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感谢你啊,这么热情,我都被你感动了。”
边上的一个人听到这话后,口里的酒都差点喷出来了,进哥说话什么时候也这么幽默了,以前没觉得他是个多么幽默的人啊。
而邱志礼似乎也看明白了什么。
他也很是好奇,虽然他们这几年时间没有见面,可对柴进还是特别了解的,也知道她的性格是什么样子的。
只要是那种他认为不是自己的人,哪怕是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的那种,他就会让你直接滚蛋,压根就不会让你上他的桌子。
以前是这么一个性格,现在更是如此,以前还可能会因为一些生意的问题,勉强让这种人上桌子。
可现在的情况呢,完全是两码事情了,人家的咖位也远远不是当年的样子了。
生意人到了这个不需要看任何一个人的脸色,都可以自由自在的程度,其实已经是最高级别了。
明明他都已经到了这个层次,可还是让这么一个人上他们桌子,那就只能够说明一个问题,进哥心里面想的东西。
远远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肯定是有他的目的所在,所以一个个好像也不是那么排斥了,静静的望着他们的进哥。
他们也想看看一看他们进哥到底想要干嘛。
这个小军似乎根本就灭有听明白柴进话里的意思,说到底,他还是太年轻了,在这些老狐狸面前,真不不够他们吃的。
而且他拥有现在的地位,也不是他自己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到的今天的地步,如果他是今天走上来的。
那后边情况还不好说,因为你是靠自己真本事,那这一路上,你要经过很多很多的磨难。
那么你在这个磨难的过程当中,你肯定是已经得到了很大的锻炼,那就什么样子的场合都经历过,察言观色,这已经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了。
可他偏偏根本不就不是的,他从一开始就是人家养着的一个宠物,一个宠物,哪里看得懂老狐狸的世界。
所以,他还以为柴进真的很是感动了,赶紧开口说了句:“进哥,你太客气了,以后你只要来了京都城。”
“一个电话,不管我在干嘛,我是在哪里,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接你,绝对不会耽误你半分。”
“你放心,以后我就是你的小老弟,你在京都城里面也不要客气,就当我是你老弟。”
边上一个人听到这话后,忍不住开口笑着说:“小军,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你这么多年来在,不是一直都在把别人当成是小弟吗。”
“现在好了,怎么忽然一下认大哥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可是从未见过你这样啊。”
“就是,小军,你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我们是看着你长大的,对你还是很了解的,先警告你啊,不要有什么目的。”
“如果你是抱着什么目的靠近的我们,我们这几个老哥哥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明白了吗。”
小军听着这些人这么一说,本来他就很是心虚,结果被人给这么给直接戳中了心脏,明显很是心虚。
赶紧回答:“几位老哥哥开玩笑了,这么多年来,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做得很是过分,可是老哥们,你们也要想想自己啊。”
“我从米国回来后,我时刻都想要融入到你们的圈子,结果你们压根就不把我当自己人。”
“你们真的只是误会了我,我从一开始就只是想要和以前一样,跟在你们屁股后面,然后看着你们各种英雄事迹,各种背后仰慕。”
“你们啊,真要给我们做老弟的一个机会知道吗,我们做老弟的也要生存啊。”
说完一副很是苦口婆心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就是一个很是悲凉的小老弟一样的。
可实际情况其实并不是这样子的,当初小军回来的时候,他们还是很待见的,认为这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小老弟。
在外面了,留学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咩又见面,现在老哥哥们已经在京都成里面混得风生水起,都想要带着这个小老弟混。
可最终的结果呢,当时他们第一次吃饭的时候,他们竟然在饭桌上听小军说,他带了几十亿米元回来投资。
背后还有一个米国基金在提供支持,这已经是一个强的背景了,他原本以为这些老哥哥会很是认可他。
结果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如果你回来的时候,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留学生,我反而还会让你好好地过日子。
还会好好的帮助你,一切都很好讲,可问题是你在干嘛,你竟然还和米国资本在一起了,那就这么的不好意思了。
我们这一路跟着进哥,经历过了很多很多,也知道资本市场的残酷,对于这些米国资本,防备心理是很重的。
可以说,我们之间就是仇人,现在你竟然和我们的仇人在一起,我们还能给你好脸色吗,说得直白点,我们没有联合起来搞你。
就算是对你很客气的了。
当然了,桌子上人似乎都已经明白了柴进想要干嘛,所以他们也不揭穿这人,就随便你去了。
也跟着一起打哈哈,期间,邱志礼一直都没有讲话,在盯着小军各种观察,看着看着,果然,他马上就看到了小军耳朵里的耳麦。
这一下让他差点炸毛了,他们是圈子里面的人,他们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在他们聚会上各种录音,透露消息等。
这也是他们为何会轻易不会让人进入到他们圈子里面的原因,现在你在干嘛,在我的院子里面,冠冕堂皇地带着一个耳麦在这里。
你这是想要干嘛,这是想让我直接翻脸吗,当即就准备呵斥,但被柴进给压制了下去。
他很是不理解,毕竟他知道今天的宴会是想要干嘛,他们是在商量共同讨伐米国佬的一个大会。
这么一个大会上,竟然一个米国资本扶持起来的人,戴着耳麦在这边,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于是很不理解地望着柴进:“进哥,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