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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邪恶有报

    屋内两个女人早就起来了,听到这话都是一惊都有预感,王琦狠狠心把孩子托给齐大云,“真抱走前让我再看一眼再喂他一次。”齐大云接过孩子眼泪差点掉下来,咽下眼泪红着眼圈抱着孩子出了门,拴柱倒是不明白这齐大云怎么了?她有什么好哭的好难过的?孩子要是到了人家享不尽的福,比跟着那个女人不是好太多,他那亲爹还不要他了呢,人家那父母都在都有钱多好?!拴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孩子抱过来匆匆塞给老板娘。齐大云赶到拴柱身边叮嘱一句,“如果人家看上了,临抱走前抱回来让王琦再看一眼再喂一次。”拴柱都不明白,人家抱回去什么买不起?还非要喂那一口?齐大云挽着拴柱胳膊,“你懂个屁?!你一个大老爷们!王琦要不是走投无路实在没办法,她怎么舍得自己的孩子?那是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你们男人就知道快活了!哪知道做娘的心?!”拴柱看着这个女人,她是做娘的?是!她是做娘的!“你进去陪陪她,我在前面又扫又擦的都是灰。”齐大云点点头回了小卧室。


    老板娘抱着孩子回来了,“让王琦看一眼,五分钟!”拴柱扔下抹布全明白了抱着孩子赶紧去房里。屋内王琦边喂孩子边掉泪,抚摸着孩子吻着孩子小手含着小手抽泣着,齐大云也在一边陪着落泪,五内心内都酸。屋外拴柱看老板娘一个劲手势只好催着,“行了!行了!这孩子与那人家有缘,一眼人家就看中了,别磨了,人家急着要走。”催了几次拴柱急了直接拉开了门,王琦泪流满面不忍放下孩子,还在吃呢,拴柱不管不顾大手一托把孩子抱了起来转身就出去了,齐大云忙搂着王琦帮王琦把衣服拉好,像姐姐一般轻拍着王琦的后背陪着掉泪。……


    王老师堵着许老师两个人纠缠了许久,很晚了那女人也不回来打水给自己也不服恃自己,这才想起来要找,嗷嗷叫喊着找了许久,骂骂咧咧的一圈下来没找到人,火了!忙着去了岳丈家,把老实巴交的岳父母小舅子狠狠搞了一顿,发动了所有亲戚开始寻找,找了一夜到现在人困马乏。王老师他们找了车站找了所有犄角旮旯,却偏偏没有想到王琦运气那么好,遇到了老板娘刘氏齐大云这帮人,齐二军夫妇亲自开车带着王琦去了上海。从此以后永无再见!


    王老师累坏了!跑回来找到刚下课的许老师。教务主任是有感觉的要出大事,忙在中间拦住,“王老师,你老婆找到了吗?”


    王老师指着许老师吼叫着,“你把我老婆藏哪去了?”


    许老师放下教案粉笔盒一些,先是一惊后来心内疑惑,到现在自己还没见到刘老师说上话,也没有问问风儿什么情况,这王琦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送到拴柱那边?拴柱那时说帮着找人看看把孩子抱给人家,有没有可能成了?王琦最终怎么决定的?……许老师是万万没有想到,不仅孩子被人家抱走了,王琦被压迫压榨的久了做的决定太快,此时的王琦已经出了大别山驰向千里之外。许老师知道自己不能面对这王老师,拉着教务主任一边悄悄的说明情况。办公室里别的老师好一通安抚王老师,王老师又困又累又气又心火盛坐那呼哧带喘的,毕竟是一个快要退休的人了,毕竟昨晚一夜没睡罩不住这么折腾。


    两天了!王老师和岳丈一家人全没找到王琦,王老师报警了!告许老师拐带良家妇女!


    陈所长和袁宏忙着来找许老师调查。许老师就是许老师,都不要陈所长任何套路策略,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全说了。连风儿娘那边怎么结的仇恨的种子,什么枝枝蔓蔓全倒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陈所长和袁宏没法子赶紧去找拴柱一群人,拴柱听到陈所长的来意倒是很意外,“啥?他还告许老师拐带良家妇女?!他怎么有脸噢?!陈所长,你没见到,那女人头上都是肿包,红一块青一块有的地方还给打烂了,就连那几个月的婴孩身上都有掐痕。不信?!你问问齐大云!老板娘!”两个女人一个劲点头。齐大云于心不忍,“身上也是!新伤压旧伤。那王老师真狠!真下得去手!”


    陈所长看这几个人同仇敌忾,“现在,要找到王琦,让他夫妻俩见面自行处理他夫妻俩的事。王琦现在在哪?”


    拴柱可不愿意说!齐大云只好说了,“陈所长,王琦在哪我肯定不告诉你。他们俩闹成这样,王琦都逃出去了怎么会回来见他?还什么夫妻俩?!拴柱,我要是有个什么不对你会那么打我吗?”齐大云捅了捅拴柱,拴柱不屑那样肯定的摇了摇头,齐大云回过头来看着陈所长。


    陈所长一看,好家伙!还是团伙作案。“他夫妻俩有什么情况是家庭内部矛盾,得由他夫妻俩自己解决………\"


    齐大云冷冷一哼,“解决不了!非打即骂!把王琦不当人看,一个劲作贱王琦。陈所长,那王老师自己不行就一个劲作贱王琦,对面诊所医生给王琦简单查了,你去问问她什么样……”拴柱拉了拉齐大云,意思是不能让另一个人又卷进来,齐大云懂得拴柱意思,“我知道你意思,我得让陈所长知道王琦受得不是罪,不然陈所长不明白不死心还要把王琦弄回来,能回来吗?”


    陈所长一听,好家伙!还有理有据理直气壮的?!


    陈所长好一通了解又到王老师这说明情况,严重批评王老师做的不对,“这事本来就是你做的非常不对!那个给王琦检查的医生写了书面材料给我了,你那哪是人干的事?!”陈所长不好启齿了,袁宏一边小声怨恨一句,“你那就是变态!心理扭曲!”


    王老师一听格外火!要你一个小年轻说三道四的?!我自己家里的事自己夫妻俩的事要你一个外人来说?!“你说谁?!”


    袁宏也不怕这老师,“就说你!你把人家下身弄得血肉模糊是人干得吗?”陈所长赶紧拉开两个人,是来处理问题的!不是来制造问题的。


    王老师倒是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不要脸?!这事都让外人知道了?!还让一个外人来看太不要脸了!只好软了下来,“我们夫妻俩有矛盾,儿子得留下来。”


    新的问题又来了,陈所长带着袁宏又来找拴柱,拴柱一听差点跳起来,“他怎么有脸说?!儿子?!那又不是他儿子!”陈所长和袁宏又瞪大了眼睛,拴柱嗤之以鼻,“他那人怎么会有儿子?!他就不是个男人!他就是个老绝户!他知道王琦怀着身孕,那个男人做下事又跑了,他娶了王琦说得好听他自己有了儿子,暗地里恨透了王琦和那孩子,孩子都不能在他跟前哭一声,不然,王琦那么绝望一定要逃离他?!”


    陈所长和袁宏了解清楚都头疼!又找到了王老师,“王老师啊,当事人坚决不愿见你!她说孩子的身世你知道,当事人说她现在正在看身上的病,你们俩的事等一段时间她会给你解决方案。”陈所长都不好直接说对方坚决要离婚,那样太打击这个王老师了……


    王老师看陈所长两人走了,心都气肿了肺都气炸了,这个贱人!敢把自己做的事说了出去?她还要不要脸了?!她还给人家看了?!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烂肉!她还告诉别人她那儿子不是自己的?!她做下那种丑事自己不嫌弃,她不千恩万谢的还敢说出去?……这些天累死了气坏了,自己都快闷炸了!王老师一个人握着酒瓶就着一点生花生米喝着老酒。……


    村里农忙已经结束了,麦子已经收割到家了。青的心里都快急烂了,割过麦子的地又没耕上。这一次麦子是和大家一起集体收了,但是没有牛没有人没有办法耕田。自家以前那婆婆罗氏又开始搅事,到各个牛主家又吵又闹就是不给自己用牛。自己这边村庄里的牛用不上,青只好往上下左右的庄子前去看看找找。真是受不了这个死老婆婆!整天就是和自己较着劲。


    大洋马也是头疼欲裂,这个王八犊子在小木匠那里干活死活不回来,家里的麦子还没有收呢,人家的地都已经耕好了,马上就开始插秧了,自家的麦子没收地也没人耕活也没人干。真正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哪能娶媳妇?!那个寡妇就是离不了男人!整天跟在儿子身边,这都什么时候了?!都不让儿子回来收割麦子?!大洋马平时一个人在山上孤独惯了,很少下来和村里人交际关系,人缘还是一般般,往年都是拴柱在下面交际,拴柱的叔叔伯伯们也在下面,往年看拴柱的面子也是相互帮衬,今天拴柱不在家一下子就麻烦了。大洋马一个人在地里边收割着麦子边骂骂咧咧的。骂这是个兔崽子!王八羔子!王八犊子!骂那个歹毒的臭女人!骚寡妇!祸水!也是奇怪纳闷今年为什么没人来帮自己干活了?让自己一个人在地里忙着,急坏了!愁坏了!


    星期六的晚上,许老师带着风儿回到了家里,风儿听娘说的这些都替娘着急,又和去年一样,太烦人了!都不晓得这个奶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奶奶家的人到底要干什么?


    许老师听着明白了,农村人有的时候就这么势利就这么现实白!许老师也是农村的孩子知道一些,这回是真正体会到一个寡妇的不容易,也知道了为什么风儿的娘和拴柱保持那种暧昧的关系了,一个妇女在农村没有男人的帮衬确实不容易呀!“风儿娘,真不好意思!我一直在读书,我还不会耕田打耙?”


    青倒是笑了。“你有那吃皇粮的本事,要犁田打耙做什么?再说了,就算你会又没有办法,你难道还能回去把你家的牛牵过来用?这附近的人家就是不给用牛。”青倒是乐观开朗,这一季犁不上就犁不上吧,再迟迟看看可有别的方法,然后再看看可能种点别的什么。几个人坐在炕边上一块聊聊最近的过往,也聊了聊王老师这段奇闻。


    “娘,许老师可真厉害!他看到王老师的老婆在食堂干活,他就想到了王老师可能要干什么坏事。”


    许老师也是无奈,“我就觉得王老师的性格那么狭隘,身体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他怎么让他老婆来食堂干活觉得蹊跷。”


    青听着大家叙叙聊聊这么久了,不由得瞠目结舌。“那个王老师现在半身不遂?半身不遂是个什么情况?以后能不能再害风儿了?”


    许老师笑了,“半身不遂就是半边的身体不听大脑指挥了。王老师现在左手左腿全部不听他的大脑指挥了,走路就是一挨一挨一挨的。他现在就是想害风儿,他的语言表达能力也不怎么样,另外这一次学校也是特殊照顾,让他赶紧退休了,别再惹出一大堆纷纷扰扰的负面新闻了。”


    青听到这心里放松一点,“哦……不能再害风儿就行了。”


    拴柱和齐大云在齐大云的娘家一块儿用餐,齐大云想起了拴柱和小木匠告假的事,“拴柱,你明天回家,我和你一块儿。”


    拴柱放下碗筷。“我回去割麦子犁田打耙,你跟着我干什么?你又干不了那么重的活?再说你去的时候吃住都没有地方。”


    齐大云不忿,“那你回去有地方住吗?”齐大军心里知道拴柱回去肯定有地方住,他是住在那个小寡妇的家里,只是这些不会告诉小妹。


    拴柱是不会告诉齐大云这些的,“我回去起早贪黑先要把麦子割掉,还要犁田还要耙田一大堆的事情。我还要去找人家帮忙帮工,说不定我就在老家就凑合一晚上,你去跟着怎么办?再说我们那是深山老林,不是你这集上你一个人在家没事。你乖乖的在家里面待着,孩子在家里面,你好好看着她写写作业给她弄点好吃的,你不要再带着孩子到我们那地方去了啊?!孩子又是个女孩子,不是男孩子不方便。”


    齐大云的爹听着拴柱这番话觉得很有道理。“大云,听拴柱的话,他说的很有道理。山村里面的田都是梯田,你去你是受不了的那活苦累。拴柱回去要找人先帮忙把麦子给收了,跑来颠去再去弄牛耕田耙地,你跟着是不行。另外红梅在家,你正好陪陪孩子,给孩子弄点好吃的,拴柱说的很有道理,我这外孙女长得漂亮,别让人给祸害了,山里九转十八弯的山路,那么远的地方找个人你都找不着。” 齐大云听着爹的话心里有点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齐大云非常稀罕拴柱稀罕的不得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天蒙蒙亮,青就赶忙找到这期的牛主家里面看看今天的牛有没有空出来,能不能用上?罗氏早早的就堵在牛主的家里,吵的嗷嗷叫的就是不让用牛,青要用牛必须要拿钱,吵嗷嗷叫的告诉牛主,青的那份牛钱归入她罗氏自己所有。牛主非常的头疼,这个罗氏这是死不讲理!青的牛钱怎么能够不给青反而归她所有?!青和她家早已经分家了就是两家了,当时入股的牛钱也是两份各家出一份,现在怎么能够凭她一句话就把青的那一份钱归入她们家里面?她是想钱都想疯了!不过也能理解,她两个孙子一个儿媳妇去年出去打工一直没有回来,家里就靠她和儿子两个人劳动,确实没有进项,但是即使这样也不能强行霸占青的那一份呀?!可这个人就是这么混,蛮不讲理!不讲道理!可是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这么老是没事跟自己搅闹胡搅蛮缠的,自己也受不了。青知道牛主非常理解可是他就是没办法得罪不了这个不讲理的老太太罗氏。只能和这个罗氏讲清楚,可这老太太哪是能讲道理讲通的讲清楚的?!她但凡懂道理讲道理倒不至于今天了?!青和这老婆婆也是实在没法讲了,两个人又嗷嗷叫的吵了起来。青恼着叫骂着罗氏,牛钱是自家掏得钱,又不是她罗氏给的?!后来养牛割草自家又没少给一分?!她罗氏除了带了不讲理过来难道还带什么嫁妆钱财什么了?罗氏只是一味问候青的祖宗十八代,拽着老婆婆的身份就是要管教管教这个不懂礼数不懂规矩的骚儿媳妇,什么咒骂女人不好的粗俗的语言一并喷了出来。


    “哞一一哞一一卧一一卧一一”一声浑厚高亢的声音传过来,两个人都不再吵了,青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赶紧跑去看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晨。”


    “吃早饭了吗?”


    “吃风了。”


    “那我回去给你烧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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