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林心里很是不满,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她也没想到苏闯在这个时候居然会提起她的男朋友张世伟来
在这种情况下突然提起他,这是不是说明苏闯还是在意的?
袁林带着笑接着朝苏闯走了两步,有意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然后对苏闯说“别提了,张世伟他酒量那么差,我都劝他让他少喝点了,可他非逞强多喝,刚才已经被我放在出租车上打发走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又娇媚的抬头看了苏闯一眼说“好啦,今晚就别提他了。现在宿舍门反正已经关了,我们谁都回不去。你看我们要不要在外面找个宾馆,就这样凑合一晚”
袁林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这简直是对苏闯发出了邀请
苏闯本以为自己上次已经说的够清楚了,可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是死性不改。
不过究竟是谁给她的自信,让她觉得她作为自己的前女友,能在他心中仍然有一份地位
简直是可笑!
眼看她离自己靠的越来越近,甚至她的小白兔又要再一次的贴上他的前胸了
苏闯立刻向后退一步然后双手环胸,玩味的看向袁林,自嘲的笑了笑对她说
“对不起,我对你没兴趣。不吃回头草向来是我的作风,而且请你自重”
袁林听完他的话,还以为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
她佯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伸出手调皮的拍了一下苏闯
然后说“好了,苏闯,你别嘴硬了。给你机会,你就要抓住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儿”
她还想在跟苏闯回忆一下他们过去的时光,以便重拾旧情
却被苏闯冷哼一声打断“我告诉你,对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就算是去店里找个鸡也比你强。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自信,梁静茹吗?”
苏闯话说完,都懒得再给袁林一个眼神转身就离开了洗手间。
袁林怎么想都没想到,原来在苏闯的心中,自己竟然是这么一个形象,他竟然拿她跟外面的那些出卖肉体的女人相比!
这对她来讲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红着一张脸,死死盯着苏闯离开的背影,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苏闯好看!
被袁林这么一刺激,苏闯的酒醒了一大半
陈超然看着走过来的苏闯,大着舌头问他“你小子怎么才回来?是不是喝不过你哥我,所以躲到厕所去了”
这话说完,他还不忘补充一句“刚才你的前女友,可是可是来找你了呢”
苏闯翻了个白眼,这袁林一天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肯定是见张世伟又落魄了之后才来找他,这势力拜金的女人!
他回头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袁林一直没从里面出来
但他害怕对方出来后又搞什么幺蛾子,于是从桌子上拉起陈超然非说要再换个场子
这深更半夜的换什么场子?
陈超然倒觉得这里不错,烧烤也好吃。酒也好喝
老板也好说话,多让他们呆一会儿没啥关系,更何况还有那一大箱子没喝完呢
但话还没说出口,苏闯飞快的结完账,然后扶着他就朝外走去。
陈超然喝了那么久,心中的不愉快也疏散了很多的。
现在走路脚步虚浮,虽然他不愿意,但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拗不过苏闯,也就随着他去了
现在这个时间开着的,只有按摩店和宾馆
苏闯向来不喜欢被陌生人摸上摸下的感觉,所以径直带陈超然去了宾馆,两个人就这么对付了一晚。
苏闯之后的日子慢慢步入了正轨,网上关于李氏集团的信息,他后续很少关注。
反正看了也闹心,所以他索性不看。
江玄那边也跟苏闯进行了一次联系,说他已经跟在了李渊的身边
还问李渊这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
虽然江玄隐身待在他身边,但是他却不知为何叫秘书来他办公室了好几次,说他总是觉得怪怪的,就好像身边有人监视他一般
甚至还安排秘书找了一家安保公司,把他的办公室和家里各个角落用电子勘探仪排查了好几回,自然没有查出任何异常。
苏闯听完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该说不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黑、白两道挣钱的缘故,这个老狐狸的第六感倒是很强
但他估计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苏闯安排在他身边的并不是什么高科技的摄像头、窃听器一类的东西,而是活生生的安排了个能听能看能说的水怪在他身边
除非是道行高深的修行者,要不然绝不会有人一眼看出他身边的异样
就算他请这世上最贵的安保公司又能如何
他肯定想也想不到!
苏闯光听江玄的描述就能想象出李渊吃瘪的模样,他莫名觉得好笑
终于也轮到他被耍的团团转了!妈的!真解气!
但苏闯也不忘再三嘱咐江玄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虽说目前李渊并没有找到实质性证据,只感觉身边有些异常
但李氏家大业大,难免会认识一些能人异士
如果江玄的身份被识破,被李家的人抓住的话,那灰飞烟灭对它来说也是分分钟的事
辛辛苦苦的修炼了好几百年,苏闯不希望最后给它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江玄满口答应了下来
其实在它刚踏入李家大宅的时候就有所感应,这李家的风水肯定是被布置过的
从外面来看,虽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宅院,但是从风水布局上来讲,对外则可以驱除邪祟,道行低浅的妖魔鬼怪根本进不来!对内则可以提升运气,可谓是一块风水宝地
不光如此,屋内的布置和物品的摆放。一个个看上去都大有来头,几乎是让整个宅院的优势发挥到了最大
这也说明这家人肯定经常跟和尚、道士、风水先生这类的人交往
而江玄它们这一类,平生最惧怕的也是这类人物,所以它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已经在自己身上下了逃脱的禁制,就为了以防万一
苏闯听完它的话,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