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回来后,好像变得和以前一样,又恢复了很多的信心。
当然了,马科夫他们还是掌握了很多这人的消息,他们目前得到的消息是。
别列佐夫在欧洲那边已经获取到了很是强大的力量。
欧洲人在俄国有那么庞大的利益在那边,肯定是不会看着铁腕大帝上来的。
因为他们已经做了一个评估,那就是铁腕大帝是他们最不值得信任的人。
一旦铁腕大帝上来,那么很有可能,他们在那边的财产,肯定是得不到任何保障的。
很有可能一夜之间回到当初,而且,还会在那边付出非常惨烈的代价。
反正是他们已经察觉到了危机,这种情况之下,他们肯定需要有一个人站出来,代表他们的利益。
很明显,在欧洲人的眼里,别列佐夫就是他们心中最佳的代表,找不出第二个人有别列佐夫这么合适。
柴进在别墅里也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正月里的元里县,还处在非常热闹的阶段当中。
外面时不时的就会有人放出来烟花。
今天的天气很大,楼下,一对儿女,正在慢慢地走着。
两个小家伙回来的也不是很多。
在深市的时候,他们整天都在那栋别墅里面,基本上没有接触过什么小城市里面的东西。
柴进他们这栋房子的背后就是山,而且另外一边,也还是保留了一些农民的耕种土地。
所以,小家伙们对于这些东西都感觉到非常的好奇,总是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的。
无比祥和的场面,可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的老爹,在楼上,聊的可能是能够改变世界格局的事情。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方义开口说:“进哥,现在很明显,我们在那边肯定要面对很多欧洲财团,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已经在股市上盈利了上百亿米元,我们还要不要继续。”
“如果现在退出来的话,我们肯定要赚到很多钱,但是,如果我们不退出来的话,那么情况就变得很是复杂了。”
“前面,更是充满了危险性,回来之前,我去了一趟克林宫。”
“是他主动找我聊的这个事情,他的意思很简单,我们毕竟是商人,他可以理解,说如果我们支持不下去的话,可以直接撤退。”
“他不会把我们的决定当回事,更加不会因为我们的退出,而对我们有什么意见。”
柴进直接摇了摇头,打断了他说:‘对于这次胜算,你们分析的结果是什么。’
方义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们也说不上来,因为现在有太多西方财团参合到了其中,让事情变得很是复杂。”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柴进继续开口说;“那克林宫的意志呢。”
方义开口说:“这个问题,我当时也问过他,问他们是不是还会一直斗争下去。”
“他的回答是肯定的,他回答得有些悲壮,说,我们是商人,说到底,我们也是境外资本,我们的大本营不在他们的国度里面,一旦出事情了,我们还有第二个选择,我们的大本营也在,大不了直接回来。”
“可是他们不一样,他们最终还是俄国人,他们的全部都在那片土地上,他们没有人的退路。”
“包括这次帮助铁腕大帝的那些商人们,他们同样也是如此,都表明了这个态度。”
“那就是他们不会退缩,如果这一次,他们要是失败了,可能就是和以前一样,他们国内的很多产业,永远都要被这些境外资本人给控制,可是一旦他们成功了,那么他们未来就有可能有尊严地活着。”
当年,叶里青邱拜斯他们搞了那个公拍大会后,有很多乱象出现。
他们最初的想法是,让这些企业,以及财产能够分给俄国普通人。
但是他们忘记了一点,就算是你分给了他们,也要让他们有钱去买啊。
规则是,每个普通人都可以去购买自己想要的公司股权,然后自由交易。
可普通人哪里来的钱啊,他们的钱,基本上已经被那些寡头给收刮走了。
毕竟你给老百姓的这些东西,其实很大一定程度上,都是你们寡头看不上的。
比如说,银行的股权,老百姓基本上就没法参合到其中。
很多普通人也根本就没有兴趣。
加上很多境外资本家们看中了这个风口。
于是马上站了出来,开始在俄国培养自己的代言人,在市场上疯狂地收购凭票。
最终的结果是,这些凭票都被这些境外资本家们给控制了。
他们再通过各种各样的资本运作手段,慢慢地控制了很多俄国境内的企业。
叶里青每天都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根本不管这个危害性有多大。
一直到最近几年的时间,俄国人开始越来越讨厌他,越来越不喜欢听他说话。
甚至于有很多人在背后,骂他酒鬼后。
这个大佬终于开始觉醒了,于是认真的调查了很多很多情后,他一下子被市场上的一些情况给吓到了。
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国内的产业,竟然有一大半的产业竟然全部被这些境外资本给控制了。
他马上意识到为何俄国人会这么贫穷了。
因为财富,全部都被掌控在了寡头,境外资本手上。
还有,这些境外资本和寡头们也非常的可耻。
一般人赚到钱了,他们肯定会在当地消费,然后促进当地的消费,至少还能让人从他们身上赚钱。
可实际上呢,这些寡头们除了上班时间在俄国境内之外。
基本上一到周末,休息日,他们全部都去了西方。
也就是说,他们赚了很多钱后,却没有想过在国内消费。
而且,他们赚的钱,基本上也都没有在国内,全部都在他们的境外账户当中。
叶里青其实自己也是一个大寡头,但是说到底,他还是克林宫的主人。
知道这样下去的话,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迟早会成为这些寡头,境外资本的替罪羔羊。
他必须要拿出来自己的态度,然后告诉所有人,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