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望着柴进很是不淡定的样子,心里很是开心,但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算了小柴。”
“我这人一辈子都在和天斗争,好几次都差点死了,可能是阎王爷早就想要收了我,我早就已经生死看淡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在这里面还是消停不了,是为了什么,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吗,其实我早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我现在所做的事情,也基本上是在向着死亡,你还是不要参合在其中了,毕竟你在很多人的眼里面,不是刺头。=”
“不要因为我的事情,最终闹得你也不得安宁,只是你好好的走好自己的路就行了,我也想要看着,你们中浩控股未来能够飞起来。”
牟老板还是一个很是感性,讲感情的人,这种人其实已经有些不适应时代了,也已经有些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了。
现在的商界,其实就像是当年的春秋战国时期。
刚开始的时候,是春秋时期,虽然国家和国家之间也经常会打战,但是那种大战就像是富二代之间的斗气。
因为一些诸侯国基本上都是周天子的后代,他们之间已经过了好几代了,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差了,自然也就开始有矛盾了。
他们之间一旦是遇到了矛盾,就会开始约架,我们之间都叫上自己国家的军队,然后我们摆好阵营。
大战也是要讲规矩的,不能够背后偷袭人家,不能够搞出来很是猥琐的事情,我们之间都要讲究一个礼仪仁慈。
像个爷们儿一样的正面斗争,不要在各自的背后搞出来很多的小动作,如果你搞出来了,那么就会被人觉得无耻。
就会被很多人给唾弃,每个人都把自己声望看得很是重要,甚至于比自己命都要重要。
所以大家都还是很讲规矩,但是现在的时代,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发展后,商界早就已经进入到了战国年代。
这个年代才是最为凶残的年代,礼乐崩塌,杀君王如同杀鸡,我们之间根本就不讲那些什么规矩了,只要是能够赢得战争。
那你就是牛的,已经开始只追求结果了,牟老板其实已经不适应这个时代了,所以到了最后一败涂地。
柴进听他这么讲,直接摇头打断说:“那不行,这事情我一定要管到底,绝对不会让你出现任何问题。”
“还有,你不用担心我的声誉问题,你要认真地看一个事情,是的,可能在短时间里面,很多人会误会我。”
“认为我也开始变得不听话了。可是道理只要和他们有些人讲清楚,那后边他们也会理解。”
“还有一点很是重要,上头对我的重视程度,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也只有我才能让你尽快地走出去。”
“你这种人,不应该在这里面荒废自己最精华的年月,你应该要走出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
柴进一点点地讲着,牟老板一点点地听着,听着听着,他心里面也开始被触动了,也开始重新燃烧起来了希望。
一想也是,我见了很多人,也找了很多人,见过的人,都是直接摇头,因为这些人他们也管不了。
他们也都知道,他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还有那些见不到的人,那些人可以管这个事情。
但是他们被人给蒙蔽了双眼,下面的人压根就不会让他见到这些人。
所以他的事情才会这么长时间没有人管,这么多年了,任由他在里面各种搞事情,也基本上也没有人管他们了。
也不会有人对他们有其他的想法了,如此情况之下,唯一的希望,还真就只有柴进了,因为柴进能够直接去找到那些有用的人。
这样他的事情就不会变得那么复杂了。
想了很久后,他静静地开始沉默,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牟老板最终还是放弃了。
但还是很担忧地说了句:‘你确定,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影响,你要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管的事情。’
“谁说商界没有朋友,这么多年来我还是有几个要好的朋友,他们都管,但是他们爱慕能助,毕竟他们自己也要生存。”
柴进直接回了句:“你背后的这个手,他的能耐还没有大到敢对我们中浩控股动手的地步吧。”
“如果我中浩控股搬家了,你觉得会带来多大的影响力。”
这是柴进心里的底气,他们现在几个大产业,基本上都是国内的龙头位置了。
不但是他们,背后还有很多人跟在他们身后,要是他们真的从这边离开了,那可能会给国内的民营经济。
带来巨大的损失,到时候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承担不了,更何况,他也不是在无理取闹,也不是在要挟谁。
他只想要一个公平,一个公正的态度罢了,这就是一个很是直白的事情。
两人静静地讲着话。
牟老板最终点了点头:“那柴进,我感谢你,我真的没有想到,你最终还是过来看我了,也最终还是你帮助了我。”
“说起来还是一个很可笑的事情,当年我们接触的次数并不是很多,可每一次接触,我总感觉你整个人很是真诚。”
“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两人于是在里边静静地开始讲了起来,牟老板也把他的东西给了柴进。
五分钟时间到了后,外面的人进来了。
柴进的探访时间也已经到了,他看人走进来后,对着这人很是客气的说了句:“希望你们能好好的对待木总。”
“他是什么样子的,我相信你们都很清楚,不要让这种人寒心好吗。”
两人听到柴进这话的时候,都愣住了。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国内一直都特别神秘的柴进啊,都能够直接在京都任何地方直接进出。
他想要见到谁,基本上都是直接可以去他办公室,压根就不用任何的预约,打招呼之类的。
他竟然在用这个态度在和他们讲话,他们两个是很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