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张越来越上道，景舒也邀功一样的到我和阿弃的面前，谄媚的说。“ 阿弃哥，我干的还行，我和老张说，我找人算过，他儿子绝对旺他，没想到他还真把自己的儿子带到澳门了，不过从现在的结果来看，好像还是真的旺他。”


    景舒的表情充满了得意和炫耀，他期待着能从我和阿弃这里得到一些夸奖和认可。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似乎在等待着我们的赞许。


    阿弃微笑着看着景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支持。他轻轻地拍了拍景舒的肩膀，说道：“干得不错，景舒。你的努力和坚持终于得到了回报。”


    我也点点头，也配合的说道：“是的，景舒，你做得非常好。有办法让老张信你，也成功的把他儿子给带了过来。”


    景舒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的眼睛里仿佛还闪烁着幸福的泪花。他激动地说道：“谢谢你们，阿弃哥，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滚出澳门了。”


    阿弃却蛊惑的接着说：“是的，景舒。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现在你已经可以独立带客户了，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未来肯定会在澳门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的。”


    景舒感激地看着我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说道：“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我会继续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有能力站在你们身后。”


    看着景舒那自信的举动，等他走远后，我问阿弃。


    “你给他灌什么迷药了？简直是把你当神一样看。”


    阿弃依旧自信的回道：“澳门需要什么迷药？钱不就是最好的迷药，只要钱到位，鬼都能被拉来推磨，更何况人。”


    “那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我看这父子现在都已经离不开澳门了。” 我继续开口问。


    “大厅确实不适合做点什么，太吵了，容易让人赌不下去。在陆离厅里安排吧。”阿弃也如实的回应。


    阿弃好像是正常的说了一句话，但是却引起了我的好奇。


    “咦？你怎么愿意去陆离的厅？那样钱不都被他赚了？”


    阿弃却突然像看傻子一样的看我，笑着说：“我们到底谁傻掉了？你难道忘记了，陆离的厅，背后老板不也是谢叔的，本来赌场都是相通的，要是什么东西都分那么清楚，还怎么赚钱。”


    阿弃说完还不忘继续补充道：“再说，这钱你问问陆离，能进他口袋几毛？不过也就是辛苦钱罢了。慢慢的你就都知道了。”


    阿弃说完这话，还不忘语重心长的像过来人一样拍拍我的肩，然后去账房算账去了。


    陆离看着阿弃走远，又转头看向我，叹了口气，说道：“他说的没错，这单我们预估是在 5 亿，基本都会进谢爷的荷包，我们也就按照规定的拿自己的那一份钱就好了。”


    我心中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其实我不懂，既然开赌场了，就算散客的钱都够我们赚的了，又何必做局呢？还把他儿子给带进来。”


    陆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这就是赌场的生存之道，也是人性的复杂之处。开赌场的人，永远不会嫌钱多，他们总是想要更多的钱，更多的权力，更多的尊重。再说澳门从来不缺散客，但是有实力的客人却是难求的。”


    “可是，那小张先生实在是太年轻了。”我有些惋惜的说道。


    陆离笑了笑，说：“那没办法，谁让他是饵。谁让他有个烂赌的爹。做局就是为了让那些大鱼上钩，让他们觉得自己可以赢，可以赚到更多的钱，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做局就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让他们失去理智，让他们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压在赌桌上。然后，我们就可以趁机收割他们，让他们一无所有，甚至家破人亡。”


    我听了，心中有些不忍，说道：“所以澳门不会善待任何一个人是吗？”


    陆离看了我一眼，说：“你太天真了，太善良了，太不了解这个澳门的世界了。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美好，也不要奢望在这里能找到什么公平。这里的世界本身就是充满了欺诈、暴力、贪婪、邪恶的。如果你不想被这个世界淘汰，如果你不想被这个世界压迫，如果你不想被这个世界欺负，你就必须要学会适应这个世界，学会生存之道，学会残忍无情。”


    我无语了，其实我知道，陆离说的都是对的。但是心里却感觉那么的不是滋味。我只能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冷酷无情的脸，看着他那双眼眸中透露出的冷漠和蔑视。我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哪一天没有利用价值了，估计也会被他一脚踢开的。


    “ 那这局怎么做？”我转换了话题，其实后来想想，那个时候的我，又何其的不残忍，我明明知道老张先生一家的命运，却半点阻止的心都没有，反而还要参与其中。


    我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陆离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可我却看到小张的绝望。


    陆离缓缓的说道：“因为小张的手气实在太好了，估计老张也准备用小张的手气来快速收复自己失去的，你也低估了老张的野心，他和我们玩的是一拖五。”


    “玩这么大？看来你们是准备一击致命了？”我看着陆离漠然的说。


    “你们？你说错了，是我们，别忘记，赢得钱里面。你是有20%的。妇人之仁这种心肠，我感觉应该不会长在你身上的。”陆离看着我，像是在耐心的开解。


    因为小张的手气实在太旺，本来是计划两天后才开始赌台底的，但是明显老张不愿意等待那么久，逼着景舒来找我们，要尽快开始赌台底，说免得夜长梦多，要是他媳妇知道他把儿子带到了澳门，估计能拿着菜刀来砍了他。


    提前这种事，对于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那晚的赌局就那样的如约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