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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侄子,我这个病是不是没治了?

    李厥看到老李头满脸的期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其实他很多事情都忘掉了,比如穿越前的姓名、职业、年龄等等。


    只是在遇到某些事的时候,脑子里才会浮现出零星的记忆碎片。


    因此,他不敢肯定自己能否治好小姑姑的病。


    而且,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小姑姑应该得的心脏类疾病。


    这类病症别说在眼下的大唐,就是在遥远的一千年以后,那也是让无数科学家和医疗工作者头疼的领域。


    “李翁,我可不敢托大,只能说试试……”


    李世民听到这话,有如抓到最后一颗救命稻草,紧紧的抓着李厥的手不松开。


    “你一定能治好!”


    “你连肠子露出来的人都能治好,你小姑姑的病定然不在话下!”


    不怪李世民如此疯狂,竟然将治好女儿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孩子身上,只是兕子早就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现在别说面对的是自己嫡亲的孙子,就是随便来个和尚、道士,亦或者疯子,他都想试一试!


    毕竟,他这些年为了能治好兕子,已经做到了一个皇帝父亲的极致。


    不论是巫医命算卜,他都尝试过。甚至度化几百个道士、和尚,祈求神灵的庇佑。


    然而,没有任何作用,他的兕子依然要时不时的饱受病痛折磨,甚至越来越憔悴、瘦弱,仿佛随时都会弃自己而去……


    “先给我说说病症吧,再说说这些年都尝试过哪些治疗,让我当做参考。”


    “胸闷、气短,时常伴有喘息之症……心口疼,有时候疼的浑身冒汗,是那种绞在一起的疼……”


    李世民将自己所知道一切都如实相告,甚至连找过孙思邈看病都说了一遍。


    李厥听到孙思邈这三个字,面露惊讶的道。


    “孙道长还活着?”


    “当然活着呀!”


    “太好了,正好可以借着他的名号掀起一场医疗改革!”


    “医疗改革?”


    李世民听了这话一脸大写的懵逼。


    “你先别管孙道长,还是赶紧看看你小姑姑的病吧。”


    “嗯嗯!”


    “小姑姑请跟我来!”


    “去哪儿?”


    “折冲府吧,那里有医务室,条件相对好点。”


    李厥修建折冲府军营的时候,加入了很多自己的想法,比如说食堂、医务室、澡堂等等。


    否则光是建个营房,怎么也用不掉三千贯。


    李厥路过民兵的时候,对着他们喊了一声“解散”、这群人听到口令这才嘻嘻哈哈的上前见礼。


    “见过贵人!”


    “贵人又来探望我们爵爷呀!”


    “啊……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爵爷看我们太闲,拉着我们跑步而已。”


    “那为何站成一排不动?”


    “这是军令呀,没有爵爷的命令,我们哪敢动……”


    李世民也是领兵的行家,一听这话就知道李厥在偷偷练兵了。只是这个练兵之法颇为奇怪,既不教士兵练习棍棒,也不教他们习练弓箭,竟然只是让他们列队、跑步。


    “李厥,你的练兵之法是跟老木头学的?”


    “不是……”


    “是我自己瞎想的!”


    “不过木老看过了,说我的练兵之法也不错,很适合刚入伍的新兵,可以让他们更快的适应军营节奏。”


    “哦?”


    李世民听到这话,顿时露出讶异的表情。


    李靖是何等人物,那不论放在大隋还是大唐,那都是军神级别的将领。


    自家大孙能获得军神的认可,那可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了。


    “既然木老说不错,那你就好好练,争取给大唐练出一支精兵!”


    “李翁过誉了,我哪有那个本事,不过是带着他们瞎折腾罢了。”


    几人说说笑笑来到折冲府军营,李世民在进入军营后再次被震惊。


    只见军营内营房林立,校场平整,石锁、箭靶、假人等一应俱全,还有许多他叫不出名目的东西。


    比如说两根木头上架了一根铁棒,还有两根并排夹在木架子上的铁棒,以及用绳索打结编成的一张网,网下还留了两尺高的空隙,勉强能让人从下方爬过去……


    “大孙,你这些东西都是干嘛用的?”


    “练兵呀!”


    “这东西能用来练兵?”


    “当然!”


    “这可都是用来训练特种兵的!”


    “何为特种兵?”


    “特种兵就是能执行各种任务,比如说侦查、斩首、刺探、渗透等等……”


    李世民在听了李厥的解释后蓦地乐了。


    “我还当是什么,原来就是斥候啊!”


    所谓斥候,就是古代版侦察兵,他们不仅机动能力强,单兵作战的素质也非常出色。


    李世民本人就是最优秀的斥候,每次与敌人作战,他都会亲临前线查探敌方情况,从而制定详细的作战部署。


    因此,在听到李厥解释完特种兵,李世民立马就猜到了这些设施的用途。


    “那个渔网是怜惜夜间爬行的吧?”


    “不错,有点想法!”


    “还有那两个铁杠,想来是锻炼臂力……”


    李厥听到老李头这般懂行,当即不解的问道。


    “李翁,你不是宫门监么,咋连这个也懂?”


    “哦?”


    李世民闻言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开口解释道。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打过仗的,正因为打仗立功,这才混了个宫门监的差事养老!”


    “哦哦哦……”


    李厥一听这话当即不再怀疑,因为大唐确实有用军功折算官职的传统。特别在贞观初期,很多立了军功的猛人,都按照勋爵的品级转换成了官职,而且官职的品级还不低。


    只是到了后期,随着大唐对外战争的一次次胜利,大唐获得勋爵的人越来越多,勋爵变得有些贬值起来,只能打七折、六折,甚至五折来换算官职。


    即使这样,大唐的官职也不够分,很多人想转都捞不到机会。


    老李头的宫门监,可谓是赶上好时候了。


    若是让他现在拿勋爵去转,别说宫门监,可能连个城门守将都捞不到。


    李厥领着老李头和小姑姑来到医务室,老李头再次化身好奇小老头,对着里边的一应设施打量个不停。


    “这里还有床?”


    “啊!”


    “这些剪子、小刀是干嘛的?”


    “治疗外伤用的呀!”


    “我这儿可是军营,士兵训练难免会受伤!”


    “你用剪子和菜刀治伤?”


    “对呀!”


    李世民听到这话跟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似的,自家这大孙看起来很不靠谱呀。


    “小姑姑,你先坐在椅子上,我一会儿给你检查下!”


    “哦……”


    兕子闻言忐忑的坐在椅子上,然后只见李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戴在脖子上,还将两个银白色的铁棍插进耳朵里。


    “大侄子,你这是……”


    “听诊器,专门用来听肺部和心脏、脉搏的。”


    李世民看到这玩意更加失望了,这孙子连简单的号脉都不会吗?


    “大孙,你不会号脉呀!”


    李厥一听这话当场不乐意了。


    “李翁,你真当我是神医呀,我就半吊子水平,哪会那么高端的玩意!”


    李厥一边说,一边将听诊器的另一头塞到小姑姑的衣服里,看的老李头再次抓狂。


    “你要干嘛,你竟敢调戏你姑姑,看我不打死你个逆孙!”


    李厥总算知道为啥医生诊病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把家属给撵出去了。


    “李翁,我是为了听小姑姑的心音!”


    “心音你懂不,就是心脏跳动的声音,用以判断小姑姑的心脏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哦哦哦……”


    李世民尴尬的搓了搓手,跟个犯错的小学生似的。


    “你继续看吧,我啥也不说了……”


    “出去!”


    李世民听到这话,满脸不敢置信的看向李厥。


    “逆孙,你跟我说啥,你竟然敢让我出去?”


    “是!”


    “谁让你总捣乱了!”


    “你要是不出去,我就不给小姑姑看病了!”


    李世民见李厥这样说当场就慌了,赶忙后退两步说道。


    “好好好!”


    “我出去,我这就出去……”


    只是重新来到门外的李世民,依然满脸关切的盯着女儿,见到大孙将爪子伸进女儿的衣服里,更是给他气得咬牙切齿。


    哼哼!


    若是治不好你小姑,朕非把你吊起来打!


    事实上,李厥只是将听诊器塞到衣领处,剩下的都是由兕子亲自完成的。


    兕子依照大侄子的吩咐,将听诊器贴在心口处,然后满脸期待的看向李厥。


    “大侄子,姑姑的病是不是很重?”


    “别说话!”


    兕子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可见到大侄子满脸严肃,甚至眉头都皱了起来,又让她不得不重视起来。


    过了好久,李厥的眉头非但没能舒展,反而皱的越来越紧。


    “小姑姑,您今年多大了?”


    “十二岁多点……”


    “你这胸部发育的有点小啊……”


    “啊?”


    兕子一听这话,立马羞得脸颊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不是看病么,看人家那里干嘛!”


    “小姑姑,我就是在给您看病呀!”


    “正因为您的心脏有问题,这才导致您营养不良,发育不正常的呀!”


    “营养不良?”


    “是!”


    “虽说以小姑姑家的条件,不可能发生这种事。但您的心脏有问题,血液循环很差,就算吃的再好也吸收不了,所以才导致你胸部很小……”


    兕子听到这话是又羞又怒,但又不好发作,只能伸出小拳头威胁道。


    “你要是再说,我以后就不帮你写作业啦!”


    “好好好,我不说了……”


    接下来李厥又问了一些问题,最后还让兕子躺在床上,对着她的腹部、胸口等地方按压几下,询问她都有什么感觉。


    这让兕子非常慌,她虽然搞不懂大侄子在干嘛,但她明白一点,那就是诊治的过程越复杂,她的病就越难治。


    “大侄子,我这个病是不是没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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