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一日在睡梦中遇到一仙人,仙人说要传朕一些法术,然后朕就从梦中醒来,本来朕还以为只是个梦,却没想到朕突然就觉得浑身充满了能量,而且还学会了一些召唤的法术,朕万万没想到这梦中的事情竟然是真的,想来定是有神仙助朕匡扶汉室!”
乐文说完这段话,自己都觉得如有神助,让并驾齐驱的赵云,听的一愣一愣的。
“陛下竟然能够遇到此等奇事,连神仙都来助陛下匡扶大汉,实乃我大汉幸甚,陛下幸甚!赵云对乐文的话,一点怀疑都没有,因为他的确看到了陛下可以唤出美女和装备坐骑。
神仙代表什么,神仙就代表天意,天都要助陛下匡扶大汉,大汉能不兴吗。
汉献帝的先祖刘邦,斩了一条白蛇,就被说成了赤帝,赤帝是传说中的上古帝王炎帝,为天下共主,与黄帝同为中华民族始祖。
刘邦说他不是人,而且有他妈、他爹和两个酒店的老板证明,他是他妈和蛟龙交配后生下的孩子,是龙之子!在那个以“君权神授”来统领人们思想意识形态的时代,真龙之子就是天子。
他这么说,很多人都信了,他那时候也只不过是一个领着囚犯去给秦始皇修皇陵的小小亭长。
而乐文的身份却是真正的皇帝,他说的话,自然就更有说服力,古代人还是很相信鬼神的,他们对神明崇拜,对鬼怪畏惧,乐文的话只要宣传出去,那么势必就会得到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便对乐文产生了无形的力量,对乐文统一汉室势必是有很大帮助的。
两个月后,在前往西凉,路过新平县时,乐文远远的便看到马超兄妹正在新平县衙外站着,好像在等什么,新平县已经是属于西凉的地界了,是西凉边境的一个小县城。
乐文为了防止有人认出他是汉献帝,便还是原先的书生容貌,乐文牵马上前便对马超打招呼,“马兄、马小姐,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诶,……是乐兄!哈哈哈,久违了!”马超看到乐文便是哈哈一笑,心里却打着问号,当他看到乐文身后的赵云时,心里就更疑惑了,“……还有赵兄也在,你们为何到此?!”
赵云只是对马超抱了抱拳,站在乐文身后,没有说话,一副以乐文马首是瞻的样子,让马超心中很疑惑,赵云按说应该是乐文的上司,怎么现在好像反了啊,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又对赵云友好的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马云禄看到乐文,抿了抿嘴,心中很是开心,脸上却露出一副爱搭不理的表情,转过身去,没有理会乐文。
乐文也没有在意,他知道马云禄就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女子,只是自顾自的对马超抱拳拱手说道:“马兄,你有所不知,幽州太守公孙瓒已经阵亡,我与子龙无处安身,便只能来西凉了,马兄若不弃,我等愿做马兄帐下一小卒!”
当马超听到幽州太守公孙瓒已经阵亡,眼皮就是微微一跳,然后听到乐文和赵云想要投靠他,脸上的笑容就浮现了出来,摆出一副很欢迎的架势,对乐文和赵云抱拳拱了拱手说道:“诶,某之前就曾有言,只要乐兄肯来某帐下,某便封你为某的副将,子龙能来,某同样封你为某的副将,咱们一起打天下,何愁大事不定!哈哈哈……!”
乐文就知道马超会这么说,他之前在路上就和赵云说好了,先假意投靠马超,然后在乐文搞定马云禄后,给马云禄露出身份,然后木已成舟,马腾自然不会拒绝与大汉皇帝联姻,再加上完成这个支线任务,系统额外附加的马腾家族好感度,乐文把西凉收为自己的地盘,让马腾家族为他效命,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而马超能够说出一起打天下,就代表现在他根本就没把长安的大汉皇帝放在眼里,不过这很正常,因为不止马超没把大汉皇帝放在眼里,所有的诸侯都没有把大汉皇帝放在眼里,包括整天满口仁义道德,一口一个复兴汉室的大耳贼刘备,他其实也根本就没把汉献帝放在眼里。
乐文却是故意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对马超抱拳问道:“马兄,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说不当说……”
现在四个人还在衙门门口站着呢,虽然新平县人口不多,但是他身为主家,让乐文两人在这里站着说话,实在是有失待客之道,对乐文说道:“乐兄,这里不方便,有话咱们还是去衙门后堂煮上一壶茶,坐下慢慢叙谈也不迟!请!”说着马超还不忘看了一眼赵云。
“请!”
乐文和赵云两人随着马超兄妹来到衙门后堂。
马超对乐文、赵云两人敬若上宾,没有丝毫怠慢,四人按照主客落座,县太爷像孙子一样的招待着四人,不敢有丝毫怠慢,跟个奴才一样的给四人沏茶倒水,原来这西凉的新平县由于在西凉的边境,多发生战事,人口稀少,贫困潦倒,县太爷都雇不起一个使唤的佣人。
而马超在这里招兵,连续几天,都没有招到一个兵,像抓壮丁,都没得抓,这下好了,两个送上门来的壮丁,武艺还不错,刚好带回去算是交公了。
可是马超打着他的小算盘,乐文还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
县太爷给四人沏好了茶,马超对其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县太爷便提着大茶壶面带恭敬的缓缓退去了。
马超看到县令退下了,便对乐文问道:“乐兄,你适才有何事要问,你我二人不必多礼,请讲!”马超摆出一副咱俩关系很铁,尽可畅所欲言,不用顾虑那么多的样子。
“马兄既然如此说了,那在下就失礼了,马兄身为开国元勋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人,累世公侯,世受国恩,而如今大汉天子安在,马兄为何不听命于大汉天子,而要自立门户呢?”乐文说完,便看到马超本来满面笑容的脸上,突然便的阴沉了起来,心道:“莫非这家伙起了杀意?”
马云禄听到乐文的话,抬了抬眼皮,看着乐文,她觉得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乐文,怎么和之前那个有些无赖的乐文有些不一样了,好像他身上多了一份说不出的光彩。
赵云在一旁听的也是直点头,觉得乐文说的太对了。
而马超却是黑着脸,半晌不语,低头沉吟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道:“乐兄,所言甚是,只是如今大汉天子儒弱无能,而曹孟德、袁本初、孙文台等各路诸侯皆为世之枭雄,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如果我西凉兵马去投靠他,岂不是要被各路的枭雄诸侯给一窝端了?”
“哈哈哈,马兄所言并非没有道理。”乐文哈哈一笑,然后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可是如若大汉天子并非儒弱无能,而是心有大志,一心要匡扶大汉呢?”
马超听到乐文的这一番话,不相信的摆手道:“这如何可能……乐兄莫要与某说笑,其他不说,如若大汉天子真的心有大志,那就要做出来点事情,让世人看看,只要在长安的大汉天子能够带领兵马打下一个州郡,在下便甘心对汉献帝唯命是从!”
“马兄所言可是实话?莫要诓骗在下啊!哈哈哈。”乐文打着哈哈,摆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道。
“马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岂会信口胡说,诶……不对啊,乐兄,你莫不是汉献帝派来打听消息的吧……”马超觉得哪里好像不对,脸色一变,站起身来,拔出背上宝剑,便对乐文质问道:“如若你是长安派来的细作,那马某就不客气了!”
马云禄看到兄长发怒,便像要上前劝解。
可是话还没开口,便听到赵云上前一步,喊道:“休要伤人!”
赵云正欲和马超争斗,却被乐文给一把拦住了,让其退后。
然后乐文仰头哈哈一笑,对马超抱拳道:“马兄说笑了,在下与子龙,刚逃离袁绍的围捕,又怎会马上投靠长安呢,即便在下有心投靠汉献帝,汉献帝也未必会收容我与子龙二人啊。”
马超目不转睛的望着乐文,想了想,觉得乐文说的也是,乐文两人不可能这么快就投靠长安的,板着的脸孔上便挤出了一丝微笑,收回宝剑,点点头道:“嗯,乐兄所言有理,是在下误会了,多有冒犯,还望乐兄,不要放在心上啊!”
乐文一脸不在乎的笑着摆手道:“诶,既然我等已经要投在你帐下为副将了,那马兄以后就是我等的主公,又何必如此呢。”
马超听到乐文称呼他为主公,心中甚是得意,“呵呵,乐兄,可能有所不知,某并非是这西凉的主人,某的家父才是西凉的主人……”
“诶,马兄德才兼备,这西凉还早晚还是由你来管理嘛……”乐文却是知道马超根本就没把他的父亲马腾放在眼里。
马超本为庶出,马腾和大房所生的子女在马腾年轻时和韩遂打仗时被韩遂杀了,事情是这样的,因部曲间的矛盾,马腾、韩遂二人成为仇敌,韩遂杀掉了马腾的妻子,二人连年交战。曹操派钟繇、韦端前去劝和,升马腾为前将军,改屯槐里,假节,封槐里侯。
张既劝说马腾放弃部队,入朝为官,马腾一度犹豫,腾自见年老,最终答应,来到邺城。曹操上表封马腾为卫尉,封其子马超为偏将军,代替马腾统领部队,屯于原地,又封其子马休为奉车都尉,马铁为骑都尉,同其余家属徙往邺城。唯独马超留守凉州,被封为偏将军、都亭侯,统领马腾的部队,割据原来马家势力所在的“三辅”,依旧屯兵于槐里。
后来马超叛变起兵与曹操交战,被击败。因马超叛变之事,曹操诛杀了马腾,马休,马铁,同其余家属二百余人。
这才是真正的史记记载,而三国演义里面马腾假意和韩遂闹掰,让曹操以为两人真的闹掰了,然后去许昌投靠曹操,这都是假的,马腾和韩遂本来就是有深仇大恨的,韩遂杀了马腾的正妻和大儿子,能没有大恨吗,这还用做假吗。
所以说,马超对马腾却没有丝毫父子感情。
从三国志评曰:“超阻戎负勇,以覆其族,惜哉!能因穷致泰,不犹愈乎!”
杨阜:“马超背父叛君,虐杀州将,岂独阜之忧责,一州士大夫皆蒙其耻。”
张鲁部下:“有人若此不爱其亲,焉能爱人?”
孙盛:“是以周、郑交恶,汉高请羹,隗嚣捐子,马超背父,其为酷忍如此之极也。”(《三国志,高柔传》裴注)
姜叙母:“你背父(马腾)之逆子,杀君(韦康)之桀贼,天地岂久容你,而不早死,敢以面目视人乎!”
但是史记归史记,众家之言归众家之言,马超虽然对马腾没什么感情,却不是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因为凉州马超,韩是曹操的心腹大患,曹操要灭了马超一族是必然的,因为马氏一族深得羌族崇拜,以后和羌联合必起大乱,严重影响他野心的实现。
马超和韩有一定兵力,对曹操后方构成一定威胁,直接影响曹操开疆扩土。当曹操开始对张鲁进行讨伐时,表面只对张鲁,其实开始为消灭西凉马氏作准备。
而马超此时有一定的能力和曹操对抗,而且越往后自己越处于劣势,只要成功的话,就有资本和曹操坐下来谈条件,才能保证全族的安全,可是他以合作者韩早有矛盾,中了离间计是必然,因为谁都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和自己有仇的人。
所以马超并不是冷酷无情,有一次马超过寿辰,他想起家人的死,便嚎啕大哭,然后吐血不止,一个冷血的人,会哭到吐血吗。
在马超自知命不久矣时,他曾还上书给刘备,请求刘备重用其堂弟马岱,可见其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只是他对马腾的父子感情并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