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看不出郭重开掌势的变化,硬生生的挥掌去接。
哪知郭重开的双掌近到他跟前的时候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推力。
“这是……”
他还没来的及把话说完,郭重开的掌力便打碎了他的手掌,将他横空打飞出去。
撞碎了院中的假山后他才跌落在地,嘴中咕咕的吐出血,艰难的抬起手指着郭重开断断续续道:“你会……你会……”
然后头一歪死掉了。
郭重开上去又补了一掌这才放心离开。
同是修炼外功的人必有其相通之处,这大汉在吃下郭重开一掌后,肯定感受到了郭重开的掌力变化,猜出了郭重开身怀内功的事情,所以郭重开必须确定他死透了才能罢手,不然的话他万一没死把这件事宣扬出去郭重开的杀手锏就不灵了。
凌晨两点的时候房永强打来电话,说人他已经杀了,但是他本想试探对方师出何门的,结果他完全看不出来对方用的什么招式。
房永强这么说郭重开也不觉得奇怪,这组织行事如此缜密能被人试出来出自何门那才叫奇怪呢。
再次谢过房永强后,双方就挂断了电话。
都不是矫情的人也就没必要说那么多客套话了。
等了一会儿,项三光打来了电话,他说对方的实力不弱,所以他的人颇费了一些周折,好在不辱使命顺利将那些人斩杀。
这番刺杀顺利完成,郭重开站在总舵瞭望台上看着远方,他十分期待那个组织这回要怎么应对。
结果这一等就到了冬天,那个组织始终都没有动静,段隆市诸县又进入到了乱象纷争的局面,黑吃黑的情况屡屡发生,让那些想投机倒把发横财的人苦不堪言。
不过也有人试图想改变这一切,但是情况刚刚有所好转的时候,那个人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反观安南县,在郭重开的励精图治下充满了勃勃生机,不仅郭帮的实力在稳步中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就连诸镇上的居民们在郭帮的带动下生活条件都得到了很大的改观。
一些外出打工的人们这次回家过年看到家乡的变化后,纷纷表示不再背井离乡,以后就留在家里发展了。
安南县这下多出了很多劳力出来,郭帮趁此机会注册成为了一家公司,开始大量招工,为摆脱中三流帮派的固有形象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楚建木今年又没有等到父母的归来,他本来还希望父母回来后就劝他们留在家乡种草药,结果白期待了一场。
见那个组织迟迟没有动静,过完年后郭重开就做了一个决定,派人开始进攻安北县和竟县,不过不是大举进攻,而是一点点蚕食。
郭帮帮规严苛,选择帮众也极为严厉,所以发展到现在不过三千人。
可是这三千人里面内力达到三十年的就有五百多人,放以前这些人随便一个都能成为中三流帮派的帮主,何况他们修炼的可都是中阶秘籍六合掌。
郭重开甚至把八步赶蝉传给了一些核心人物。
总之只要你心底纯朴郭重开就毫不吝啬的把武功传给你。
在这些人的努力下,经过一个月的时间郭帮成功拿下了安北县和竟县的所有权,并且迅速发动当地居民开始包荒山种草药。
然而就在郭重开拿下安北县和竟县后不久,事情还是发生了。
安北县总堂在夜里被人给端了。
镇守安北县总堂的是一位后起之秀,名叫李福来,还不到三十岁。
李福来被手下弟子抬过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好在郭重开近期刚炼制出了一批回元丹,让李福来吃下一粒后这才保住了他的命。
待李福来艰难的睁开双眼后,郭重开让他不要动也不要说话,他会问李福来,只要说的对,李福来就眨一下眼,不对就闭上眼。
“那个人伤你就用了一掌,而且你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
李福来眨了一下眼。
“那个人完全一掌就能把你给杀了,但他没有,留着你回来是不是要给我传递信息?”
李福来又眨了眨眼。
郭重开关心道:“好啦,你安心静养,一个月之内都不要动用内力,那个人想要你转达给我什么话我已经猜到了,我会去的。”
老李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安然入睡。
守候在一旁的袁武乐就纳闷了,他问道:“老李还没讲要传递的信息是什么呢,这就走了?”
郭重开示意他们出去再说。
二人走到屋外后,郭重开解释道:“老李受的伤太重,现在能睁开眼睛已经相当不错了,还不能开口说话,不过我已经通过老李的情况知道那个人想要老李给我带什么话了。”
“什么话呀?”
“让我去安北县,老李只是一个开始,如果我不去的话安北县的人都会被他杀死。”
“你怎么知道?”
“他去了总堂却没对老李下杀手,从这一点就知道了,他是要引蛇出洞,这个人行事很谨慎,他不敢来安南县直接找我,所以就拿安北县弟子的生命威胁我过去。”
楚建木说道:“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们应该多派些人手过去。”
郭重开摆手道:“人多反而容易激起对方的杀性,我一个人去就好。”
“谁知道对方有什么阴谋诡计,你一个人太危险了。”袁武乐急忙劝阻道。
郭重开笑了笑说道:“整个段隆市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我走以后你们要加强戒备,小心被人给来个调虎离山,安南县才是咱们的核心所在,比起跟我去安北县,你们守护好安南县的责任更大。”
众人不再说话,拱手领命。
郭重开也没多等,即刻起身去了安北县。
他也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在安北县巡视了一番,一来安抚人心,二来让对方知道他无惧对方。
一直到夜幕降临,郭重开才来到了位于县城的总堂。
他事先已经禀退了所有人,所以总堂显得空空荡荡的,只有他独自一人坐在总堂的院子里端着一碗米饭,就着烧肉大快朵颐着。
这画面很有孤侠的意境。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院子里飘飘然落下一个人来。
不难看出,这人的轻功相当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