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让我们听听他们双方的誓言!”
aimer一曲结束,场内安静了下来,只有轻柔的钢琴声回响。
“思思,咱们在一起八年了,你总是在鼓励我,总是在守望着我。我希望,未来我们也能一直陪伴在彼此左右,希望能跟你一起看同样的风景,经历同样的年华。这一生,唯独你一人而已。”
万年说着,鼻子还有点酸,“感谢缘分,也感谢你,能跟你相遇,真是太好了。”
刘思思踮起脚,在万年脑袋上摸摸,又拉起他的手,笑道,“人们都说,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的话,获得的喜悦会翻倍,遇到的悲伤会减半。你开心的话,我也会开心,你难过的话,我也会难过。所以啊,现在不要哭,否则我也会感到伤心的。答应我,以后让我们永远为彼此献上温暖的微笑。不管是生病,还是健康,我绝不会松开你的手!”
那货愣了愣,刚才还是鼻子酸,现在直接泪珠子顺着脸往下滑。
黄博也没见过这场面,别人都是新娘哭,怎么你们家还反过来了?
愣了一下才赶紧圆场,“啊,好,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
全场鼓掌欢呼,舞台装置也开始运作,顶棚上洒下一捧捧花瓣,场面唯美之极,假如把台上抹泪哼哼的傻大个撵走就更美了。
万年:你特么还是人啊?
到此,正式的婚礼算是告一段落,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环节,也就是新娘抛绣球,呸,抛捧花的环节。
这算是现代婚礼的一个必要环节,除非搞得是那种穿西装拜高堂,中西结合的形式,否则肯定得来这么一出。
在娱乐圈呢,这还有另外的意义。
据说在婚礼上接到手捧花的未婚女士,就会很快找到自己的伴侣,成为下一个幸福的新娘。姑且不论这个让人联想到《午夜凶铃》的设定真实与否,这都是一个习俗。
娱乐圈中的女性结婚时间本来就比较晚,再加上来参加婚礼的女性大都是单身。
为了讨个好彩头,刘思思的伴娘团,还有凑热闹的石头姐,以及大高个,在人群里齁显眼的霉霉都挤到了舞台前,紧盯着刘思思手里的捧花。
这个捧花也有讲究,最外层是玫瑰,内里是紫色桔梗,最内层则是非洲菊。据说依次象征炙热的爱,永远的爱以及永恒的幸福。
万年不太懂,总之就是有点意思。
“注意,我要扔了!”
刘思思背过身,双手使劲儿一抛,那束五颜六色的捧花便嗖的飞过头顶,直奔人群而去。
“别挤我!”
“我的,我的!”
“啊!谁特么踩我脚!”
现场突出一个热闹,男同志看的贼兴奋。
男人嘛,最喜欢看的就是女人打架。现在还是一群美女打架,那更是乐呵。
往日里高贵典雅的女明星们现在也丝毫不顾及形象,你推我挤乱作一团。霉霉个高,反而不好运动。其中还是石头姐的身姿最为矫健,这姐姐直接脱了高跟鞋在草地上跑,毫不意外的抢到了捧花。
万年擦擦眼睛,也看的挺乐呵。待石头姐拿到捧花,那货还下台跟人家拥抱了一下,“加油···下一个结婚的就是你了!”
“希望我不会像你一样多愁善感。”石头姐耸耸肩,一只手提着捧花,一只手提着鞋,一看就是女中豪杰。
眼看婚礼即将结束,周董走上舞台,唱了一首《甜甜的》,歌曲由某过气女歌手陈倩蓉友情提供。
“我轻轻地尝一口,你说的爱我;
还在回味你给过的温柔;
我轻轻地尝一口,这香浓的诱惑;
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
万年拉着刘思思的手,再度走上了红毯,经过了双方的父母,经过了各自的友人,行过满是花瓣的红毯和装饰着贝壳的拱门,来到了入口处。
在温柔的歌声中,万年低下头,噙住了媳妇的唇瓣。
“什么味道?”她低声笑道。
“甜甜的啰!”
万年笑着,牵着她的手,凝视着拱门之后的碧海蓝天,美丽到让人怀疑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他这么想着,又捏捏握着的手,感受着那份温暖,这才迈步,走出了花朵环绕的拱门。
······
婚礼仪式之后,又是午宴。这一餐比较简略,新郎新娘在会场上首,宾客们则是各自围坐在一起。
午宴结束,便有人告辞,主要是那些不太熟的,还有确实公务在身的,便直接离开。
夜间的晚宴才是正餐,毕竟是西式婚礼,人家可没什么晚吃少的规矩,晚上才正经是狂欢的开始呢。
当然,宾客狂欢,也就意味着新郎新娘的苦逼。
跑了一整天,还没休息过来,两口子就得挨桌敬酒。刘思思虽然酒量可以,但灌新娘子毕竟不太地道。于是万年就顺利成了肉盾,帮着媳妇吸引了大量的火力。
一圈下来,那货连直线都走不出来了。
总算是熬到结束,会场里办起了酒会,熟人,或者是有社交需求的宾客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自由交际。
万年则拉着媳妇,晕晕乎乎的找了块高台坐下,准备看一会儿准备的烟花。
刘思思是又感动,又可气。
感动在老公还记得自己爱看烟花,生气在这货喝的醉醺醺,别说是来点浪漫了,一句完整话都说不顺溜。
一直折腾到午夜,人群总算是散场。
俩人晃晃悠悠回了屋,往床上一躺,死活都不想再起来。
“我算是明白了,这结婚啊,就是找罪受!”万年感叹道。
“是啊,跟过年似的。没来之前挺期待,一来就挺受罪。”
那货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拍拍媳妇屁股,“起来洗洗澡再睡,一身酒味儿。”
“你现在就嫌弃我!”咸鱼翻了个身,大马金刀的躺着撒娇。
“对,老嫌弃了!”
那货两三下脱得就剩一条大裤衩,往那儿一戳,叉着腰问,“洗不洗?”
“等会儿的,”刘思思嘟嘟嘴,在床上滚啊滚,总算是从礼服里爬了出来,“抱抱!”
“啧···”
那货撇撇嘴,却还是很老实的上前,横抱起媳妇,“你小心点,我现在浑身无力,万一掉下去,可别怪我!”
“放心,我肯定不怪你!”她这么说着,手却在万年腰间比划来比划去。
五分钟,俩人从浴室里出来,再度pia到了大床上。
有心无力说的就是现在的状态,细腰长腿大胸脯?
脑子:我想动!
身体:不,你不想!
······
希尔顿度假村在一日的热闹之后便安静了下来,在国内,媒体们却还是吵吵嚷嚷,一心想整点大新闻。
两口子向来不喜欢跟记者打交道,婚礼本就是私人的事情。自己花钱是开心,但是在公众面前花钱容易被当成炫富。
是故,媒体虽然期待着豪车钻石、纸醉金迷,但最后得到的只有一张小两口在沙滩上的背影···
就特么离谱,看不起我们啊,连正脸都不给?
随着客人的依次回国,不少记者便将目标瞄准了他们,千方百计的从宾客口中套出婚礼的各种细节。
仗着没脸没皮外加围追堵截的本事,记者倒还真弄出来不少细节性内容,什么万年婚礼誓词曝光,感动万千少女;什么蓝宝石婚戒,惊艳全球;什么定制婚纱,价值超过百万美元,各种骇人听闻的标题就编了出来,还被小报公众号转载了一圈。
婚礼结束后,宾客和各自的家长都回了国,两口子在大溪地待了两天,第一是为了在蜜月前休息一下,第二就是得好好研究到底收了多少礼。
宾客一共三百多,除了熟人之外,还有很多公司在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就比如光线的大老王不仅包了个大红包,还送了副国画,据说是件有年头的古董。但万年不太了解这玩意,价值几何,不明白···
他就比较俗,喜欢钱···
还不能是自己挣的,得是别人给的才有意思,颇有小时候收红包的激动感。
算了两天,光礼金就有五千万,要是把古董都卖了,说不定这婚礼还能净赚个几百万···
两口子着实兴奋了好几天,顺便还后悔,当初搬到别墅的时候,为啥没弄个暖屋仪式。那样的话,指不定别墅的钱都能回来。
不过转念一想,嗨,现在收钱一时爽,未来人家办事,你不还得还回去?
全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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