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想要接触的人,就在他们的面前,这可是一个巴结的好机会是不是。
于是乎,很多人都开始在找机会想要靠近,还有一些胆子比较大的。
更是直接端着酒杯想要过来和他们好好地靠近,好好地拉拢关系。
但是,可能会让他们过来吗,这些人还只是刚刚靠近,马上就有人阻拦了他们,绝对不允许他们靠近,至于他们的主子,则是安安静静的坐在窗户口。
望着外面的景象,很是感慨地说了一句:“这个城市刚刚成立交易所的时候,我就已经过来了,也帮助他们搞了这个交易所。”
“想想,那好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谁会想到,短短几十年的变化,这边的改变竟然这么大,每一次过来,我都要很是明确地感觉到,这边的改变真的很大很大,大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边上的手下也不敢乱说话,一个他的手下,弯腰说了句:“先生,这座城市,如果没有你,估计也到不了今天的地步,所以你才是我们的最值得尊敬的人。”
“整个城市,也应该要给你最尊敬的态度。”
白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着说:“你不要这么说,时代不同了,这个世界是属于普通人的,我的父亲,曾经也做过很多很多的事情。”
“他想要好好地控制好这个城市,但是很可惜,他最终还是失败了,最终还是没法好好地承受,最终他也看不到这城市的繁荣了。”
“我们祖上,做错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们作为他们的后代,绝对不能够去犯相同的错误,我们只有好好地融入到他们的世界当中,我们才能够永远地在这个城市里面存在。”
手下们听他这么一说,谁也不敢乱开口讲话了,很多人赶紧低头说。
至于这话,也让他柴进他们听到了,因为他们坐着的位置,距离他们并不是很远。
这时候的柴进,不动声色,但是赵建川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看着看着,赵建川突然开口说。
“尼克斯,这边的城市的缔造者之一,当初对面的交易所,是在他的主持之下才成立的。”
“欧洲一个财团的继承人,他的父亲,曾经是这边的主要几个殖民者之一。”
“还有,我们住的那个房子,实际上就是他父亲曾经在这边殖民的时候,居住过的地方、”
“进哥,这人就是这边西方力量的主要核心成员之一,也是主导者,是我们最大的对手。”
柴进很是平静,并没有因为赵建川的话,最终尔多看这人几眼。
至于陈妮,他在那边也听说了很多很多古老的欧洲财团们。
怎么说呢,这个世界的是被米国的几个财团给霸占了很多很多资源,因为他们控制了米元。
米元是全球的通用货币,他们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是通过米元,来慢慢地收割全世界。
比如说,一旦他们国内的经济不行了,他们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一般国家,经济不行了,遇到了很大的经济问题,那就很容易造成很大的困难。
他们是很难摆脱掉经济危机的,也很难能走出这个泥塘。
那是因为他们的货币,只在他们的国家里面流通,他们根本就没法去做任何的动作,从而改变他们的经济不好的境况。
可是米国人呢,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事情,他们只需要做一个加息的动作。
让全球的米元开始回流到他们的国内,然后通过这种方式,来搞垮其他地方的经济。
以及其他地方的贸易活动,还能够成功地让他们摆脱掉泥泞,然后好好地继续生存下去。
这就是米元的霸道,可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玩这种套路的人,他们都是从欧洲那边学来的。
而且,这些财团们的祖先们,都是从欧洲那边过来的,他们其实就是把当年欧洲那边的套路,给用到了他们米国这边,然后继续在这边收刮全世界。
当然了,他们现在动作更加的大,更加的疯狂。
因为很简单,在上世纪当中,最强大的国家是因国,这个国家曾经号称日不落帝国。
什么意思,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太阳能够笼罩到的地方,就有他们的土地等等。
可以说是疯狂的,可是,就算是那样一个强大的国家,也从未做到过真正的全球老大。
因为欧洲那边还有好几个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他们一样地在和他们对抗。
也不服从他们。
可是米国佬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面,做到了世界第一,并不是他们正常地超越了其他人多少。
而是他们在战争期间,各种点火,各种搞事情,让他们相互冲突。
相互内耗,在内耗的过程当中,他们已经越来越不行了,慢慢地,他们开始衰弱了。
一个二战,就已经让他们彻底地丢掉了他们曾经的辉煌。
可是,米国人呢,他们不但受到任何人的影响,相反地,他们还做得很是不错。
在其中发了很多财,以前米国是欧洲人的小弟,因为他们很穷。
可是他们突然一下成了老大,然后也赚了很多钱,那么他们就像是一个暴发户一样的。
在欧洲那边,当地人都是把米国人当成是暴发户的,他们的行为也很是没有水平。
充满土财主的味道,在欧洲那边,虽然已经有很多的财团,已经离开了这边
但是还有一些财团是灭骨走人的,他们世世代代地在这边,他们很多人都是老牌的贵族。
修养方面,自然也比这些暴发户要高上很多,主要是他们已经过了那个暴发户心态的阶段了。
所以沉淀了下来,所以那边的老牌贵族,或者说是他们贵族的后代们,更加是看不上米国人的。
陈妮对于这种老牌贵族财团,家族的故事,也在米国那边听了很多很多。
这一眼看上去,也被这人说的话给引起了注意。
于是很是奇怪地问了句:“一个人,造一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