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华白莲山一战,白莲教总舵所有邪教徒都大明军给灭了,白莲山至此改名为天柱山。
天柱山原来的山名称作丘平山、皖公山、万岁山等等,为大别山山脉东延的一个组成部分。
丘平山因为山势雄险,易守难攻,是绝佳的占山为王,逍遥一方之地,自从被白莲教占领后,便改名为白莲山,以至于几百年间,白莲教总舵一直居于此地,朝廷却一直不能将其灭掉。
如今却被乐文给一举灭掉了,这也代表着历史又被乐文给改写了,白莲山的白莲教总舵被灭,其他的白莲小分舵,就不值一提了。
此战,全军将士都论军功赏赐,也有犯了军法,被处置的。
崔志亲手杀掉两名白莲堂主,白莲邪教徒数十名,战功卓绝,被皇帝加封为护国公,赏千金,提领十万军马剿灭长江以北的白莲余党。
郑良才身为讨伐先锋将领,不惧生死,带领本部攀上白莲山,擒获白莲圣母,战功显著,被皇帝封为镇南公,赏千金,提领十万军马剿灭长江以南的白莲余党。
白莲教总舵这个朝廷的痼疾,在乐文的手中被终结,乐文觉得很高兴,朝廷内部安宁了,才能安心的去世界各地航海征伐。
乐文御驾回朝后,京城百官民众热烈庆贺,城内张灯结彩三天三夜,礼炮齐鸣,热闹非凡,民众家中杀鸡摆宴,饮酒祝贺。
而此刻,郑良才得胜而归,从侯爵升为公爵,也是兴高采烈的,一回到府中,两人在厢房内温柔了一番,便对家中的夫人上官雪,又大肆炫耀了起来,看,现在你相公也是公爵了。
上官雪身着淡绿色轻纱,若隐若现,媚眼之中却是带着一丝不屑,朱唇微启,轻视道:“不就是个镇南国吗,你回府都说了几次了,烦不烦啊,妾身还要……”
郑良才本来就已经累的手脚发软了,现在听到上官雪不屑的话语,更是没了力气,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都已经三次了,太累了,让为夫先缓一缓。”
上官雪翻了个白眼,芊芊玉手轻拍了一下郑良才的胸膛,看着郑良才那副累死狗的样子,从郑良才身上爬了下来,侧过身去,娇嗔道:“……哼,真是没用,不过说来也奇怪,皇帝为何对你如此信任,竟然分兵十万于你,你如今手中都掌有十五万兵马了,这天高皇帝远的,陛下也不怕你佣兵自立。”
郑良才呵呵一笑,摆手道:“……夫人多虑了,陛下与我是结拜兄弟,陛下自然会对我很是放心啊。”
上官雪听到郑良才的话,俏脸就是一变,满面狐疑道:“啊?你说什么?陛下是你结拜兄弟?此话怎讲?”
郑良才自知不小心说漏嘴了,连忙改口道:“……错了,错了,为夫刚才说错话了,为夫是想说崔志与为夫是结拜兄弟,皇帝对崔志很是看重,想必是崔志在皇帝身边说了好话,才能让为夫如此得到皇帝信任啊。”
上官雪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微微一眯,看着郑良才的脸色道:“哼,相公你别想诓骗妾身,妾身还不知道你,你只要一说谎话,就脸红,妾身说的对与不对?”
郑良才也自知露馅了,连忙辩解道:“为夫……为夫是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太热了,热的了,嗯,热的了……”
上官雪看着郑良才那一下子就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就知道郑良才肯定有谎话欺骗她,每当郑良才给上官雪说谎话,就会脸红,这也是怪了,跟别人说谎话,不脸红,可是只要跟上官雪就脸红,这也不知道是怎么落下的病根。
这个病根可把郑良才给害惨了,他只要起了色心想要出去潇洒潇洒,回到家,只要上官雪,一问起他去哪了,他如果说谎话,脸就会在上官雪眼前红的跟大姑娘出嫁一样,一准就会被上官雪发现。
上官雪就会罚郑良才夜里不准上榻睡觉,还要在软塌下面跪搓板,这一跪就是一夜,要是半夜敢起来,上官雪定然对其不依不饶,这要是给外人说,外人肯定不信,这堂堂的朝中大臣,怎么会被家中的娘子,这般对待,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你不信都不行。
这也归结与郑良才当时一心想要娶上官雪,就不惜发下毒誓,还立下了字据,其实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郑良才对上官雪是真爱,生怕会伤了上官雪的心,上官雪就此离他而去,而且上官雪也号准了郑良才的脉,把郑良才治的死死的。
整的郑良才到现在都封为公侯了,他玩过的女人,就算上春香楼里偷偷玩过的那几个红倌,都加起来,连十根指头都数的过来。
这要是在现代都算是还可以了,可是在古代,尤其是已经被封为公侯的男人,有的女人竟然连十根指头都能数过来,这要是说出去,简直就是丢人,可是郑良才就是乐意,不乐意也没办法,这谁都没有办法,你不服不行。
现在上官雪又看出了他说了谎话,便露出了真实的面容,不依不饶道:“反了你了,在外面老娘给你留了个脸面,在这闺房之中,你要是敢隐瞒老娘半句,老娘今晚就让你跪搓板,快跟老娘老实交代。”
刚才上官雪还一口一个妾身的,这说变脸就变脸了,变成了一口一个老娘,芊芊玉手指着郑良才威胁了起来。
郑良才也不是怕跪搓板,他实在是不敢隐瞒上官雪了,要是再瞒着,肯定会伤了上官雪的心,而且以后他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于是,把已经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脸,愣是给憋成了青紫色,这就可见郑良才有多么的无奈了,他叹了口气,只好老实交代道:“……娘子,为夫要是给你说了,你可不要到处乱说啊。”
上官雪眼中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得意之色,微眯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不耐道:“别废话,快给老娘实话实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是乐文小时候给郑良才说的,谁知道现在竟然被上官雪给用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