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快速开到医院,秦琅夜的伤已经被云霜卿处理的七七八八剩下就要交给她较信任的医生处理了。
“有手术?”云霜卿靠在诊疗室门口声音低沉。
电话那头男子接到这通电话有些惊讶,很快反应过来“小霜卿,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怎么师哥放你鸽子?”
“我丈夫受伤”云霜卿顿了顿又说“在你医院诊疗室”
电话那头男子哑口无言,许久才找回声音“你结婚了?等等我这就下去,你放心有我在这你丈夫一定没事”
“当然会没事”云霜卿冷声说完挂断电话。
又拨通了一个电话“暗影,我和狼爷被偷袭,派人搜查卡杰郡最近有没有可疑人出入,我看见了老虎男”
暗影面色逐渐冷沉“是,主子你如何?”
“我很好”云霜卿挂断电话,就看见一身白大褂的曾嘉佑快步走来。
云霜卿相貌出众在人群一眼就能认出,隔着口罩都能看见曾嘉佑那笑容满面的脸。
“小霜卿好久不见,啧啧,据我上次见你又瘦了”曾嘉佑看见云霜卿异常的亲切,完全忘记了云霜卿找他来何事。
云霜卿可是记得真真“去看看人”
曾嘉佑又碰了一鼻子灰,点点头走进诊疗室。
有曾嘉佑在,秦琅夜很快就被推了出来。
“没什么大碍,没有伤及肾脏只是这几天可是要难受了,需要一直趴着,后背不能沾水,根据他的身体素质几天的事就好了”曾嘉佑跟在云霜卿身后嘱咐着。
云霜卿沉默不语,只是紧紧的牵着熟睡中秦琅夜的手。
曾嘉佑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在他的记忆中他还没有见过这个冰块姑娘这么心疼一个人,没有一丝一毫的阴沉和冷漠,只有心疼和疼惜。
“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没告诉我”曾嘉佑小声的询问着。
“一个月前,你的诊疗费我会打给你”云霜卿偏过头看了一眼曾嘉佑便走进病房。
曾嘉佑看着云霜卿对于自己的区别对待,也懂得了这丫头不是学好了,而是学会分人了,对于她的丈夫她是温柔容忍的妻子,对于他们她就是云族小姐,47至尊。
曾嘉佑苦笑摇摇头,跟着吩咐几句好生照料有情况通知自己之外便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在呆下去会被亮瞎自己的二十四钛合金狗眼的,对于云霜卿他还是把记忆停留在那个冰冷无情的姑娘时候吧。
云霜卿靠坐在座椅上有些倦意,最近的她发现自己有些疲倦嗜睡,应该是狼爷喂养的太好了,身体情况在好转。
电话铃声把云霜卿吵醒,她接通电话走出病房。
“主子,老虎男买通了偷渡客从海上逃过来的,他所住的酒店跟是我们同一家,您也知道老虎男的黑客技术还不错”
暗组细致的汇报着,云霜卿懒散的靠在座椅上听着电话。
“主子,您现在在哪个医院,我让人去保护您和狼爷,毕竟医院也是众矢之的。”
云霜卿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曾嘉佑的医院,把电脑拿过来吧”
挂断电话,云霜卿靠在冰凉的铁椅上镇静一下。
“云小姐,您没事吧,要不要让院长给您检查一下”一个医生缓步走来担忧的看着云霜卿。
云霜卿摆手站起身走进病房。
很快,暗影安排的人来到医院,自觉地守在病房门口一个人也不让过。
“主子,您吃点东西,买了些药粥等狼爷苏醒就可以吃”那人把粥放在不远处的茶桌上便离开了。
云霜卿打开袋子,慢吞吞的吃了起来,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
黄昏将至,病床上的男人缓缓苏醒,云霜卿准备好吸管。
“痛不痛?”吗啡药效过了,身体渐渐有了感知会有疼痛感。
秦琅夜拉住云霜卿的手,触手冰凉“别怕,我没事”
“是老虎男逃出来了,暗影派人去找了”云霜卿把情况跟秦琅夜说了一下。
秦琅夜点点头“你看上去很累,去睡一下”
云霜卿摆手,走到茶桌前拿起保温壶又回到床边“吃饭吧”
秦琅夜被云霜卿一口一口喂着吃完整碗粥。
云霜卿是真的累了,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秦琅夜看着只盖着一件衣服的云霜卿,都要心疼死了,拔掉针管忍着后背的的疼痛抱起云霜卿放在自己的病床上。
想起刚刚卿卿眼底的血丝,他就心疼,自己受伤卿卿也许更痛。
接下来病房就出现这样的一幕,云霜卿平躺在病床上睡觉,椅子上坐着后背有些渗血的秦琅夜。
护士走进来,看见这一幕想笑,真不知道是谁生病了。
“秦先生您该换药了”护士小心翼翼,声音尽量放小。
秦琅夜眸色淡淡把手递过去,护士扎上针看着秦琅夜病号服上的渗血“秦先生,伤口撕裂了需要换药”
“不着急,等我夫人睡醒,别把她吵醒”秦琅夜竖起手指让护士禁声。
护士满眼羡慕的看了一眼病床上毫不知情的女子,嫁给这样的丈夫真可能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退出病房,很快整个医院都传出***病房的男人是如何如何宠妻的,宠妻无度让人羡艳。
云霜卿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发现自己睡在病床上快速坐起身。
“怎么不多睡一下”秦琅夜轻声问着。
云霜卿皱了皱眉看见秦琅夜还一身伤的坐在椅子上而自己却躺在他应该在的病床上,自己何时睡得如此沉了。
“撕裂了?”云霜卿走下病床询问着。
秦琅夜笑了笑“无碍,再去睡一下吧,红血丝还未消呢”
云霜卿摆手,走出病房去拿包扎的工具。
给秦琅夜换上新的药,云霜卿靠坐在沙发内敲打着键盘。
老虎男躲得深云霜卿找到他耗费了一些时间,把地址发送给暗影,她才合上电脑。
病床上打针的秦琅夜熟睡着,云霜卿看他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来想着回去看看承欢,一天一夜未回去她会担心的。
守在病房前的人多了一倍,一个多余的人都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