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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娇客

    “可不是嘛!”


    旁边嫂子们随声附和,目光一同投向陆淼笑道:


    “俺们还真是沾了你的光!”


    陆淼愣了一下,忽然想到“新手保护期”这句话。


    就像装备齐全的钓鱼佬时有空杆的时候,而一些乱入的萌新,仅凭大树叉子也能钓到鱼一样?


    新手上道,多少有点气运在身上。


    越是这么想,陆淼越是觉得就是这个道理。


    说不准是因为收获颇丰,还是仅是被自己的想法逗乐。


    陆淼以拳抵唇,轻轻笑出声来。


    林中叶间散落下来的几缕日光落在她身上,更加映衬的眉眼唇齿鲜亮。


    一身雪白的皮儿更跟会发光、晃人眼的珠子似的。


    日常见惯凶悍的婆娘,同行的嫂子、媳妇儿们此时一如从前刚应招下乡的耿晓云。


    别提有多稀罕眼前这个从大城市来、如雪塑般的姑娘。


    沿路搜罗寻找捡蘑菇时,嫂子们也在沿途欣赏陆淼。


    听见陆淼低笑阵阵,嫂子和小媳妇儿们悄悄偏过头来打量。


    看清她眉眼弯弯一副笑脸模样的,嫂子们无不心生感慨。


    咋就长得那么好呢?


    大眼睛、细眉毛红嘴唇的。


    又白净又好看。


    这是真会挑地方长呀!


    这趟出来收获颇丰。


    不光装满了每个人的背筐,额外带过来的两个大麻袋也都装得鼓鼓囊囊。


    这趟出来,约莫走了八九里的山路。


    走山路和常规大路有所不同。


    一样的距离,所消耗的体能却相差甚大。


    但因着大麻袋和重的背筐,有同行的叔伯和年轻小伙帮忙拿着。


    陆淼腿上又缠了扎带,下午下山到家时,这一趟下来,她竟没觉得累。


    耿晓云见她精神头不错,到家跟婶子们分了山货菌子后,喊住一起捡菌子的几个年轻小媳妇儿道:


    “你们晚点没什么事儿吧,哪家有纸牌的一起带过来,陪我妹子玩两把!”


    农闲和猫冬的时候,乡里偶尔有玩纸牌和打麻将的。


    八月温度适宜,在东北这块儿属于农忙时期,小媳妇儿们就是想玩也不敢玩。


    顾忌婆婆说是一个。


    外人看见,恐怕也会指指点点。


    但是现在不一样……


    耿家办喜事来了贵客,这是邀她们陪客呢!


    几个小媳妇对视一眼,立马有人笑着应声:


    “我知道谁家有纸牌,我回去把东西放一放,一会儿借了纸牌就过来!”


    “我也来!”


    “还有我!”


    院儿里吵吵嚷嚷的。


    陆淼在客房换好衣服和鞋,探头出来打量。


    一整天的碰撞,彼此都熟悉了些,陆淼笑问: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说玩纸牌呢!”


    “你会不会?你们那儿打牌是什么规矩?”


    大致从小媳妇儿们的七嘴八舌中摸清事情脉络,不好辜负耿晓云的好意,也不好败坏大家的兴致,陆淼笑笑道:


    “我平时不怎么玩这些,还真不太了解,一会儿你们玩,我在旁边先看看。”


    “行!”


    小媳妇儿们喜滋滋的结伴走了。


    不多会儿再回来时,就在院里一角下午斜阳晒不到的地方支起了小桌,大家落座把牌局支了起来。


    拿过来的是一副折痕很重的扑克牌。


    陆淼潜意识以为要玩斗地主,一看桌边人数又不对。


    哪怕不算上她,也还有四个人呢。


    这怎么玩斗地主?


    几个小媳妇儿兴致勃勃的发牌开玩。


    什么庄家、主牌、叫牌的,也许是钻研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陆淼听了就觉得头大。


    所幸一个婶子卷着几张红纸走进院里,张望一圈后问:


    “囍字剪了没?差不多到点儿了,院里该收拾起来了。”


    陆淼听见这话,连忙上前主动请缨:


    “婶婶,剪囍字的事儿交给我来做吧!我专门学过这个。”


    “啊?这、这,那好吧……”


    陆淼算是找到一个打发时间的活儿干。


    耿晓云见她刚才看人打牌时心如止水,侍弄起剪纸倒是挺开心的,就也由着她去了。


    再说耿家虽然是嫁女儿,但孙有成不是本地人。


    酒席在耿家办,耿家有替姑爷考虑的成分在。


    怕搞的排场太大,回头让别人以为他们家姑爷是倒插门的,就只在院门门框外挂了两个红灯笼,院里则是各个门窗都贴了一对囍字。


    囍字是陆淼剪的。


    她跟文化馆的老师傅学过一段时间。


    耿晓云结婚,陆淼也上了点心思。


    在剪坏几张裁开的红纸后,陆淼剪了一对中间带小人的囍字来。


    细看之下,那对小人一个身形圆溜,发型齐耳。


    另一个略显纤瘦,发型是很明显的平头样式。


    叫人一看就知道她剪的是耿晓云和孙有成。


    来帮忙收拾的嫂子们看见,纷纷惊讶道:


    “呀,这还是真是好巧的手艺呢!”


    “‘囍’字还能剪出这个花样!?”


    “真好看,这样的‘囍’字我还是第一次见!”


    “小陆同志,你是不是也会剪窗花?能不能给俺们剪几对过年使的窗花?”


    “是啊是啊!”


    ……


    耿家现在就是扫扫灰,擦擦桌椅橱子,把杂物清一清什么的。


    做这些事的,都是耿家本家亲戚。


    陆淼是客人,耿晓云肯定是不可能让她做这些的。


    有人拉着陆淼要剪窗花,耿晓云就顺势把陆淼推了出去,让她跟小媳妇儿们玩去。


    再说傅璟佑几人。


    哈工大在省会城市,来回路途不近。


    他们下午玩完回来,到家已经是傍晚六点多。


    饭后耿家姐弟交换眼神,一个拉着孙有成去旁边说话,让尽地主之谊陪陪客人。


    另一个则敲响客房的门找到傅璟佑,说作为娘家人,让一同陪陪耿家的娇客。


    这里的娇客指的是女婿。


    耿家的女婿就是孙有成。


    说白了,耿俊豪就是过来请傅璟佑跟他一起去陪陪姐夫的。


    耿俊豪话说得讨巧,把他们比作娘家人。


    陆淼和傅璟佑便不好推辞。


    于是乎,下午陆淼没坐上的牌桌,晚间傅璟佑倒坐上了。


    不过这回玩的可不是扑克牌。


    而是轻轻一动就会发出清脆响声的牌九。


    南边也有玩牌九的,不过傅璟佑过去很少接触棋牌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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