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山放下手里的东西,耳边还是隔壁院里的吵闹声,他盯着王东。
王东干笑两声,又问,“怎么了?”
邢玉山说,“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又做了什么?”
王东无辜的说,“我就是去方便一下啊。”
邢玉山冷笑,“是吗?”
王东用力点头,却明显很心虚的不敢与邢玉山对视。
何思为和黎建仁看着,这时外面的大门被拍响,何思为想王东应该是又做了什么。
黎建仁放下手里的饺子皮,拍拍手上的面,“我去。”
他转身出去了,邢玉山放下手里的东西跟上去,临出去前还对着王东丢下一句警告的话‘你最好什么也没有做。’
走了两人一出去,王东立马凑到窗户那,往大门那看。
何思为捂额,也出了屋。
大门开了,何思为听到有男子在说话,声音很气愤。
侧耳细听,能听到零星半语,什么饭菜都脏了。
十分钟后,柳叔将家里来的客人送走,和陈楚天坐在何思为家的院里,除了在屋里没有出来的王东,何思为三人也都坐在了院里。
柳正宏和气的说,“男孩子调皮,大家都是邻居,不碍事的。”
说完,他又看向陈楚天,陈楚天说,“何同学,事情是谁做的,我们不计较,但是总要出来道个歉吧?”
原来刚刚他们在吃饭,哪知道突然从院外面扔进来一块砖头,巧不巧的正好落在汤里,汤汁溅了大家一身,师铃带来的朋友气愤不过,这才找了过来。
刚刚要不是黎建仁嘴厉害,反驳的对方拿不出证据,又用气场压住对方,那几个人早就闯进来了。
柳正宏也不想闹大,也站出来说一定是误会,这才将那些人劝走了。
如今,坐下来后,才心平气和的谈这事。
何思为歉意的说,“柳叔,今天的事是我朋友冲动,实在对不住。”
柳正宏说没事,“年轻人。”
陈楚天却说,“何同学,既然不是你做的事,那就谁做的谁道歉吧。”
王东站出来,“是我扔的东西,真是对不住,一个没拿稳,就飞出去了,谁知道又这么巧,掉在你们菜汤里了,我在这里道歉。不过陈同学,这事我得说说你,邀请朋友来家里做客,怎么还弄汤啊?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王东就有这样的能耐,一开口能呛死人。
换成很多人,都受不住会激怒。
但是陈楚天情绪很稳定,神情也淡淡的,他看着王东,“王东同学,我接受你的道歉。做为成年人,我也给王东同学一个建议,这种幼稚的事情最好还是少做,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掉价。”
王东语气很认真的问,“什么用我们的话说,难不成你们那不这么说?”
如果不是时候不对,王东这个表情确实挑不出错。
可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面对他这种无理取闹的做派,陈楚生起身,对众人点点头,喊了一声柳书,转身走了。
柳正宏倒是很客气,还对何思为众人说有空去家里玩。
外人走了,黎建仁的脸直接沉下来,淡淡的看着王东。
王东感觉到一股无力的威慑力,心虚的扭开头。
邢玉山更是不客气的说,“你再这样给思为惹麻烦,以后就不要过来了。”
王东一听,受不了了,扭头强辩道,“我就是看不惯他装好人,还说把人喊过来是给何思为调解的,他以为他是谁啊?”
邢玉山说,“你为何思为出头是讲义气,但是哪一次不是给思为惹一身的事?”
王东抿抿唇,反驳不了,垂头丧气的低下头。
邢玉山和黎建仁都是帮她出头,何思为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今天的事王东做的确实过分了些。
她想了一下,说,“这次就算了,不是十一去爬山吗?喊上陈楚天吧,全当赔礼了。”
王东猛的抬起头。
邢玉山已经应下,“就这么办吧。”
黎建仁担心还出事,“倒时我也一起去吧。”
三人一人一句就把事情定了下来,之后等饺子包好了,何思为捞出一盘送到隔壁,同时也和柳叔说了十一去爬山的事。
出来的是柳正宏,他接过饺子,“回头我和楚天说一声。”
他话音未落,陈楚天从屋里出来了,显然他已经听到了门口的对话,他问,“我能带师铃去吗?”
明知道何思为与师铃的关系不好,还开出这样的难题,根本就是故意在为难何思为。
柳叔不赞同,可他只是个下人,哪好多管。
陈楚天走的快,已经到了何思为跟前。
何思为说,“自然可以,你想带几个都行。具体哪天去,等定好日期我告诉你。”
陈楚到说好。
何思为走了。
心想她就是过来道歉的,对方提出条件,何思为也不会小气的不接受。
在学校里天天面对师铃,爬山又不是非要在一起,不喜欢看到人,爬快点或慢点拉开距离就行了。
回去之后,三人都在等着她,没有人问陈楚天答没答应,何思为却直接把陈楚天提出来的要求说了。
这次,王东很老实,没有站出来反对。
黎建仁说,“看来也不是没生气啊。”
之前离开,还以为他有多大度。
王东很认同的瞥嘴,他就知道陈楚天很虚伪。
吃完饭,已经是下午了,黎建仁三人要去装修新租下来的厂房,至于楚南那边,药厂是被他承包下来,但是那边却说要明年才能使用,不过楚南也提议要不要热裤药方进购草药?何思为说要回去想想生产什么药,而拖到现在还没有给出回答。
等到分开时,何思为才问黎建仁,“楚记者再找过你吗?”
黎建仁说没有,然后让何思为放心,“他要是有别的目的,不可能现在行动,除非是他那边等不急了,不然现在药厂不能用,还一直催你进药,傻子也看得出来他目上的不纯。”
何思为说,“他承包下来的药厂,你也让人去打听一下,别只是空头的,对外说是他承包下来,实际只是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