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拿个婚姻就能牵制于他。
婚姻在利益面前,随时都会土崩瓦解。
历史上的各大朝代难道没有血淋淋的教训吗?
陆辰才不会为之动摇。
马其鹅父女还想说什么,陆辰直接开口堵住他们父女的话。
“今日你们能够到来,让我有些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即便你们不来,我还是会出兵,直至除掉罗士信!”
“但这样的下场就是,你们继续损失下去!”
“现在你们来了!我就把话说明白!”
“你们的城池,毁不毁,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罗士信……我如鲠在喉,不除不快!”
“名城,我也不会做出任何让步!”
“所以……”
“罗士信除掉后,只要你们以后不跟我对着来,我可以让企鹅联盟生存下去!”
“要是……中途逾越了鸿沟,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陆辰的态度很强硬,言辞也非常果决。
根本不给马其鹅父女任何反驳与狡辩的机会。
这大概就是实力!
实力强大了,说什么都有底气!
实力不强,说什么都是哆哆嗦嗦,生怕得罪对方。
马其鹅父女面色难看。
这绝对是自强大起来,首次受到最大侮辱的一次。
“那你准备如何处置罗士信?”马姗姗语气有些紧张地问道。
“杀了!”陆辰毫不犹豫地说道。
罗士信忠诚度满值。
这要是不满值的话,或许还可以通过劝降锦囊,把罗士信劝到自己麾下。
马姗姗娇躯哆嗦了一下,眸内露出不甘与痛苦。
“可以不杀吗?”马姗姗眼角浮现泪水,语气带有几分乞求的哭腔。
陆辰摇头。
态度非常果决!
“你完全可以先把他关起来,又或者软禁!”马其鹅提议道。
“你觉得现在游戏里面有能软禁六星武将的地方吗?这里不是现实!”陆辰道。
父母俩面面相觑,全都低头陷入了沉默。
沉默便是默许了!
现在制霸城一家独大,没有人会是对手。
偏偏他的罗士信又排在武将排行榜第四名,这要是排在第一名的话,或许她无所畏惧,连陆辰鸟都不鸟。
“主公……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当快快撤离!以免中了埋伏!”罗士信扛着一把长枪,突然闯了进来。
他面色凝重,语气浑厚,说话不经大脑,根本不顾及陆辰在场,有啥说啥。
在这里,他感觉到两股可怕的气势。
这两股气势死死地盯着他,让他如芒在背,浑身难受。
他的额头都溢出了冷汗。
他知道这两股气势来者不善,所以扛着长枪,匆忙跑了进来。
马其鹅与马姗姗,望着他露出了可怜可悲的神色。
罗士信还不知道,他的主子已经替他判了生死。
“罗将军……怕是无法离开了!”马姗姗语气有些哽咽。
“什么意思?”
罗士信略微一愣,随之握紧长枪,枪尖指着陆辰怒声吼道:“谁敢阻拦我家主公的步伐,我就杀了谁!!”
“狂妄逆贼!休要在我家主公面前大放厥词!贼子……吃爷爷一锤!”
李元霸紧随其后,拎着两把铜锤,从外面冲了进来。
他生怕罗士信在里面大动干戈,伤及自家主公。
巨锤从天而降,宛若泰山压顶,让罗士信浑身一颤,似乎感觉到一股狂暴的力道扑面而来。
他吓了一跳,慌忙转身,快速挥舞长枪,狠狠地戳向从天而降的巨锤。
“锵……”
巨大的铜锤,狠狠地砸在枪尖上。
罗士信直觉一股狂暴的力道,宛若电流一般,顺着枪尖,直线贯穿枪杆,通过双臂,涌入五脏肺腑。
“噗……”
罗士信直觉双臂酸麻,胸腔肾脏破碎,血管破裂,殷红的血液,当即从嘴内喷射而出。
“哐当……”
巨大的霸王枪,失手之下,狠狠地跌落在地,把坚硬的大理石地板给砸的龟裂开来。
“主公……末将无能……”
罗士信巨大的身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双方仅仅只是一个碰面。
罗士信的自身武力最高可以达到150点。
李元霸的自身最高武力达到167点。
制霸城拥有诸多美人与科技加成,武力无形之中又拉开距离。
马姗姗现在没有城池,罗士信也就没有各方面加成,包括科技等。
这就让罗士信与李元霸相差天壤之别。
这要碰到普通武将,罗士信或许可以做到秒天秒地秒空气。
但在制霸城,可就由不得他狂妄了!
一招秒杀!!!
罗士信死!!!
马其鹅与马姗姗瞠目结舌,惊愕连连。
在他们看来,罗士信就是战无不胜,无敌将军。
然而遇到制霸城猛将,一招被秒杀!!
这给他们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也让他们父女意识到制霸城的强大!
惊愕过后,马其鹅摇了摇头,给自家女儿发了一条私人信息。
“这一趟……我们来对了!制霸城的强大,远非我们能够忤逆!”
“罗士信现在不死,以后也会死!这是他的宿命!!谁也无法更改!!”
“至少现在他死了,让我们有了喘息之机!”
“他若不死,又或者这一趟我们不来,未来我们可就面临着被死死打压的局面!”
“现在的制霸城……羽翼已经丰满了!已经走向了强大!谁也不能忤逆!谁也不敢忤逆!”
“我们确实没有谈判的资格!更不能仗着罗士信的强大,给我们争取名城!”
“因为我们没有那个实力!!别说一个罗士信,就是十个罗士信来到制霸城,只怕也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马其鹅被动接受了眼前这糟糕的现实。
看到这段话,马姗姗顿觉一股强大的无力感,瞬间席卷全身。
“怪只怪,当初我们没有擦亮眼睛,没有跟神兽联盟一样,及早做出选择!”
“没有跟制霸城牵线搭桥,取得联系!”
“唉……”
“我们不是制霸城的对手!”
“我们……走吧!”
马其鹅一口喝完杯中的茶水,似乎生怕女儿深陷悲痛之中,又说了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