来。
只听秦霄抱怨道:“你什么意思,才回来就想赶我走,真没良心,还是我把你从蓝田县带回来的。”
一听说是秦霄救了自己,白雪立马秒变一副嘴脸,“谢谢你,大侄子。”
“噗呲。”
刚进口的一口茶,孙淑影喷了出来。
她叫的没错,可怎么听怎么别扭。
秦霄……
这个臭女人竟然叫他大侄子,她知不知道他是谁。
“哼。”他不能反驳,气死他了。
门外想起熙熙攘攘的说话声,听说白雪回来了,夏雨,老郑头一家,赵麻子,白家兄弟,等都来看她。
孙淑影转身进屋去了。
白雪和这些人应该有话要说。
她嫌吵。
白景海飞奔到白雪的身边,眼眶通红:“姐,那天我去看你时,你都不搭理我,吓死我了。”
白景江看着瘦了一圈的白雪心疼不已,“妹妹瘦了。”
“哥,我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
其他人只是问了一些白雪的身体情况,识趣的没有谈工作方面的事。
说了一会儿话,老郑头一家,赵麻子,还有夏雨等人就离开了。
夏雨回头看看白雪,没人知道他这些日子过得有多煎熬。
白景海抓着白雪的手臂不放,他还有好些话没有和姐姐说呢!
兄妹三人说了一会子话,白雪问了这些日子识字的事。
白景江道:“小弟,陈槐树和小六子很刻苦,其他人认字很认真的。”
“既然想学,姐姐就帮你们找个学堂吧!都怪姐姐这些日子太忙了。”
“谢谢姐姐,姐姐真好,那姐姐我去读书了。”话落人就跑没影了。
白景江无奈摇摇头,“这小子,一说起读书就兴奋。”
看着白景海离去的背影,白雪甚感欣慰,“喜欢读书是好事,没准白家能出一个读书人。”
“还不是借了妹妹的光。”
“哥,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分彼此的。”
“嗯,一家子不分彼此。”
嘴上白景江是如此说,可他们事事都要依靠妹妹,这心里还是不舒服,他要更努力,帮助妹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美美地睡了一觉,次日清晨,白雪神清气爽地起床。
等她穿好衣裳出门,就听到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
寻着声音找去,十五正在教山上的工人们练武,一下一下的打的正起劲,陈家兄弟,白家兄弟,丁香和马丫都在其中。
白雪正要加入其中,陈榆树连忙阻止,“你的伤还没有好,不能练,乖听话回家,找干娘说话去,一会儿我就回家给你做饭。”
白雪嘟起嘴,表示不满,陈榆树不管有众人在场,刮刮白雪的鼻子,宠溺地拉着白雪把她送到家门口。
“乖,听话,进去吧!”
“哦。”白雪嘟着嘴神情落寞地进了院子。
陈榆树……
哎,要命啊!他真的快要忍不住想上前去啃食那娇嫩欲滴的红唇了,场合不对,他只能忍着。
榆树恋恋不舍地继续去习武了,他要改变,他要给白雪安全感,他要保护白雪,那他就必须要变强。
回到院子的白雪,见太后和天一大师在做健身操,天一大师并不觉得他身为男子,做这些有何不妥。
相反,在这个男人为天,君子远庖厨的古代,他能为了太后放下身段,做到如此,实属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