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突然发疯咬人,皇上疾言怒斥:“良妃,给朕住手!”
见制止无用,皇上对太监道:“来人,拿住她!”
“母妃……”被推倒的萧迟看到良妃失控,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忙不迭爬起身,冲上去阻止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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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太监也将良妃围住,试图伸手拉住良妃的胳膊。
良妃身手不错,三两下就把萧迟和太监甩了出去,然后愤恨地扑倒了淳妃。
“皇上,救……”
淳妃始料未及,求救的话尚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良妃捏住下巴,狠狠赏了数个巴掌。
良妃这蠢货,按计划应该发狂攻击贺栀宁,为何会这样?
淳妃心中叫苦不迭,脸颊传来的刺痛更是让她脑袋瓜子嗡嗡不停。
萧迟再次爬起来,趁机抓住了良妃的胳膊,大声阻止道:“母妃,住手!”
良妃双眼通红,眼底燃着熊熊怒火,宛如被激怒的野兽,根本听不进去萧迟的话。
胳膊一用力,萧迟又被甩飞。
太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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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心想,良妃变成这副模样,定有蹊跷。
但到底是谁对良妃下的手,殿内的人均有嫌疑。
淳妃被打得口吐鲜血,一张脸肿成了猪头,皇上当即打消了对淳妃的怀疑。
皇上觉得,发了疯的良妃六亲不认,连自家儿子都下手那么狠,所以不是淳妃,更不会是萧迟。
想到这,他转头看向萧玄璟夫妻。
萧玄璟棱角冷硬的俊脸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一双漆黑的星眸更是深不可测,皇上看不透他的心思。
他身旁的贺栀宁表情略显丰富,黛眉紧蹙,明亮的眸子从大殿内众人的脸上轮番扫过,努力在寻找真相。
“来人。”皇上收回视线,再次喊道。
殿外进来几名带刀侍卫。
可良妃凶猛,带刀侍卫也被良妃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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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皇上只好求助萧玄璟:“老十九。”
萧玄璟淡淡瞥了眼皇上,没有搭茬,而是低头询问怀里的小女人,“够不够?”
“啊?”贺栀宁愣了一下,转瞬明白萧玄璟的意思,点头道,“差不多了。”仟仟尛哾
把人打死,就没法还她清白了。
萧玄璟同裴凌低语了两句,裴凌立刻疾步到已咽气的琥珀跟前,从她右手手腕上扯下一串银铃。
然后将银铃落在良妃耳畔,轻轻晃了几下。
良妃如灵魂归位般,猛然回神,眼底的猩红瞬间褪去,多了几丝迷糊。
她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鲜血糊了一脸的淳妃,又看了看沾染鲜血的手,疑惑道:“怎么回事?”
皇上同样疑惑,真是邪了门了。
贺栀宁解疑:“皇上,良妃之所以会突然发狂,是因为她被催眠了,而那名宫婢手上的银铃,是催眠的暗号,一旦良妃接受到催眠师发出的暗号,良妃就会为她所控,她让良妃做什么,良妃便会做什么,譬如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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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能操控良妃,为何良妃会攻击她和淳妃?”宫婢是淳妃的人,她没有理由给良妃下伤害自己人的指令,难道是邪术出了差错?
贺栀宁只知,淳妃故意挑起良妃对她的敌意,想借良妃之手攻击她,甚至想杀了她,至于良妃为何会错手杀了那宫婢,又疯狂攻击淳妃,她暂时没发现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她抬头看萧玄璟。
两人四目相对。
萧玄璟温声细语地解开她的疑惑:“本王破了她原本的指令。”
贺栀宁眼中顿时闪烁着倾慕的光,原来他早就看出那宫婢有问题,甚至还破了她的催眠暗号,实在是太厉害了。
感受到自家媳妇赤裸裸的崇拜之意,萧玄璟心情好得不得了,就连对皇上都多了几分耐心,“皇兄,臣弟早年间见识过这种催眠术,亦是用银铃做催眠暗号。臣弟无意听到那宫婢身上有银铃声,便多了分警惕,改掉她的指令,完全是巧合。
而破解之术,臣弟一时想不起来,才会让皇兄的爱妃多受了会苦头,是臣弟的不是,望皇兄勿怪罪臣弟。”
皇上不知淳妃与萧玄璟之间的恩怨,却也了解萧玄璟的性子,“十九言重了。”
想到淳妃身边有位会催眠邪术的能人,皇上不得不怀疑淳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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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和萧迟恍然。
“皇上,臣妾无心伤害淳妃,淳妃却对臣妾用这么邪乎的法子,可见其心不轨,请皇上为臣妾做主。”良妃跪下,随意用衣袖抹了把嘴角的血渍,挺直腰板说道。
萧迟紧接着道:“父皇,儿臣检查过那盆花,它确实是儿臣送给母妃的寿礼,亦是一株名副其实的旱莲,而它的花蕊之所以会变成朱红色,是有人做了手脚。
当时,儿臣已瞧出其中端倪,真凶害怕儿臣戳穿她的障眼法,才会给母妃施催眠术,迫不及待让母妃毁掉它。
父皇,母妃从未有过害人之心,还时时教导我们兄弟间要兄友弟恭,儿臣以性命担保,母妃绝不是杀害二哥的凶手,请父皇明鉴。”
皇上看向被太监扶起来的淳妃,目露寒光:“淳妃,你的人使邪术害人,你做何辩解?”
“皇……”淳妃的脸肿得很高,一动嘴巴就疼得不行,却又不得不回答皇上的问题,忍痛挤出一句话,“臣妾……冤枉。”
越解释,越能加深皇上的怀疑,淳妃没有解释,只是如往常般无辜地看着皇上。
琥珀已死,花也毁了,淳妃伤得说话都不利索。
皇上自己更是心气郁结,身子十分不爽利,索性扭头问贺栀宁:“十九媳妇,那真话丸,你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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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贺栀宁怔了怔,皇上可真会偷懒啊。
萧玄璟替她答道:“皇兄,毒医的药弥足珍贵,哪有那么多。”
与此同时,萧迟的声音响起:“父皇,儿臣有法子证实母妃清白。”
“准。”皇上趁机缓解自己的尴尬。
萧迟看了淳妃一眼,淳妃慌了。
琥珀已死,死无对证,只要她咬牙不认,皇上便无法定她的罪。
萧迟走到琥珀跟前,蹲下,捏了捏她的脉搏,又探了探她的鼻息和颈部动脉。
琥珀确实没了生气。
但……
萧迟觉得琥珀的利用价值远超普通宫婢,淳妃不会轻易舍弃琥珀,他认为琥珀用了某种法子,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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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能力有限,抬头求助贺栀宁,“皇婶,她还没死。”
淳妃更慌了。
贺栀宁看了淳妃一眼。
人在慌张不安的情况下,情绪外露更明显,容易捕捉。
如她所料,淳妃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睛也眨了好几下。
“我看看。”贺栀宁起身。
萧玄璟寸步不离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