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市长是猫头鹰成员，这一点，森光在看到猫头鹰的名册都无法相信。
市长是猫头鹰成员，这一点，森光在看到猫头鹰的名册之前，都无法相信。
可下一刻，他就明白了过来。
权势滔天的猫头鹰要让自己的支持者成为市长，那太简单了啊。
何必要等到科波特先生准备竞选市长，他们再培养一个猫头鹰的市长呢。
猫头鹰的视线，从来都是在总统的位置上的。
一个州长/市长/参议员，不能就保证一定会成为总统。
所以，他们就把哥谭市的市长职位，当成猫头鹰培育总统的孵化器了。
森光身上受的伤非常严重，但是在闭关疗伤之前，他还得干几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如何隐藏身份。
为了毁灭猫头鹰，他只好假意假装要加入猫头鹰组织，计谋非常成功。
问题是，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就是伊顿—宗师这个身份的曝光。
首先，蝙蝠家族那边无论如何是瞒不了了。
不过，反正蝙蝠侠都知道了自己在影武者联盟和小丑事件的表现，债多我不愁。
互助会这边可以再用魔像功这个梗，欺骗过去。
但是猫头鹰的陪审团、三位不朽之王们，全都知道自己以伊顿的身份准备参加猫头鹰法庭，突然翻脸打败了十五架战争机器人，毁灭了猫头鹰议会。
在互助会撤退到对岸以后，森光命令互助会成员们，把这些猫头鹰俘虏运送到沈氏餐馆。
维多利亚和两位不朽之王，打着打着已经离开老房区，不知所踪。
森光相信维多利亚，会解决那两个血族不朽之王。
为了保险，森光在撤退之前，一掌打中华东雄身体。
森光强行打起精神，输入内力。“那两个不朽之王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你追上维多利亚，帮忙杀死它们，事成之后带着那两只蝙蝠的脑袋回来见我。”
“我以甚深九阴、九阳内力注入你体内，短时间内你的功力暴增数倍。”
“杀死两个被我重伤的不朽之王，不是问题。”
森光现在受的伤太重，无法长途追击。
他在街道上和华东雄解释：“我注意到他们消失在西方。”
“你一路从西边追过去，如果没有追上，就下令互助会全力追杀它们。”
华东雄双手抱拳，对森光鞠躬，“我知道了，师傅。”
他转身用轻功离开了街道，踩着街道两旁的屋顶离开。
回到沈氏餐馆，大家都有大战之后松懈的样子。
森光回头望了眼互助会成员，说：“暴风雨过后的水灾才真正可怕。”
“不要松懈。”
“不过你们今天的表现很棒，传我的命令，每人奖励3万美金。”
互助会成员们欢呼起来，有人拿着餐馆里的气球往同伴头上砸，有人双手握拳感谢老板的慷慨。
他们押送猫头鹰法庭的人进入餐厅。
森光思考了下，可以让人查明这些的罪证，直接押入监狱，可这样不靠谱。
要不杀了？
不好吧，哥谭市毕竟没有死刑。
自己这么做不合法。
犹豫了下，沈森光打通芭芭拉的电话，今天芭芭拉那边显然很不一般。
芭芭拉接到森光电话，深吸一口气。“布鲁斯都跟我说了你的事情。”
“他回来了？”
“嗯。他之前潜伏在暗中帮助你，去解决猫头鹰法庭，现在没有不朽议会的追杀，再加上猫头鹰法庭已经瓦解他就回来了。”
芭芭拉惊叹说：“我难以相信。一个每天陪我玩游戏、吃饭，时常让我帮他解决家庭教师的人，居然会做出这么大的事情。”
森光皱起眉头。“别把我说得那么不堪。那两个家庭教师都是猫头鹰法庭的人。”
“对了，我想问你，你能不能帮我消除一批人的记忆。”
“是猫头鹰陪审团的人吧？”芭芭拉很聪明，立刻猜测到森光的困境。“好的。我会立刻联系与我们家族同盟的黑衣人组织过来，帮助你清除他们的记忆。”
“伊顿，父亲在家里等着你。你能回来吗？”
回去？
森光拿着电话，愣了一下。
说真的，他在抗拒。
他该如何面对父亲，在做下那些事情以后，有些事情都是布鲁斯无法容忍的事情。
达米安是比自己残忍得多，可是他已经死了。
他不像是达米安那么直接，在某些事情上甚至有拖延症，总是去逃避。
森光快速说：“我得先治疗伤势，才能回来。对了，布鲁斯是怎么逃脱不朽议会的追杀的？”
那边也没多想。
芭芭拉直接说：“不朽议会的该隐追着你父亲，一路跟了几乎半个地球，他似乎是愤怒一个凡人几次逃脱他的追杀，还戏弄了他很多次。”
“但是，布鲁斯联系了正义联盟。”
“情况出现戏剧性的转变。”
“超人来到欧洲不朽议会的总部，拜访了该隐，之后不朽议会核心团灭，该隐陷入休眠之中，很长一段时间内再也不会苏醒。不朽议会在当天下午，撤销对布鲁斯的通缉，并宣布永远不会再针对任何一个超级英雄。”
“情况就是这样。”
“……”森光。
牛逼。
芭芭拉补充说：“是时候让你接触这个世界的真正面目。”
“你以为你所在的星球很安全，每天醒来，总会见到太阳升起。”
“可你不知道的是，地球很危险。每时每刻都处于覆灭的危险之中。”
“太阳会在第二天升起，是因为超级英雄们在与那些混蛋作战。”
“十年前，五面怪指挥赛博坦星球军队在大气层外的电磁圈建立太空基地，妄图殖民地球。”
“正义联盟包括超人在内一直在与之作战，只是最近正义联盟获得了一连串的胜利，把赛博坦星球的侵略部队压制在了天王星外。”
“他们打算在一年内，将五面怪驱逐出太阳系。”
“巴托地狱的三魔神早就在五年前，就对地球发动了位面战争。”
“原因是至尊法师古一，不小心对巴托地狱位面建立了联系，甚至抽取了那个世界的本源力量，奴役了四位魔王。”
“当三魔神入侵地球之后，复仇者联盟被迫组建，并从最初的连续溃败之后，一路击败了恶魔军队，进入巴托地狱和我们地球空间重合的堡垒【桥头堡】。”
“进行位面战争，每年杀了无数恶魔。”
电话这边森光已经呆若木鸡。
星际战争、位面战争……
这个复合世界产生的蝴蝶效应，导致两个联盟的成立原因、时间都被改变了。
但是，这个世界真的好危险啊。
芭芭拉最后表示感谢。“我说这么多，除了因为我们觉得你应该加入我们之外。还有一点。”
“是表示感谢。”
“别以为地球上有那么多的超级英雄，猫头鹰法庭就注定翻不起波浪。”
“这个世界的危险太多，与之相比，超级英雄们的数量太过稀少。”
“所以如果没有森光你……我们根本无法在战场的大后方抽调出力量，去解决一个在我们大后方引起骚乱的猫头鹰。”
“现在绝大部分超级英雄都在天王星外的太空堡垒和异空间的桥头堡位面战场。”
“感谢你，伊顿。”
“我们现在都在等着你回来。”
电话挂断。
森光皱起眉头，这个地球比自己想象中的还他么要危险啊。
巴托抵御的三魔神？
五面怪的赛博坦军队？
哦，等灭霸和达克赛德来地球，那不是正好能凑一桌斗地主。
自己现在的实力还是不够啊。
要是再这样下去，就连掌握自己生命的能力都不够，完全不够。
唉，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善后好灭亡猫头鹰后的事情吧。
森光下楼，命令互助会成员找出神秘元老。
由于之前这个神秘元老把名册递给了企鹅人，所以经过简单的逻辑推导，有几个成员反馈了她和企鹅人的接触以后，她的身份就暴露了。
当互助会成员押着这个女人，穿过餐馆大厅，来到偏间见森光时。
森光第一眼愣住了。
这个表情狰狞的女人，自己在几天前，看见过她的另外一面。
她就是奥格多辛格小姐。
几天前，蹲在奥格多辛格集团大厦楼道里，无助哭泣，为什么她父亲会被污蔑为恶性杀人凶手。
为什么她的父亲会众叛亲离。
森光心中微微胆寒，那时候她的模样，和如今现在张牙舞爪的模样，完全不同啊。
判若两人。
森光拿起册子，对她说：“原来你就是神秘元老。”
本来什么都不准备说的奥格多辛格小姐，看见猫头鹰成员名册落入森光手中，当即目呲欲裂。
她疯狂地挣扎，仿佛一条疯狗要上前咬向森光。
押着她的互助会成员，当即给了她一巴掌。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跪下。”
奥格多辛格被打得眼冒金星，跪在地上，发丝凌乱、呼吸急促。
“我早就该知道你是宗师的！”
“那天我在奥格多辛格，我就在犹豫是不是要报告猫头鹰法庭。你破坏了法庭的计划，我当时以为你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疏忽大意得让你活到现在！”
森光表情严肃起来。
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重新化为记忆，在自己脑海里思考。
当时，这个女人在楼道里哭泣……
该死的。
自己也是大意了啊。
一个集团总裁的千金，要哭也是在办公室里哭，为什么要在楼道里哭泣，凭白丢脸给别人看。
还有，她为什么遇见一个人，都要凑上去说话。
就连自己这个孩子，她都要凑过来说一遍话。
最后的结论是……她不知道父亲有没有买凶杀死竞选者，但是那么多人说有，可能是真的有。
森光挑起眉头，看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形象全无的少女。
有毒啊，这女人。
“你那天在楼道，不是为了挑起别人的同情，是为了让别人更肯定你父亲买凶杀人，背上猫头鹰的黑锅。是吗？”
森光抿嘴。“那可是你的父亲啊！”
“父亲？”
“哈哈哈哈……”
奥格多辛格发疯了，“我才没有那个懦弱的父亲。再说为了理念，杀死亲人有什么问题？”
“我从小被猫头鹰的元老当成继任者培养，我们就是世界的统治者。”
“我杀死父亲，到底有什么错？没有错，我们统治者为什么要受庸人的道德束缚。”
森光翻了个白眼。
妈呀，又是一个被猫头鹰忽悠到脑子傻了的女人。
可怕的法庭啊，自己真的是除了一个大害。
他用眼神示意手下，把这个女人拉出去。
这女人出去之前，居然用两条腿勾住房门，不出去，而是向森光叫嚣。“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森光。
森光摆摆手，“行了，带她去做个脑叶白质手术，对医生说，这女人的精神病已经无可救药。”
“甚至杀了她自己的父亲。”
奥格多辛格小姐吓得两条腿抽了回去，她嘴角哆嗦，对森光口中的那个额前叶切除手术十分恐惧。
“不，伊顿，你不能那么做。你不能够这么对待我，求你……”
“救命~”
“救命……”
这女人被带走，森光舒了口气，妈蛋，这女人太毒了。
这女人走了以后，森光通过黑龙刺青发布了数道命令，处理战利品、收拢部队、消灭敌人残余，然后命人在房间外护法。
不死印法通过真气在死生之间的变换，支撑这具身体生命力，可是已经到了极限。
他现在必须立刻用九阴真经疗伤。
疗伤的同时，森光查漏补缺，完善刚刚创造出来的功法，顺便察看系统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