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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改变一生的葫芦

    李黄铜一听可高兴坏了,他本以为自己要被逐出师门,成为灵门山宗的外门弟子闲散人员,但是没想到,资质不高的自己还适合其他功法,当即同意了下来。


    这一次,童长老一脸微笑的朝着他俩挥挥手,示意他俩可以走了,并且告诉李黄铜,明天给他端茶倒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另一种修行的法门。


    李黄铜一脸兴奋地架着徐兴祖离开了这里,在出门的时候,童长老喊住了徐兴祖,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再接再厉,如果你一年之内,能有重大突破,对这个百花心法有自己的感悟和建树,那么我老人家,就会开始帮你调理眼睛,争取让你看到这世间的光明!”


    回到了休息的地方,徐兴祖和李黄铜互相鼓励,除了食堂的肉炒白菜,自己又做了些特色小菜。李黄铜兴致勃勃的用两根自己培育的灵葱,去别的堂下换了二两烧酒,学着那些年纪大的师兄们,和徐兴祖晚上坐下畅饮了一番。


    天越来越黑了,静谧的夜空中,星星闪闪发光。百花谷中,万物安歇。屋子里,徐兴祖前面传来李黄铜那呼呼倒头大睡的呼噜声,想必已经吃的酒饱饭足,桌子上也应该是杯盘狼藉。


    徐兴祖慢慢站起身来,捏手捏脚的下了床,摸索的去到了另一边自己睡觉的地方。他刚才只吃了七八分饱,就是怕晚上睡得太死,而且他早就想要开始复习一天的心法了。


    所以等同伴李黄铜一觉睡倒,他立马来到了这僻静的小屋。这个小屋别有洞天,是在自己的睡觉的地方建造的,是他平时除了灌溉采摘草药,还有打坐练习的其余时间外,自己用锤子凿子一点点凿出来的。


    就是在房子里面找靠着山壁的那一侧,往进挖了两米多深的石洞,相当于一个储物间,但是只要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开,就是一个冬暖夏凉的石洞。


    李黄铜也曾经想学他,弄一个这样的小洞天。是可惜最后干了三天,就半途而废,跑去学其他堂主的功法了,结果什么都没学成。而李黄铜并不知道的是,徐兴祖也根本不会建造石洞。


    而且都没有胆量这样随意开采破坏谷内的建筑和硬件设施,全是暗地里师尊童长老嘱咐给他,并且耳提面命,告诉徐兴祖怎么挖掘山洞不会塌方,给足了这位瞎眼弟子的偏爱。


    这让徐兴祖心里面也有一些感动,没想到童长老对自己的期望还蛮高的,尤其是这次测试过后的几天里,童长老对徐兴祖更加关注,每天在徐兴祖给他送去清凉的新鲜泉水冲泡茶叶的时候,总会反手给他一些调配好的方剂,要徐兴祖内服外用,说是对身体好。


    徐兴祖也问过几次,这些到底是什么药,但是童长老就是不说,只是点明这些药材非常珍贵,普通弟子就是受了伤,有时候过来求他他都不给。


    也就是从这时候起,徐兴祖发现自己修行的速度明显提高,努力跟悟性还是之前的,但是身体的精力越来越充足,体内那一道气息流动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粗,最重要的是,一双正在慢慢有所好转的眼睛竟然飞快的能够感应到一些运动物体的阴影。


    这对他来说可以说是最好的消息了,直到有一天,徐兴祖给童长老端茶倒水的时候,童长老顺手摸了一下他的手腕,直接点明了他修行的百花心法已经有所小成,可以开始第二重天的修行了。


    徐兴祖和童长老反应自己最近修行的时候,总感觉身上隐隐作痛,肌肉发酸,童长老仔细审视了一番,说这是因为最近修行进步的过于迅速,所以导致了毛细血管有所损伤。


    修行时候气息冲击了肺腑,需要温补,就给他配了一些温养的草药,吃了几天这才好。总而言之,童长老对徐兴祖的关怀,可以说是体贴备至。那种态度,仿佛就是在精心喂养心爱的的小宠物,生怕磕着一点碰到一点。


    和徐兴祖李黄铜刚开始来的时候,不管不问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这种亲密无比的关系,甚至引起了其他堂下弟子的注意。有时候茶余饭后,就开始议论纷纷,甚至有的人表示羡慕嫉妒恨。


    他们当时过兽坑试炼的时候,明明成绩要比徐兴祖好很多,只不过运气没有他好,所以说才让他这个瞎子进了百花谷,当什么采药童子,简直是走了后门。


    这样说的人也不少,徐兴祖每次听到这样的传言,心里面只有苦笑,自己一个山沟里面出来的孩子,没有钱没有背景,能够被人家童长老选中,实在是泼天的气运。


    这一天,徐兴祖早上早早干完了营生,温习了一会儿昨日的功课,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摸索着走到了户外。他现在的眼睛,虽然还有一片薄薄的白膜,但是就算是不依靠手杖,光天化日之下,也可以看到从眼前经过的人影了,只是有些不辨雌雄而已。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知道。在别人看来,他还是一个行动不便的瞎子。徐兴祖自然也不会去在意这些,反而是刻意的在行走之间拿着自己的拐杖,为自己做一个掩饰,装作是弱势的群体。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引起别人注意的人。


    这段时间里,童长老可以说是慷慨至极,除了给他服用各种名贵草药调理身体,还会亲自为他讲解药性,山谷中种植的哪种药,在什么方位,有什么特性,怎么去加工,提炼其中的精华。


    徐兴祖感觉自己学到了不少药理知识,按照童长老的话说,徐兴祖虽然短短只来了半年的时间,但是现在学到的,见到的医药方面的知识,已经远远超越了世俗那些庸医,甚至自己可以开个药房去做生意,也必定可以养活自己。


    而相比起徐兴祖来说,李黄铜开始修行另一门极少有人听说过的法门。徐兴祖仔细问询过,好像叫什么“大内挣象功”,名字非常好听,也怪唬人的,听上去就像是什么杀伐果断的神功。可以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一种感觉。


    而根据李黄铜的自述,这套功法虽然适合他练,但并不代表好练,听童长老说,这套功夫一共分为一重天到九重天,开始三重天还比较好修行。但是一旦突破了三重天,身体骨骼皮肤,内脏,经络就感受到火烧般的炙热感。


    这种感觉,随着等级的提升,会越来越强烈,而且是这种痛苦是叠加的,一直到修行到九重天,会让整个人痛不欲生,宛如身在九幽地狱,同时也可以让一个笨拙的人,脱胎换骨,变得无比厉害。


    李黄铜对这个功夫特别沉迷,还好几次的和徐兴祖说,老师童长老曾经说过,这个功法越练越强,虽然突破三重天后,会感受到巨大痛苦,但是一旦踏上七重天,又会返璞归真,这时候整个人会身轻如燕,好像换了一具身体。


    身体的剧痛也会变的越来越轻,从每天的疼,到一个月甚至半年才疼几次。那个时候,就可以说是看到希望了,而如果练到了第九重天,威力可奇大无比,甚至真的可以有掷象之力,这也是功法的名字含义所在。


    掷象功的由来,融合了佛家,还有道家的某种至高心法,那个时候,修行此法的人可以称作千人敌也不过分。可以上战场,可以追捕江洋大盗,生擒虎豹豺狼,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当的豪侠了。放在朝野当中,那就是去当将军的材料。


    从小受尽苦楚,在原生家庭长大的李黄铜一听说能当将军,那可是比谁都积极,直接像变了一个人,冬练三伏,夏练三三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怎么能尽早的修行到第九重天。


    李黄铜告诉徐兴祖说,童长老曾经提点到创立这门神功的前辈高人,那是前朝的一个太监,据说这个太监天性凉薄,对自己心特别狠,下得了苦功,最后练成一身神功,真正做到了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这位前朝太监虽然没有留下后人,但是留下了无数辉煌的传说。


    李黄铜自己感觉虽然自己并不是太监,但是和那位前辈一样,是身体残缺之人,为什么人家能够有能力创造,甚至有耐力忍受这种功法的痛苦,自己却不能呢?所以越发激发他内心的渴望。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已经修行到了第一重天。


    这个阶段,李黄铜还感受不到痛苦,反而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徐兴祖每天起来的时候,人家已经穿戴整齐,按照老师童长老的吩咐,跑到青松狼牙山涧里面的瀑布底下,让高空无根之水冲击打磨身体。


    李黄铜站在水潭下,任由几十丈的瀑布水花打在身上,溅起无数冰冷的水花,说这个方法能够很好的锻炼身体,打磨筋骨皮肉,有助于他早日突破第一重天。


    看着兴奋的李黄铜,徐兴祖也送上自己的祝福,希望他们二人可以在不同的领域,不久后的将来,都可以开花结果。


    又过了一段时间,徐兴祖看到李黄铜每日都能坚持比自己还起的早那么一炷香时间,起床就直奔瀑布底下练习,终于在一天,忍不住在上午忙碌完手上的活计以后,拎着一根拐杖亦步亦趋的去后山的第三峰瀑布下去看望他。


    徐兴祖对于杀人的功法并不感兴趣,但是他特别感兴趣的是,几十丈高的瀑布落在人身上,会是什么反应?


    就这么连续听了好几天,虽然他目不见物,但是站在声音宏大,水流激烈的瀑布下面的石块上,听着那巨大的洪流一泻而下,从高处犹如石头般重重砸在李黄铜的身上,血肉之躯和让碰撞时候发出的激荡声,让他忍不住的嘬牙花。


    这李黄铜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每日甘愿来受这份罪,又冷又疼,可以说是一个极为有恒心的人。


    回去的路上,徐兴祖慢悠悠的走在宗门里的山石小道上,听着身边一个个擦身而过的宗门弟子,不远不近传来的其他堂口下,弟子锻炼的声音,心里都无比感慨。


    这些人,没有一个比自己的伙伴李黄铜辛苦。


    不知道童长老为什么要忽然让李黄铜修行这么辛苦的功法,难道没有其他轻松点的修行之路可走吗?万一哪天李黄铜坚持不住了,直接放弃或者疼死在了瀑布下面,那么自己可就是孤苦伶仃,没有伙伴了。


    他东想西想,边想边走,脱离了回去的原本道路,奔着声音来到了游鱼堂的堂口,前一株巨大的迎客古松下,几十名弟子舞枪弄棒,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随着堂主的口号正在进行着晨练,徐兴祖感受着眼前光影交错的模糊黑影,心里却不知道怎么羡慕不起来,可能跟他从小瞎眼有关,也可能跟性格有关,他并不喜欢杀人技。


    相比起杀人的技巧,他更愿意学救人的技巧。


    童长老也不愿意传授给他舞枪弄棒的知识,正合了他的心意。说不定眼前这些弟子以后好勇斗狠,有个大病小灾的,还需要自己救治他们呢。徐兴祖心里面忽然有些志得意满的小快感。


    从小,他的父亲徐老黑和母亲贾氏就跟他说过,打死犟嘴的淹死会水的。那些高来高去,陆地飞腾的大侠们,最后终究免不了在刀口上留下自己的生命。


    相比起安分守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老百姓呢,也没什么可羡慕的。


    “哎呦!”


    这是什么东西?


    徐兴祖身体一个趔趄,差点儿摔了一个狗啃屎,他感觉刚才自己的脚踩到了一个类似瓦片一样光滑的硬东西,让自己本来就行动不便的身体失去平衡。


    如果不是手里有拐杖点了一下地面,刚才直接就连滚带爬的,翻到了游鱼堂训练场里了。到时候,直接就会成为这些弟子们嘴里的笑柄。


    一定是哪一个不良弟子,在这里打碎了什么瓷片之类的东西没有收拾。徐兴祖想起来这些外门弟子平时的作风,气就不打一处来,用拐杖在刚才走过的地上戳戳点点,希望能够找到刚才差点让自己滑倒的瓷片。


    这东西太害人了,如果不把它找到,保不齐自己下一次路过这里还会再摔上一跤,到时候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拍去双手皮肉上面刚才伏地时候粘连上去的细碎石子,继续踅摸下去。


    东一下,西一下,在刚才走过的方圆七八米的地方找遍了,终于叮当一声,徐兴祖感觉到自己手里的拐杖和一个瓷片一样的东西重重的碰到了一起。


    他停下手中的拐杖,确定好方位,俯下身子仔细摸索,触手冰凉,光滑的表面,果然是这东西。


    他把这东西从地上捡起来摸了几下就确定了形状。


    根本就不是什么瓷片,而是一个约莫手掌大小,两边儿圆圆鼓鼓,中间纤细小巧的一个葫芦。


    他刚才正是一脚踩到这个葫芦上,整个人身体往前滑行了一下,失去了平衡。只是让他有些奇怪的是,这葫芦的材质,不是木头也非金非铁,沉甸甸的,还有点分量。


    一时之间,竟然摸不准是什么材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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