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顿要喝酒的海鲜,我还是上去了。心情不同了,自然眼中所见都顺眼。另外,这海鲜时亲眼所见捞上来的,新鲜程度令人发指,难怪有些时候见到渔民在甲板上就拿刀开切,在鱼肌肉还是抽动的时候就直接生食了。
我一上回树上,指了指酒杯,小飞愣了半秒钟后旋即倒了一杯,我拿起来对着在座的喊了一句我先饮为敬便咕噜的喝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红酒本来的品质好,或者是在水底藏了差不多一年的原因,感觉确实顺喉。可是就是这一杯下去,我的脸立马就感觉燃烧了起来,接着看大伙的样子也马上开始出现了点重影,最要命的是,我的舌头开始了打结,如果这个时候给我吸一根毛线进嘴里的话,我估计自己的舌头能开始织毛衣,还是能带图案的那种!
“林凡,你不要告诉我你的酒量就是这样吧?”老k指了指酒杯,“我觉得这红酒本来很不错,加上水底窖藏,更顺喉了!你就一杯的量儿?”
向东见怪不怪:“我来了度假村之后,第一次见他喝酒。真想不到,酒量排名还真的是度假村副班长的位置。”
童清微笑着说:“这不像是林总的做事风格啊!我也觉得这酒很好。”
我强撑着说:“没、没说不好啊这酒。我酒、酒就很顺咙,哦,顺喉咙啊!”
小飞赶紧说:“哎,你不能喝酒早说嘛!好了,这脸丢的呀!在喝酒这方面,我严重鄙视你啊!”
然后我就后仰着,看着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我的耳朵似乎也受到了影响,接收话语的速度迟了许多,逐渐只会配合着傻笑。
这顿饭什么时候结束的我没留意,只记得给人扶下来的时候小飞在骂骂咧咧的说我糟踏了好酒。
我在办公室的行军床上睡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好像西游记里那个着名的醒来场景一样,几个人像是看着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我,然后有人叫醒了醒了。
我实在不知道那一瓶红酒的度数去到多高,多高都有限啊对吧?但是一杯酒能将我撂倒的,这还是盘古开天。
喊醒了醒了的是萧坚:“凡哥,紫萱姐让我来喊你过去大酒店谈事呢!你现在酒醒没有?”
我腾的一下坐起来,然后想到今天是老康过来,又躺了下去:“等他们都来了再说。”
“就是基本上都来了啊!康总现在快到银海湾大桥了嘛!”萧坚说,“你又不是习惯迟到的人。”他说的没错,我没有迟到的习惯,虽然要我等人有点会不耐烦,但是若是我迟到的话,我就感觉自己是那种道德败坏给人发现然后游街的主角,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我又坐了起来:“那就过去吧!”
可可走过来:”凡哥,我和你一起过去。”她手里还提着两瓶红酒,我仔细一看,就是昨天喝的那种。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这、这是什么意思?”我竟然感觉她手里拎的不是酒,是炸弹。
可可笑了:“紫萱姐要我拿的,说给康总试试的。昨天你就栽倒在这酒上?你也太…”她收了口,“这酒不适合你。”
既然是老康,也不用怎么打扮了。和可可旋即出门,萧坚已经在酒店大门外开着电瓶车等我们了。
到了大酒店,萧坚对我说:“凡哥,你们开完会之后给我电话我就过来接你吧!我就在银海圆月。”
上到酒店办公室,潘若安和紫萱两口子正在落地玻璃窗相拥着看着银海湾,而梁天赐正在冲茶。
梁天赐一叫我,潘若安就回过头来笑我:“林凡,听说昨晚你号称一杯倒?”
“嗨。哪个美若天仙知书达理大方得体的人把我的糗事给说出来了啊?”我说,“是紫萱你吗?”
紫萱笑了:“你看看林凡在这方面就特贫嘴!喝酒不见他能这样!一滴酒沾了,就马上舌头打结啦!”
可可将红酒递了过去:“紫萱姐,这是昨晚的同一批次的酒。”
“老康呢?”我问,“还没到?”
“谁在说我的坏话?”门口出现了老康的身影,特别精神的那种感觉,“就知道是林凡!我还知道林凡昨晚喝多了不是?”
我看着紫萱:“你不是连老康也告诉了吧?”
“那你就冤枉了紫萱咯!”老康一边说一边进来,“我昨晚给了你十几个电话,都没有接!最后接电话的是小飞!他说你喝太多了。”
我挥挥手:“哎,全世界都知道我林凡喝酒的水平极其低下的啦!”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了谈事。
潘若安首先恭喜老康:“祝贺你啊!接团量这么强劲!”
老康连连摆手表现出谦逊的一面:“当年考托福过不了,现在托政策的福!托政策的福!还有林凡的福!”
我也连拦摆手:“这么说,那我要转托伊万的福了。”
老康说:“这次来,我想谈一下租大酒店的事儿!大家也知道,这144过境政策一出现,昨天又多了西南方向的几个出入境口,更多外国人来了!至于俄罗斯来的客人更是了,欧美去不了,其他地方哪有我们中国这么安全和价格优势?俄罗斯人去的最多的就是三亚,然后现在外溢出来了,银海湾受益!我估计再过半个月我的团就不够住了。所以,想将半间大酒店的客房都租下来。在座的老板同意不?”
潘若安看看梁天赐和可可这两个股东:“我可是热烈欢迎的哟!”
梁天赐紧跟潘若安表态:“我没问题!”
可可也说:“我跟着大伙儿学习就行了!”
“林凡你呢?”老康问我。
我说:“在没改造之前,这是好事呢!刚好能有一大笔收入用来改造。”
老康问梁天赐:“梁总,咱大酒店不是分成两栋楼吗?现在的主楼基本上都是客房,我算了一下,能有个差不多两百间吧?那就足够了!副楼那些套房我就不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