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武僧在昙宗手里领取属于自己的木桶,等到了姜明时,昙宗拿出了一个比正常木桶要小一倍的木桶递给了他,
“你身体还没张开,而且是第一次训练,先用这个小一点试试,等熟悉了,我再给你换大的!”
姜明接过木桶,咧咧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如果是正常像他这么大的孩子,拎这两个小木桶,可能都会非常吃力,但是他这个身体不正常啊,
这段时间他清楚的知道,这具身体别看才十四岁,还是个少年,但是力气是真的贼大,别说普通成年人,就是在场经过长时间苦练的少林武僧,大多数力气应该都没有他大,
昙宗看姜明有些支支吾吾,以为他是感觉自己拎不动,所以马上认真道:
“想要练好功夫,这点苦是肯定要吃的,也许今天可能会比较吃力,但是练个几个月后,你自然就能适应!”
姜明摸了摸自己的小光头道:
“师父,我这个情况比较特殊!”
“情况特殊?难道你天生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昙宗脸色顿时一变,
如果是天生体弱之人,那一开始可就不能这么练了,
姜明赶紧摆了摆手,
“不是,师父,我不是天生体弱,而是天生神力,你别看我现在才十四岁,但是我的力气可不输给各位师兄,你给我换和师兄们一样大的木桶吧!”
“哈!哈!哈!哈!”
昙宗和武僧们一听姜明的话,顿时哈哈大笑,只当他是少年气盛,不服输,
“有锐气,不服输,也是好事,既然你要换大的,那就换个大的先试试,不行再换回来!”
昙宗做了这么多年少林寺武僧师父,知道年轻人有时候还是需要让他们自己认清现实,才能更有效果,
没学爬就想先学走,其实正是大部分一开始学武的年轻人的通病,
当然,姜明可没有这个通病,他的真实年龄,可比这里大部分的武僧们都要大一些,而且熟知剧情的他,已经做好前期只是做运水,砍柴和蹬脚这些基础修炼的心理准备,
有句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嘛!
虽然他不通功夫,但是他看过很多功夫电影,知道想练好功夫,可不能太心急,
就像建房子,地基没打好,房子后期可很难建的高,练功夫也是,基础越是扎实,后期功夫才能有杀伤力,基础不扎实,那再好的功夫也是花拳绣腿,
就这样,换了两个新桶的姜明,跟着师父昙宗和师兄们一起朝着山下瀑布处飞奔而去,
山下瀑布水潭处,
一位位武僧依次上前,将手中两个木桶灌满水,然后平举着向山上少林寺跑去,
山路崎岖,阻碍不断,一般人就是两手空空,一不小心都有可能摔倒,要慢走还得小心谨慎,
然而少林武僧们,双臂平举着两木桶水,却依然可以在山路上健步如飞,不将一滴水散出,可见他们对于身体的控制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而轮到姜明上前灌水时,昙宗怕他拎不动,特地在原地等待了片刻,不过当姜明将两桶水灌满平举而起时,
昙宗发现姜明丝毫没有吃力的感觉,他让姜明跟上前面的武僧,而自己则是走在了姜明的后面,以防姜明掉队,
一路上,姜明平举的双臂一直都没有放下来,而且紧紧的跟着武僧们的脚步,丝毫没有掉队,虽然撒了一些水,但那更多的是因为对山路的不熟悉,对身体的掌控不到位,却不是力气不够,
等所有武僧把水桶的水全部倒进大缸里后,所有的武僧包括昙宗都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姜明,似乎在看一个小怪物,
“咳咳,我说过,我天生力气比较大!”
姜明看着众人全部都在盯着自己看,有些不自在的解释道,
其实,姜明感觉刚刚他拎的那两个木桶还是轻了些,不过他没敢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他怕被武僧们群殴,
毕竟他们练到现在这个程度可是花了好几年的时间,而姜明刚起步,就超过了他们多年的苦工,这谁能不气,
而姜明也知道,自己虽然力气大了一些,但是可没什么打斗的技巧,别说这一群武僧,就是一个他都打不过,所以该怂的时候还是怂一点比较好,得了便宜再卖乖可是要惹众怒的,
昙宗走到姜明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后大手开始在姜明的身上摸了起来,
“师父,师父,你干嘛,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姜明内心疯狂吐槽,但是身体却没有乱动,因为他知道昙宗可能在给他检查身体,
“好强的筋骨!”
昙宗摸完姜明的全身后,眼前顿时一亮,
这可真是一块练武的璞玉,小小年纪,没进过训练竟然能有这样筋骨,一旦好好打磨,那成就将不可限量,
“你跟我来!”
昙宗撂下一句话,便朝练武的院子里走去,姜明赶紧跟了上去,而武僧们见状,也是叽叽喳喳的跟了上去,
院子中央,一共五块大小不一的石磨,正按着顺序,从左到右的摆在那里,
“这里一共是五块石磨,他们最轻的是一石,最重的是五石,你一个一个试着把他们举起来,看能举到第几块!”
昙宗指着石磨,有些期待的对着姜明吩咐道,
姜明点了点头,一步一步的走到石磨前,他也想知道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到底有多大的力气,之前一直感觉自己力气不小,但是却不知具体是多大,
保险起见,他先走到了最小的那块石磨前,这是一石重的石磨,换算到现代,也就是一百二十斤,双手抓起,深吸了口气,一使劲,石磨轻松的被举过了头顶,
放下第一块石磨,他又来到第二块面前,这是二石的,抓起,再次被他轻松举过头顶,
然后是第三块,三石的重量,让他稍微感到了一些吃力,但依旧被他举了起来,
等到第四块时,他已经感觉非常吃力了,举到胸口时,他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将它举过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