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几天之后,那帮人就来到了山庄里。
但是那帮人只是围着山庄转,并没有进入山庄,也不是他们进不去山庄,只是初来乍到,没有贸然的闯进,知道这个山庄有蹊跷,来时他们就听说了,这个山庄的主人很不好惹,所以他们想到,让山庄的管事人往里通报一声。
当张文出来与他们相见时,对面一个年轻人,抱拳对着张文说:
“你就是山庄的主人吧,我们的老板想求购你的这里的酒”?
这事张文都提前想到了,凡是来到山庄了,不是找麻烦的,就是求购酒的。
张文抱拳还礼,对着那个年轻人说:
“不好意思我这没有酒可卖给你们,酒都叫人家独家垄断了,你们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去找酒的承包人,跟他谈,谈好了,再来找我,我才能卖给你酒,要不真的一点酒也没有。
那个年轻人急了说:
“我们来了好几天,也等你等了四五天了,怎么你回来了,在你这买点酒,你还不卖给我”。
张文,
“不是不卖给你们酒,酒就那么多,被人家包了,卖你啥”?
张文也懒得跟他废话,说完后转身就往山庄里走。
那个年轻人急了,拦在张文前面。
“看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跟你说清楚了,你还不依不饶”。
那个年轻人急得脸通红。
“我们老板交代我的事儿,我一定要给办好,你不卖给我们酒,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我真的没法交代”。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别挡我的道”。
只是用手那么一扒拉,就把那个年轻人扒拉出很远,
那个年轻人急了,
“你还敢动手”。
看那个年轻人也不像保镖,打扮的不伦不类,接着挥起沙包大大的拳头,向张文击来。
来时把家里师兄嘱咐的事都忘到脑后去了,一时急火攻心就向着张文出手。
张文冲他笑了笑,只是一个小挪移就错开了那拳头的攻击位置,躲开了那个年轻人的拳头。
那个年轻人这时才想起,临来时,那帮师兄们嘱咐他的事,只有对着张文的背后喊,
“你不卖给我们?等过几天我那帮师兄来把你这个山庄铲平”。
张文回转身对着那个年轻人挥出了一掌。
当时他们之间离得有20米远,那个青年人嘲讽的说:
“离得这么远,你还能打到我”。
话音刚落,
只是掌风把那个青年人推了一下,直接往后边倒飞而出,那个青年人看见张文的掌风这么恐怖,也是愣愣的看着张文走进了山庄。
他就不明白,离着20多米远,怎么还能用掌风把他推飞。
自己这样的局面,他真的无法处理,再有这个年轻人真的太强了,还是等着师兄们来吧。
接着他就给他们师兄们打去了电话。
其实这个年轻人是一个外市武馆的人,自己因为在武馆里能说会道,很被自己的师父看重,馆里有些什么事,诸如此类买买酒,跑跑道的活,他师父都交给他处理,这次也是让他来这里求购酒。
因为他们老板喝了一次酒以后,觉得这个酒不错,很对自己的胃口,也是酒好喝,也有助于他突破。
所以就派这个年轻人,来跟张文这里谈酒的买卖,没想到,在这里却遭遇了变故,这是他没想到的。
他想就一个破酒,那还不容易搞定,哪想到遇上了这事。
第二天,他的师兄风尘仆仆的来了五个人。
张文也没理他们,几个人来到后,仗着自己有点儿武艺,就往别墅里闯,可是闯到别墅的幻阵,却失去了理智。
感觉到他们又回到了自己的武馆里,晃了晃头,还是没有改变,到最后那五个人互相的对自己的师兄攻击,
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们练了大半辈子俗世武功,还没遇到这样诡异的事''。鼻血横流,张文才把通道打开,他们才安然的出了山庄,也是这一次,他才知道这个山庄的厉害。
张文随后走出了山庄,对着那几个人说
回去告诉你们老板买酒就跟搞销售酒的去谈,我这里不卖酒,别看我是酿酒的,我没有权利卖给你酒,已经被人家垄断。
那帮青年人很不理解,既然山庄的主人这么厉害,为什么酒还被别人给垄断了,自己连销售权利都没有?张文好像看出了那几个人的意思,
就说。
我的酒当时滞销,卖不出去。人家没有砍价,一口气把我这酒包了,而且价钱不菲,所以我山庄里出产的酒,对外卖一斤的权利都没有,但是你住山庄的民宿你可以喝,我也是图省事,自己不往外卖,所以你们想买酒还是跟那个垄断酒的人去谈?恕不奉陪。
那几个人想通了,面面相觑。那帮师兄就说:
“咱们去找卖酒的吧”。
当这帮人回到自己的武馆后,把事情跟老板。一五一十的与那个老板说了。
当时那个老板的小舅子在他跟前,他小舅子是混社会的,自己手下有一个帮派就说。
什么人现在这么厉害!不行,我带几个人去把他山庄铲平。
大伙可能都知道帮派是怎么回事,帮派就是混黑的,可能没上政府的黑名单,有些混黑的没上黑名单,还不够罪大恶极,但是上了黑名单以后为了实现平衡,政府也是睁只眼闭一只眼。允许他们存在。
有些地头蛇,政府也是无奈。
那个馆长就瞪了他小舅子一眼说,
你还是老实点儿吧,蹦塔啥,早晚有一天你蹦到牢里去,还给人山庄铲平,你咋那能耐?这山庄多了,你铲平几个。
小舅子混黑混的也是仗着他姐夫的势力,所以他也是蔫蔫的,没敢吱声。
但是回到家后,他越想越生气,就像这样的人只有打服他,不打服他,他也不知道这里谁是大王。
因为混黑的都有联系,所以他就联系到,张文他们本市的也是同样混黑的人,他们是朋友。
他打电话说:
“你们市里有一个山庄卖那种酒,我想求购一点”。
这个市里混黑的人说:
“如果我们这有那种酒,那买点破酒还不容易吗?那太容易了。这事你还用求到我,求到谁都能买到”1。
那武馆的馆主的小舅子叫孙道军。
孙道君说:
“不然我姐夫的弟子,大摇大摆去了两回,也没买回一斤酒,你说这酒主人厉不厉害”?
本市里混帮派的人叫风之寒。风之寒心里也奇怪,怎么就是买一点点酒,那么费劲吗?
风之寒听他说过他姐夫的事。
因为他姐夫在外市,开了一个很大的武馆,这几年孙道军之所以在外市混得风生水起,也是仗着他姐夫的关系。
再加上他与自己相熟,时不时的他也是听说一些。
风之寒就说:
“明天我带人去买几斤酒,我看他卖不卖我”?
孙道君在电话那边扯起嘴角,不无讥讽的说:
“你以为你是谁?那么大的武馆都没求来酒,你一个小混混还能求来酒”?
这话说的风之寒心里很不爽,风之寒很生气,他本是混黑的。
刚开始他是打黑拳的,打黑拳打出点名堂,后来就开始混帮派。
他说:
“如果他不卖我酒,我就让他尝尝我拳头的厉害”。
这个混黑的风之寒,拳头以速度见长。
东北三省的黑拳市场,听说风之寒打过百场无败绩,也是在这百场的黑拳赛中,他积攒了不少身家,所以在黑拳市场萎靡一段时间后,他就混起了帮派,因为打黑拳,在社会上属于违法的,也是几次被被查处后,黑拳市场才低靡一阵,他们也不敢在明面上搞。也是转入了地下。每一年也有几十场的黑拳赛,全是很隐蔽的。所以他明面上是混帮派,暗地里还做着黑拳的买卖。这次。听到自己的本市有一个这样的山庄。酿造这样的灵酒。他就想,自己跟卖酒的老板接触一番。也在孙道军面前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