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几天的时间里,这三股力量在这个小艾欧城市里面形成了对峙。
柴进还好,反正他是独占鳌头,有条不紊地做自己的事情,搞开发。
徐家印也亲自过来了一趟,柴进和他在这里走了很多很多地方,每天都在讨论。
这个工业园不同于国内,因为没有国内的投资环境,北边势力太多。
这些势力各自为政,所以还要有防御的功能。
故而,柴进的投入很大,他要在这边建防御工程。
徐家印一点一点地听着。
至于另外几股势力。
阳哥真成了一个哥。
他在这边先是和昆猜交谈过,但是昆猜直接懒得搭理他。
再后来,他又开始找那群外国人,很可惜,那群外国人也根本不搭理他。
他来这边也不是贸贸然过来的,背后肯定也有官方的人支持他。
可惜的是,官方的人现在在这两股势力的进入之下,也已经开始抛弃他。
几乎是瞬间的事情。
这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在这些人当中,根本就是一个三岁小孩,只能抬头看着别人。
因为差距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后来一段时间,那个彭奈斯做得更绝情,直接出卖了他。
拿着他的一些资料去卖到了那群外国人那边。
他越发不甘心就这样退出这边的事情,因为他是第一个发现这边情况的。
结果到最后,自己却是第一个要被淘汰出去的,心里怎么会爽。
雁过总要拔下来几根毛吧。
于是他就想了想,忍住了万般屈辱,站在了柴进的跟前。
这时候两人正在城内的一家华夏餐厅里边。
餐厅是最近开的。
这段时间里,华商会的人在深市影响到了很多人,一些华商会成员的家属们,他们虽然没有能力去做更大的生意。
但做做小生意还是可以的,所以也跟着到这边从事一些很小的生意。
所以,也算是圈内人。
餐厅的位置很不错,站在二楼的位置,可以看到那两座矿山。
柴进坐在阳哥的对面,静静地喝着茶。
古波不惊,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阳哥说了很多后,柴进望着他低头的样子。
忽然笑着摇了摇头说:“实话实说吧,我从来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过。”
“话很难听,但现实就是如此。”
“都是华夏人,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吧,现在最好就离开这边,因为这边已经不是你所能够参合的了的了。”
“别把自己的命最后搭在了这里,那两座矿山更不是你所能够染指的。”
阳哥忍住憋屈,抬头,该装的态度还是装出来了。
"柴老板,我们之间完全可以合作,毕竟你也要面对两座大山,不是吗。"
“我最新的得到的消息,那群外国人和昆猜已经正在组织力量,准备开始干涉你在这边的投资。”
“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吗。”
“害怕?”柴进笑了笑,像是听到了一个很搞笑的话。
摇了摇头说:“如果我怕,我就不会在这边手笔如此之大,不是吗。”
“抱歉,我还约了其他人,你还是离开吧。”
阳哥感觉到了无比的羞辱。
他来这边是自己找过来的,可结果人家饭都没有打算和我吃。
就这么随便几句就把我给打发掉了?
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了心头万般怒火,最后还是开口说:“柴进,我希望你能够好好想想。”
“我们联手,我们可能还能够共同抗衡另外两个人。”
“可一旦你不与我联手,那就等于要面对三个对手,这不是你所能够扛得住的。”
柴进听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似乎还没有搞明白一个状况。”
“在我们四方当中,你是最弱的,甚至和我们的差距还不小。”
“你觉得一旦都撕破了脸皮,我们会怎么办?”
“我们三方面谁也灭不了谁,那就先找最好灭的,灭掉一个是一个,你说是吗”
“所以你要是还在这边继续待下去,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首先要面对我们三个的集中针对。”
“难道最先死的人不是你吗,你还没有想明白?”
这话等于是提醒了阳哥。
阳哥猛的愣神了下,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要是真的冲突起来,肯定是先要搞死他。
最后,坐在包厢里,憋了半天没有讲话。
然后很是屈辱地离开了这边。
若放在以前,他肯定会威胁柴进几句,哪怕是嘴炮也好。
可最近一段时间,这几股力量已经暗中交手了好几次。
柴进愣是没有落下半分气息,而且还有盖住了另外两方面的势头。
这让他脑子开始冷静,或许眼前的这个柴进,远远不是自己所想的深市有能力这么简单。
这人年纪不大,手段惊人!
离开了这边后,柴进的屋子里面走进来了一个人。
是马科夫。
为了这边的事情,马科夫特意从米国回来了,这段时间也一直都是他在调查那两股势力为何会死咬着不放的原因。
马科夫凑到了柴进的跟前,说了很多后。
柴进手里端着的杯子猛地抖动了下:“能确定?”
“先生,能够百分之一百地确定,我们在米国已经拿到了库水公司的相关资料。”
“千真万确。”
柴进听后,脸色开始变得有些不太好了。
这是好事情,但同样的,也并不是多好的事情,搞不好会让他们处于更加危险的境地当中。
以为一旦这消息泄露出去,那么他们马上会成为整个缅店各方势力的对头。
谁都想要来动他们。
到时候他们会处于非常被动的局面。
想了想,柴进马上起身说:“走,我们去找下夏云开,看看他什么想法,也问问他,他们官方知道不知道那里边的实际东西。”
马科夫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跟在了柴进的身后。
……
多邦城的一个小餐厅里。
阳哥从柴进那边出来后,直接到了这边。
有些闷闷不乐,心里不甘心,但是又别无他法。
叫了一些吃的后,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吃着,他的保镖也坐在了边上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