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我?”面对刘小胡请罪后,然后刘文才的诗会邀请,项云非常疑惑。
“当然,文才少爷嘱咐,邀项先生参加诗会,以前有些许误会,他一一同先生解开。”用他还未完全消肿的嘴说完,又给项云深深一拜才离开。
难道是鸿门宴,刘文才这小子没安好心?项云苦苦思索,没有结果,不想理会他的邀请。
“诗会邀请,也收到了。”刘文业答到。他今天顺路到项云书店看看,正好谈到诗会。
原来王老太傅谈起,到临江县见识青年才俊。
临江刘文才的刘府亭台阁谢,精巧优美,占地宽广,刘文才在老太傅面前揽下活来主办诗会。
见老太傅对项云颇为熟悉,提过一嘴。刘文才就记下,抢先吩咐邀请手下一定请到。
原来如此,项云那就不得不去,王老太傅是自己取字之师,应尊师重道。
……
“皇姐,为什么一定邀请项云?文才同他是对头,见面不免尴尬。”刘文才恭敬在一旁,对主位的人说道。
只见那人折扇微微一扇,正是那天项云在书院,院长书房见过老太傅的介绍的后辈子林。
“感觉,你知道吗?他也许,算了你不是,不会了解。”
“是这样,文才应该和他化解以前矛盾才是。皇姐修为高深,文才高山仰止。”刘文才低着头恭敬道,刚才听闻时,他目露凶光,以低头隐藏。
却不知道,他一举一动都在他皇姐掌控之中。
“本宫现在是子林兄,皇弟记住了,以你聪明,扮演刘文才都没有疏漏,不会将这个弄错吧。”说完稍微泄漏一点神念向刘文才。
只见他突然咚咚跪地,冷汗淋漓,颤颤巍巍扶着椅子道:“是,文才知晓,子林兄慢走。”
望着子林远去身影,他手掌紧握成拳,上面青筋暴起,一拳打向墙壁却在马上碰上前收回,又无力放下。
二十年了,快二十年了,皇姐依旧那样霸道,我行我素。自从她几年前随仙人修行而去,自己同她许久未见。
本以为,面对她不在有压力,现实却是一成不变,威慑更甚。一切一切的源头都是灵根,她有而自己没有。
这几年不断求仙问道,全都因为灵根卡在那一步却寸步不前,即使他武道已大成,不能脱胎换骨,终究一场空。
想起以前对皇姐又怕又恨,同其他皇子一样,担心过于霸道的她,是最有威胁的皇位竞争者,没想到人家转头修行,不屑一顾。
一想到她对皇位弃之如履,那自己曾经最渴望的,刘文才就恨意上头,他不允许自己被看轻,一定会修炼成功。
“咚咚咚!”敲门声将在走火入魔边缘刘文才拉了回来。
“公子,请贴已发放完毕。”
看着汇报的下属,他继续追问:“查到她到临江县来的原因了吗?”
听闻此话,下属无奈回道:“没有,长公主神出鬼没,根本无法追踪。”
听到意料之中回到,刘文才也深深无奈,但还是面色和气摒退他:“知道了,退下吧。”
然后,他拧动书架上一个玉辟邪,地上轰隆隆渐渐出现一条路同往深处。
刘文才给墙上壁灯点火,整个空间亮了起来,这是一处地下密道,里面除了联通外界的通道,空间里摆放的是各种丹药一个架子,武功秘籍一个架子,最后是一个各种面具架子,上面是各种模样皮制面具。
他取下脸上刘文才模样面具,露出阴狠的脸来,喃喃自语道:“这不是修仙功法吗?为什么就是差一步就是不行?”
又一次按下墙上暗格,取出一本皮质封面册子秘籍,千面神功。不知道是第几次研习了,每个字都可以倒着背诵。
“取十灵性材质画各异面,心法修炼圆满突破,即可入修行大门,成十面神功,其后百面千面亦是如此。”
“灵性材料,灵性材料!珍禽异兽,甚至万物之灵都试过都是差临门一脚,到底哪里不对。”
“子林兄,还有项云,如果你是修行人,算不算灵性材料,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刘文才”欣喜若狂,如痴如醉又咬牙切齿,状若疯魔。
……
“啊切!”项云冷不叮打了一个喷嚏,不知谁在念叨他,然后继续撸前面的狸花。
看着它前面狼吞虎咽小猫,同它交流道:“不是教你蹭饭方法了吗,像好几天没进食一样。”
“本喵在长身体阶段,食量当然大。”
“还以为妖像人一样靠修炼也就可以辟谷。”这几天项云同它打成一片了,正研究妖与人修炼的差异。
“有灵丹当然可以,自从仇人那里的丹药吃完以后,本喵就只能靠进食修行了,速度差别太大了,还有喵?”
看着猫肚子已经圆滚滚的狸花,项云制止它继续进食,不然肚子撑破了。
真是由奢入俭难,习惯丹药飞快修炼,它傻傻认为食物吃的够多,能量就能赶上丹药,却不知道自己肚子承受极限。
怪不得妖怪修炼比人难很多,对于野性与自己身体了解和控制差人类太多。
给狸花普及基本知识后,它似懂非懂还在消化。
道别狸花后,项云去往谢不东谢伯家,上次事件之后说好等门拜谢差点忘掉。
项家离谢家不近,他父亲喜欢舞文弄墨,自然选择了相对僻静位置,谢伯喜欢迎来送往,家离县衙不远闹市。
谢家下人开门将项云引到院子里面,谢伯夫人谢氏,一位拿着木条的中年妇女,正在监督孩子读书写字。
谢氏见是项云,连忙吩咐下人准备茶水:“小项很久都没有来串门了,太稀客了,来就来带什么礼物。”让下人泡好茶水后,将礼物糖果拿下去。
然后回头教训,正在翻看礼物的俩孩子:“你俩要是有你们小项哥一半天赋与读书认真程度,为娘就谢天谢地了。”
“你谢伯啊,今天确实他应该休沐,不过他不在家,不是去吃席喝酒,是衙门里,最近囚犯和囚犯尸体老是对不上数,这个可不是小事,县令陈大人异常震怒,狠狠骂了他们一顿,不但休沐取消,克扣银钱,还连夜查办。”谢氏愁眉苦脸抱怨道:“这囚犯又不归老谢管,那些狱卒都几个月了才发现,干什么吃的,连累咱家老谢。”
看她有喋喋不休抱怨下去的迹象,项云连忙借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