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院正说,即便萧云晟遗失的子孙根找回,萧云晟也没痊愈的可能,所以贤贵妃在听到戚芃芃说,她肚子里可能已经怀了萧云晟的孩子,唯一的子嗣,贤贵妃立刻让槐夏停了手,并让太医给戚芃芃处理脸上的伤。
眼下,戚芃芃用不了,贤贵妃只得命祁川前去五皇子府堵贺栀宁,还放下狠话说,他若是请不回贺栀宁,便不用活了。
那厢,贺栀宁出了五皇子府,就被祁川堵住。
祁川单膝跪在贺栀宁脚边,跪下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伤口,疼的他嘴角抽了好几下。
忍下痛楚,他抱拳请求道:“王妃,属下代殿下为之前的事跟王妃致歉,请王妃不计前嫌,救一救我家殿下。”
贺栀宁出来时,便发现祁川走路姿势有些别扭,脸色十分苍白,又见他下跪时神色很痛苦,已猜到他受了重伤,心底唏嘘:贤贵妃真狠呐!
“你既知道前因后果,你觉得本王妃还会救他?”她语调犀利地道。
祁川脸一僵:“王妃,殿下确实做的不对,但殿下并未得手,王妃和苏小姐也未受伤,而殿下也受了教训,请王妃看在摄政王和殿下有血脉之情的份上,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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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受伤?”贺栀宁听到这话,只觉好笑。
她没理会祁川,绕道而走。
祁川挪动膝盖,再次拦下贺栀宁:“王妃,殿下遇刺,四肢筋脉尽断,即便王妃救了殿下的命,殿下将来亦不会对您,对苏小姐造成任何威胁,请王妃大发慈悲。”
因为动作有点大,他身下的伤口血流不止,撕心裂肺的疼直击天灵盖,说完这段话,祁川脸色更加惨白,身躯不由自主颤抖着。
“你说什么?”听说萧云晟四肢筋脉尽断,贺栀宁怀疑自己听错了,面露讶色。
祁川深深吸了口气,把刚才的话重复了遍。
震惊之后,贺栀宁恢复正常神色,低头看了眼地上的血迹,讳莫如深道:“你的伤势和晟王一样,太医既能让你活下来,自然也能救晟王。”
她可不觉得贤贵妃请她医治萧云晟,仅仅是想保住萧云晟的命。
“王妃……”祁川想再说什么,贺栀宁没给他机会,风驰电掣般上了马车。
祁川只能拖着血淋淋的身子回了晟王府。
贤贵妃见只有他一人回来,脸上立刻泛起一丝怒色:“人呢?”
一个女人都请不到,全是废物!
祁川跪下:“娘娘,王妃不是不愿医治殿下,是因为顾忌男女有别,不过,王妃已经告诉了属下医治殿下的法子……”
“说。”贤贵妃并未怀疑。
祁川继续道:“王妃所言,与詹院正的医治之法一致。”
贤贵妃心里刚升起一抹希望,瞬间被祁川这句话浇灭。
若是取下,晟儿就成了太监……
想罢,她用力踹了祁川一脚,祁川直接疼晕过去。
贤贵妃瞪着眼珠子,眼中除了怨恨和怒火,还有无尽的矛盾。
这时,詹院正跑了过来:“娘娘,王爷的情况很不好,若是再拖下去,王爷恐怕熬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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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贵妃比谁都着急,最终咬牙做出决定:“按照你的法子救治晟王。”
若是晟儿死了,一切都没了。
眼下,保住晟儿的命要紧。
至于孩子,不管戚芃芃肚子里有没有晟儿的子嗣,她也一定会让戚芃芃尽快生出一个儿子。
“微臣遵旨。”詹院正不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取下了萧云晟身上多余的东西,剜去腐肉,止血,包扎……
贺栀宁回到摄政王府,直接去了书房,询问萧玄璟有关萧云晟筋脉尽断的事。
萧玄璟抬头看了她一眼,没什么情绪波动,又继续批阅奏折。
“你干的?”她男人小气又记仇,贺栀宁肯定是萧玄璟。
萧玄璟没否认,“自作孽不可活。”他只是废了萧云晟,下手够轻了。
虽然手段狠辣了些,但贺栀宁很感动,走到椅子后,从萧玄璟身后搂住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晟王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真是愚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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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子的先例在前,晟王却丝毫没有看到血的教训。
若是他什么都不做,乖乖为皇上分忧排难,太子之位一定是他的。
可惜,他不明白,一而再再而三盯上定北侯府,甚至对她起了歹念,惹怒了萧玄璟……
不过也怪不得他和贤贵妃,毕竟东陵大半兵权都握在萧玄璟手上,若萧玄璟想做皇上,萧云晟连斗一斗的机会都没有。
萧玄璟被耳边的热气哈得身子一僵,手里的朱笔抖了抖,然后被迫停下,转头看着趴在自己背上的小女人,板着脸道:“青天白日的,给本王规矩一点。”
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贺栀宁发现他的呼吸沉了几分,嘴角顿时绽放出一抹笑:“我若不呢?”
萧玄璟唇角一扯,不接她的话,并伸手扒开她的胳膊。
他没用多大的力气,像是故意的,贺栀宁便搂得更紧:“你忙了许久,也该歇歇了。”
说罢,扫了眼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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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摄政王都这么忙,要是当了皇帝,岂非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她不明白,皇位的吸引力为何那么大?
萧玄璟不知贺栀宁此时所想,灼热的目光扫过她莹润的红唇,喉结滚了滚,忍不住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双手掐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眸底染上暧昧的色彩:“爱妃说的是,本王确实该歇一歇了。”
思绪被猝不及防打断,贺栀宁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萧玄璟扣住后脑勺和腰身,随之落下的是强势霸道的吻。
绵长深情的吻,逐渐让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小手主动勾住他的脖颈,缠绵地回应着他。
良久,萧玄璟似乎不满足于此,掐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提,怀里的小女人便被他放在了书案上。
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贺栀宁沉浸在这道深吻之中,尚未发现哪里不对劲,等肩头传来阵阵凉意,她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
被萧玄璟压在了桌子上,身后的奏折硌得她的背很不舒服。
“萧玄璟!”她低呼一声。
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太好?
而且,书房的门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