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站着深深弯腰行礼,从此就改名换姓。
“没事就都散了吧。”项云将糖桂花的瓷瓶放置在厨房阴凉干燥处,摆摆手开口示意她们两个。
狸花从地上跳到野桂花蜂蜜的罐子旁边,睁大它的绿绿猫眼往里面瞧,它不明白这个水白的半液体为什么这么香甜。
青衣见状连忙着急制止道:“先生还没有处理好,小猫不要妨碍先生。”
“谁是小猫?”狸花一听有点不高兴,将头转向青衣,昂起来骄傲的给她解释:“本妖可是大妖九命猫妖后裔。”
“今天过来干什么,是来汇报情报的?”项云将狸花提拧到地上,边收拾灶台边问道。
青衣一见这个,飘过来接过项云手上罐子:“先生交予我来处理便是。”
项云起初有点担心,罐子轻轻递给她,没想到她可以轻松拿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只是配上她若隐若现飘起来的身影,看着奇怪。
手中的活交给青衣之后,里面各种各样碗筷厨具飘来飘去,似乎激发了她的清理兴趣。
项云同狸花从厨房退了出来,到了外面院子。
狸花见只有他们两,便将它调查的伏虎武馆的情报全盘托出。
它在院中跳来跳去,手舞足蹈,配合上这些天学会的话,终于说出来清楚明了。
经过这几天在伏虎武馆的卧底,狸花它已经将他们下个月的计划探查的清清楚楚。
这个伏虎武馆下个月的馆主大寿只是借口,虎贲的目的是耀武扬威,展示他大成的伏虎拳。
听到这个,项云觉得没有继续探查下去的必要,但还是配合的认真听着,不时点点头。
等狸花讲完,他过去给它一粒妖灵丹作为奖励。
狸花不客气的一下吞了进去,现在它已经可以很轻松炼化,不用专门闭门沉睡,依旧蹦蹦跳跳在院中玩耍。
这时青衣正好将厨房收拾完毕过来,项云便吩咐她:“当前没事,你就去炼化玉牌里这么多年的阴气,不然同有功力无法施展。”
狸花自主性强项云鼓励它几句就让它自个玩去了。
……
时光匆匆,项云这几日一直都在屋里修炼,为了将新的符箓与阵法理解透彻。
狸花倒是偶尔来一次,其他时间都去外边继续学习认字理解。
有了青衣陪它玩玩,没有过来打扰项云,一心一意的认真研究,终于将狂乱入魔一样状态下的小恒定符在正常状态下学会。
主修功法还是照常的靠水磨功夫慢慢来,项云不急便又开始研究上次储物袋子里面的阵法。
只是不巧刚好拿出玉简准备时,武馆外面不远有人过来,项云远远就发现了。
他现在感知不仅覆盖整个武馆,连外面不用神念也可以靠其他感官感知。
大概离武馆只有十几丈,不紧不慢的四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连忙收拾收拾,过去大门开门,经过大槐树树时,特意嘱咐青衣不不要现身吓到这几名客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项云一开大门,就看到过来的四人,翠微居埋头苦读他们。
宋家几兄弟同刘文业这几人被项云引进武馆后,啧啧称奇:“真是武馆那,项兄爱好果然比较不同。”
他们这才想起项云从小练武,买下的院子是旧武馆也就不奇怪。
他们几人过来就随便看看,主要还是提醒过来项云乡试马上到了,没有几天了,顺便休息过来看看他新家。
只不过他们这个没有几天是具体的,乡试就在几日以后,他们过来同项云约定好日期就回去了,只留下一脸纠结的项云。
他一直在忙修行之事,差点忘了这个事。
博二兔不如一兔在手,项云下定决心,既然选择了修行,就不要在这个上耗费太多精力,到时候去走走过场就行。
他还是第一次参加乡试,对整个过程也比较好奇感兴趣的。
……
几日后,宋家几兄弟同刘文业依照约定过来武馆。
项云见几人都是空着手的,奇怪提问道:“这个空手过去就行?”
宋桥作为二战选手,过来耐心解释道:“只要去领取浮票即可,咱们都是记录在册的秀才,文具都会给我们准备好。”
项云这才恍然大悟,主办方财大气粗是大陈,用考生自己准备的文具为防止作弊一件件的去检查太过于繁琐,就统一用他们准备好。
项云换上考生装扮,一出武馆就是他们的马车停在门口的马车。
有过一次乡试经验的宋桥一溜小跑过去,同时严肃着急的叫住他们:“快点快点,一会马车太多堵住了。”
此时天刚蒙蒙亮,他们的马车在路上行驶,已有不少人在路上,都是书生装扮,一看就是过来赶考的。
一番折腾,几人还是在最后一段路堵上了,马车太多考场府学前的道路水泄不通。
他们还是不得已改作步行,不过就一条街的距离也不远。
一路上小摊小贩都是卖早餐的,他们都是瞅准这个商机专门过来的。
项云几人出门太早,正好在一个馄饨摊上解决了。
摊主是穿着粗麻布短袖,麻利的将馄饨下到锅里,然后神秘兮兮的过来八卦:“几位可知道,这次乡试除了知府大人主考,上头可是有大人物来监考。”
消息灵通的宋桥看着茫然的几人得意的对摊主点点头:“这个传闻早就有,怎么?摊主你还有小道消息不成。”
摊主熟练的用木漏勺将煮熟馄饨舀出,木瓢舀一瓢旁边早已准备好的高汤进碗里,撒上葱花一碗馄饨端上来。
他放下以后继续下一碗,嘴里也没有闲着,回答宋桥刚才的疑问,这时声音放低小心翼翼道:“客人您刚才没看见,一个华丽的轿子进里面,周围都是护卫。”
然后他又专门过来更小声说道:“小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轿子金黄金黄的,上面可是金顶龙纹,那个紫色的珠帘是多少一粒粒珍珠宝石。”
摊主越说越起劲,连锅里馄饨浮起来都忘记了,项云见此连忙提醒他:“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