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人们的一番话语让宫书弦下不了台,但是他出于好心还是决定继续帮助他们通过这独木桥,其实他也派不上什么用,只是给他们加油打气罢了。
眼看着宫书弦并没有离开,再次回到了对岸开始指挥他们如何通过独木桥,一群人立马松了口气,脸上又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开始不慌不忙的一个个上了独木桥。
“这怎么会那么晃啊?”
想的容易做的难,等到了独木桥上,却发现并没有想的那么好通过。
但是他们反而嘴硬,不愿承认是自己的平衡感不好,反而怪起了对岸的宫书弦指导的不是那么充足。
这弄得宫书弦一头雾水,明明是在帮他们,为什么还会被职责。
就这样那群人一路又是骂,又是叫,搞得过关的流程并不是很顺畅,但是也在宫书弦积极的指导之下到了最后一关。
一看到最后一关,当时宫书弦通关的时候是这么的轻松简单,这火焰根本就不烫,一群人二话没说就朝着那火焰踏了上去。
一串人宛如一排蚂蚁一排排的站好,往那独木桥的火焰上窜,可是最前方的人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最前方带头的人突然开始疯狂的踩着那独木桥,那本不坚固的独木桥开始摇摇晃晃。
他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嘴中还不停的呻吟着说出了一句句。
“好烫啊!好烫!”
这火焰他通过的时候根本不烫啊,宫书弦不可思议的看着目前的情况。
“怎么可能烫,这不是不烫的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后排的人刚刚踏上独木桥,踩上火焰,话还没说完也开始发出了剧烈的惨叫声,那脚底的疼痛感直接蔓延到头部,让他浑身痛苦不堪。
只见独木桥上的一串人宛如蚂蚁一般,因为那火焰的炙烤而脚底发烫通红,开始不停的挣扎,可是前方已经没有前进的路,就连后退也十分不方便,他们只能在这独木桥上痛苦的挣扎,直到脚底一滑摔落了下去。
只有后排的少部分人因为害怕所以最后才上的独木桥,所以很方便的就退了回去。
剩余的人们看见桥上的火焰越烤越热,顺着所有人的裤子一直蔓延到全身。
有的人直接痛苦不堪选择了跳落独木桥自杀,而有的人还在苦苦的挣扎,有人用尽全力沿着独木桥走到对岸,可是等到他触碰到对岸的那一刻,人已经失去意识,成为了一具焦黑的尸体。
为什么会这样……
宫书弦傻傻的站在原地一旁的小七终于坐不住了,她急忙冲到独木桥旁,用手指尝试触摸那火焰。
那感觉瞬间从手指蔓延到手臂,小七急忙收回手,这个火焰比她想的烫多了。
宫书弦不可思议的盯着独木桥上发生的一切,因为他通过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威胁,所以他才安心的让其他人也通过,可是为什么突然这火焰会变成真实的有温度的火焰。
所有的想法归根结底都是在怀疑这一切的幕后操控者,是他的恶趣味所以才导致了这一切。
还来不及怎么分析眼前的情况,对岸仅存下来的一些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们有的双脚已经烫的无法行走,有的面部被弄得乌黑一片。
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十分的愤怒,带着狠狠的恨意,他们目光所看向的方向便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宫书弦。
“都怪你,是你跟我们说很安全我们才过去的,现在怎么会这样?你要负责!”
“就知道不应该相信你,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坏人!”
怎么就会被带上无恶不作这样的标签,他分明是想帮助其他人,如今却落得了这样一个针对的下场。
所有人都质疑声宛如一把利剑全部扎到了宫书弦的心里,小七眼见着目前的情况不妙,急忙一把上前拽住了宫书弦的手臂,直接拉着他朝黑暗深处走去。
没想到他们两人居然会离开,仅剩的一部分人开始疯狂的尖叫,把所有的恨意全部吐露了出来。
“你不许走,都怪你,都怪你!”
“你把我的腿还给我,不许走!”
身旁的的人如失了魂一般,两人都耳朵里还传来那群人的责怪声,宫书弦开始双腿不听使唤,有些愣神的思考,瞳孔暗淡无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身后就传来痛苦的叫声,但是不知不觉这些叫声就消失了,是因为那群人还在尝试重新踏上独木桥,可是已经再也没有办法了。
那独木桥早已被火焰烧的稀碎,那群在独木桥上的人也跟着独木桥直接坠入了悬崖当中,再也无法存活下去。
两人一直不断行走的脚步突然一滞,宫书弦刚刚准备回头看最后的情况,小七急忙按住他的头。
「不要回头,继续往前走。」
宫书弦冷冷的点了点头,继续迈开步子,朝着黑暗之中走去。
——
“没想到居然会这样……”
万香一听声音不对,急忙回头一瞧,“怎么是你,包苟?你来这干什么?手头的活都忙完了吗?”
包苟笑出一口白牙,“这些活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这之后话题又被包苟带了回来,“这个情况还算好的了,当时我去不列颠的时候实在是太吓人了,又是怪兽,又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万香没有回应,回过头,空气中又充满了咔嚓咔嚓吃薯片的声音,过了不久她才缓缓的开了口。“这个幕后黑手也太坏了感觉他在友意让宫书弦失去心理防线。”
“不仅是宫书弦吧。”包苟思考片刻,“感觉这个幕后黑手就是想让所有人开始互相厮杀,最后剩下的人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这不就是养蛊吗?”包苟冷不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突然,大门被敲响,文梓轩推门看到包苟愣了一下,“巧了,我正好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