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上一次去偷灵药一样,君洛云依旧是使用传送符进入了夜天齐的屋内,使用迷幻药,让周围的那些暗卫,大脑有短暂的失神。
而那失神的时间,基本上在五至十分钟之间。
也用了一些手段,让屋内记录影像的水晶球,暂时停止了工作。
飞速的在屋内翻了翻,想着他印象中虎符的样子,以及夜陌殇临摹的。
只是八九分钟都过去了,君洛云依旧是什么都没找到,甚至于她也在四周看了看,也没有看到暗格以及什么密室。
这就奇了怪了不应该啊!
她记的手下给她来的消息,对于一些重要的东西,夜天齐确实放在自己的屋内。
又一次的展开神识,将屋子里里外外每一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结果依旧一无所获。
“他总不能放在身上吧?难道在他的储物空间中?”眼看着时间就快到了,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实在找不到君洛云也没有办法,正要转身离开,目光却无意识地触及到了一个角落,双眸闪了闪。
时间拖延了近半个时辰,哪怕是夜陌乾拼尽了全力,每一次都在他觉得自己能将对方打下擂台的时候,夜陌殇总是能险险的避开。
如果不是知道两个人修为相当,以及脸上的紧张不似做伪,夜陌乾几乎都要怀疑对方是在把他当猴耍了。
当然了,事实证明夜陌乾想多了。
夜陌殇确实是在紧张,不过他紧张的不是自己而是君洛云。毕竟在夜天齐的眼皮子底下偷东西,而且还是对他极为重要的东西,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哪怕是夜陌乾再怎么不甘心,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被扫下擂台的那一刻,脸色难看之极。
此刻他灵力透支的厉害,被扫下擂台后愣是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乾儿。”发现心爱的儿子被这样折辱,夜天齐的脸色非常难看,他连忙冲了过去将爱子扶了起来,转头看向夜陌殇的时候,一脸的愤恨。
“你怎么敢。”说话的同时手中聚力,强大的一击直接朝着夜陌殇打了过去。
夜陌殇的脸色变了一变,他再怎么讲也只是个天阶初期修士,再怎么跨境界做战,能对抗的都是同等级,对比于这个高了他整整一个大境界,甚至已经到了仙阶中期实力的,他是半点赢的可能性都没。
好在关键的时候,君洛云突然出现,轻而易举的化解了那样强烈的攻击。
夜天齐也有些发愣,他是真没有想到,当初的那样一个小小的地阶修士,成长的居然如此之快。
从她十七岁到如今的二十九岁,也不过十二年的时间,这要是给普通人,修为能前进一个小境界,可能都要乐的找不着北,而他面前的这个人,居然跨越了整整两个大境界,总体算下来十二年的时间里,她跨越了十个小境界。
这是把修为当成玩游戏来修炼的吗?
作弊也不带这么快的?
这基本上就是一年蹦一个等级。
不用稳固境界的吗?
想到这,连夜天齐都愣了一下,以前他是没有考虑过,现在想来只觉得蹊跷,为什么她连境界都不用稳固,就算是磕了药,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成效。
想当初他进入仙阶的时候,就提稳固境界所花的时间,也用了整整五十年,虽说稳固境界时间长短这种东西也是靠天赋,可是哪怕是鬼才,也不可能用不上一年的时间,就能将境界全部稳固。
这实在是有些不正常。
对于夜天齐的心思君洛云自然不知道,当然了就算是知道,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不就是虚空圣体的事情被暴露吗?她现在还怕这个?
“夜尊主,现在比也比过了,你是否该遵守一下族里的规矩,或者说你对你祖先所流传下来的规矩,心存不满,所以现在有意打破?”君洛云这个人说话向来十分的刁钻,别人信奉的向来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他这个人信奉的则是再小的事她都能将其捧上天,让你无法反驳。
更何况现在君洛云也不是无理取闹,她说出的事情可是有理有据。
“本君就是不遵守了,霜华公子难道还能管别人家里的事?”夜天齐现在心里简直恨透了夜陌殇,同样的他也怨上的君洛云,不过相较于对于夜陌殇的愤怒而言,对于君洛云的不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陌殇公子你如何看待的?”君洛云回头,别人家里的事情她确实不好管。
幸好她心里的想法没有说来,不然夜天齐绝对会被气的呕出一口心头。
别人家里的事情你不好管,那你今天还大啦啦的上门,整个自己欠了她八百万两银子一样,一会儿挑剔这个一会儿挑剔那个。
“今天夜君主的举动我也看出来了,我要是继续留下,怕会小命不保,既如此那我就继续跟着霜华公子吧!”
两个人低调的前来高调的离开。好像来一趟君夜城,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和夜陌乾比试一下,比完了他们就走,几乎不带走一片云彩。
却留下了一大堆烂摊子,让夜天齐忙的焦头烂额。
因为就在夜陌殇走了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君夜城以及周边的几个小城都开始流言四起。
内容基本上都是围绕着刚才夜家大公子回府,过后和他的弟弟打了一场,然后他还赢了。
许多民众都开始推测,夜家君主之位,只怕不日就要落入夜陌殇手中。
夜天齐在听到这些的时候是在第二天早上,原本他还计划着,君洛云不日可能就要和尊主撕破脸皮,他如何从中获利,却没想到才出府门就听到了这样的谣言。
一时之间把他气的不轻。
让他把君主之位传给那个贱种,笑话那样的贱种,连给他以及他的儿子提鞋都不配,还想得到君主之位,简直痴人说梦。
之后的夜天齐再也没了心思来掺和君洛云和风月尊主之间的明争暗斗。
因为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下,此刻的留流已经到了一种疯涨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