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坤边上也感慨了句:“是的,换做是我,我也会觉得尴尬。”
“那师兄,我们抽烟?”
“嗯,抽烟,等个两三小时后再上去吧。”
“没问题,不过时间是不是太久了?”
“久吗?他两那么久没见面了……”
寂坤刚开始还没有当回事,不过在停顿下后,马上就想明白了。
当做没有想明白,然后两人蹲在了车子边上抽烟。
……
楼上,陈妮特别的紧张。
房间不是很大,带个小阳台。
里边特别的整洁,就像是陈妮的车里一样,整整齐齐。
连被子都快成豆腐块的那种整洁。
而且,也有股子她身上的香味。
陈妮一进来,就开始各种来来去去,慌张,很忙的样子。
可实际上,她又什么都没有忙。
只是不敢单独面对柴进。
像是个慌乱的小白兔,有些不知所措,更加无处安放。
可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回头一看,柴进竟然把房门给关掉了。
更加紧张了,小心翼翼地说:“变电器……你,你怎么把门给关了,待会寂元他们要进来的呀。”
赶紧准备去开门。
但是,在路过柴进身边的时候,柴进忽然一把拉住了她。
开口说:“他们一时半会不会上来的,不用等他们。”
再接着,一把抱住了陈妮。
这应该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很是主动地抱着陈妮。
哪怕是在印都的时候,那疯狂的几个晚上,也是陈妮主动来找柴进。
柴进属于被动的那一方。
陈妮的脑子一下子木了,然后身体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脑子里刚刚的那种慌乱,也在柴进的这一抱当中,彻底的消失得无踪影。
慌乱消失后,小妮子这一两年的各种委屈,开始在心里爆棚出来。
声音很小地说:“我可以抱你吗?”
话还没有说完,发现嘴巴已经被柴进给很是霸道的用嘴巴堵住了。
陈妮也爆发了。
两人就这么在房间里面抱着……
慢慢的,很是自然的,双方动作越来大胆,探寻隐秘世界的行为,也愈发的夸张。
一直到了边上的床上。
陈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在柴进强大攻势之下,她还是发出来了很大的声……
……
门外,那个黑人小伙儿。
以为陈妮的家里来了坏人,赶紧小跑了出来。
在门口砰砰砰地敲门。
“陈小姐,那个黄志,是不是在欺负你!”
房间里,柴进停住了,望着她:“谁啊这是?”
陈妮的感觉强烈,呼吸很重地说:“一个小弟弟,舍友,在这边认识的,没事。”
“哦,黄志是谁?经常在这边欺负你?”
“嗨呀,先别问那些,我们完事后,我再给你解释。”
说着,陈妮直接把柴进翻了身,坐在了上面。
然后对外面的人说了句:“麦尔没事,是我朋友过来了,你去忙吧,谢谢你。”
麦尔愣了下。
毕竟是男人,马上明白了什么一样,坏笑了下:“哈哈,陈小姐,不打扰你好事了。”
然后一脸我懂的进了自己房间里。
柴进也没有想到,陈妮一两年后,尽然这么猛……
关键是,这小妮子身高虽然有一米七左右,但是身体骨架并不是很粗,一直属于那种比较纤细的类型。
可这战斗力……
两人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精疲力尽。
压抑了一两年的时间,这是陈妮最为疯狂,最为发泄的时刻。
发泄完了后,人也变得正常了。
躺在柴进的肩膀边上。
柴进开了一句玩笑:“在印都的时候,我还在想,你太弱了,生怕弄疼了你,很是细致的呵护你,都不敢太过分的行动。”
“可现在我想错了,我没想到你这一两年没有见,怎么这么粗犷了……”
陈妮抬头就说:“第一,在印都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
“我什么都不懂,哪里知道。”
“第二,你不要怀疑我是不是在这边找了其他的男人,我根本不可能找其他男人。”
“我强了,是因为,是因为……”
陈妮忽然一下说不出口了。
毕竟还是个人,总有身体所需的时候。
一般这时候,陈妮都是自己解决,不求人。
当然了,她这个房间的一个箱子里面的,有很多的杂志……
说白了,就是在杂志上学习的。
柴进忽然亲了下她,然后笑着说:“那现在,可以跟我讲实话了吗,你自己已经暴露了自己。”
“既然没有找其他男人,那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叫什么名字?”
“你以为我为何这一两年没有来找你,一直很尊重你的选择,可为何这次这么着急地过来了,真是因为为了因特尔的那些破事?”
“没有了你,就算是击溃了因特尔,我们幻彩芯片成为了全球最顶级的芯片厂家,那又有什么意义?”
陈妮忽然一下,眼泪水流出来了。
尤其是最后这句话,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死死地趴在柴进的身上。
很久后,陈妮很是委屈地开口。
就像是她和柴进见到的一样。
其实这女孩儿,并不是天生冷淡之人,也不是天生的霸道女总裁。
只是,她处在了位置,不得不去伪装自己,尤其是在面对柴进的问题上。
她只能把自己强行变成一个她人不可靠近的形象。
这一刻,柴进的话,就是她这辈子最想听到的话。
很久后,抬头说:“你先告诉我,小莉是不是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都快过年了,你忽然跑过来找我,她不可能不想到是过来找我的。”
“我需要她的态度,毕竟,我在你们之间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形象。”
柴进很是心疼地抱着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口说:“小莉说,这事情,我们三个人知道就行了,不想再有其他人知道。”
“而且,她一直想要你回去。”
“她在深市的朋友不多,你是她最看重的朋友之一。”
陈妮非常内疚,心如刀子一般地割裂,委屈地开口说:“她真的是一个很大度的女孩儿。”
“既然他这么说了,那我就告诉你这边的一些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