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商会的成员企业之间一直都非常的公平。
中浩控股的产业在最中心,这是肯定的,那么其他的企业都要抽签。
这是一个很大的大事情。
柴进回了酒店后,脑海中的筹划越来越大。
他思前顾后的,觉得可以在夏云开的背后推一把。
不可否认,在最先开始的时候,蔡伟强找到他的时候,他的想法就是借助于一个跳板,然后进军南洋市场。
至于那个矿山,也完全属于捞票的性质。
从未想过要扎根在这个地方。
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和夏云开这个人接触得越来越多。
越发现这个人是一个很值得去投入的人,如果我在他背后,把他给推到极致的话。
那我在这边不就有一个稳定的大本营了吗。
所以,他开始筹划背后全力协助夏云开的事情。
当然了,产业这块,他打算进一步扩张,要在这边打造第二个大本营。
还有那个矿山,在开采完了后,土地还可以使用。
比如说一些核心的技术研究,可以在山上搞。
反正该想的,柴进都想到了。
另外一面,蔡伟强也知道阳哥这个人是什么人,这人在澳城是出了名的疯子。
做起事情来根本不讲任何的章法。
他虽然白天丝毫不给面子的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尊严上,令他颜面扫地。
知道这人肯定会开始报复。
于是当天晚上也打了电话回国内。
从蔡伟强准备到这边以来,这家伙就已经开始在暗中准备了。
他更加知道,在这种地方,首先要考虑的就是自身的安危问题,只有把这个层面先考虑好了。
才会进一步发展。
于是他已经暗中招聘了很多很多退伍军人。
毫不夸张的讲,少说也有两三百个人,而且人数还在不停地招聘。
这几天,他们安保公司成立,刚开始想的是人太多了不好,怕夏云开他们会反感。
忽然一下来这么多人,鬼知道你是要在这边干嘛。
但今天的夏云开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此人十分的开明,也给予了他们足够的信任。
故而,他也无所顾忌了。
要在这边安安稳稳地发展下去,首先要做的第一点,那就是成为当地最大的势力。
大到那种能威慑人,谁也不敢过来分一杯羹的地步。
至于缅店官方的保护,那东西太没有确定性了,搞不好哪一天那些人就撤走了。
还是要靠自己。
所以,一个电话回去后,深市那边马上就有两百多人到了机场。
准备飞往云省,从云省这边进入缅店境内。
时间,不会超过三天。
……
就在蔡伟强他们在布置着的时候。
多邦城的街头,忽然出现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穿着西装,微微胖,大背头,笑呵呵的。
乍一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大善人,企业家。
可他身后跟着的是些什么人?
全是一些荷枪实弹的军人。
不过,仔细看上去,这些人好像又不是普通的正规军人。
因为上面没有任何部队的番号,仅仅只是迷彩服。
这些人精神紧绷,一直都在打量着身边路过的很多人。
至于那些路过之人,有些在看到了这个大善人一样的中年男人后,有些是非常恭敬地弯腰鞠躬。
有些更是直接跪倒在地上。
这个中年人每次都会很客气,很和善地去拉对方起来,然后和他们简短的交谈。
他们的背后,还跟着一台卡车。
卡车上全部都是一些粮食等等。
到了城市的一个广场上时,中年人讲了些什么后,这些人就开始在广场上发东西。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所在广场的二楼。
彭奈斯就在。
一直都在阴沉着的望着楼下的中年人:“他怎么也回来了,不是说已经逃亡到米国了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手下在边上看了看,在看清楚了中年人后,精神一下变得很是激动紧张了起来。
“他……他难道是昆猜?”
“金山角的那个?”
彭奈斯点了点头:“对,以前是我们多邦城的管理者,后来被zf军给击败,逃亡到了金山角。”
“一直都在金山角那边从事一些粉子生意。”
“只是,前几年他不是被国际刑警通缉了吗,怎么忽然一下这么大张旗鼓地回来了?”
中年人,名为昆猜。
以前是多邦城王一样的存在。
多邦城以前只是一个农村,他的父亲在战时从华夏逃亡到了这边。
然后在这边一直占据着一块土地。
在慢慢的扩大的自己的势力,接着,这边在他父亲的治理之下,成了一个城市。
昆猜是继任者。
而且他比他父亲的野心要大很多,他想要进入到缅店的核心,然后控制整个缅店。
后来缅店国内形势发生了很多变化,诸多军阀开始你不服我,从不服你。
在很多吞噬冲突当中,昆猜成了势力最大的一个。
树大招风,后来,昆虫失败了,带着人逃往了金山角。
这对父子非常懂得伪装自己,在当地一直都有很高的声望。
特别希望做一些仗义疏财的慈善。
不得不说,他们在这边的民意根深蒂固。
这就是他刚刚走在大街上,为何有人下跪的原因,这些人都是被他们父子俩帮助过的人。
此刻,彭奈斯脑子开始变得很是纠结了。
不但是他,就连他身边的那些小弟们,也一个个神色很是纠结。
很久后,有一个在边上不吐不快地说:“我们,是不是要重新审视一下这边的情况了。”
“那个阳哥是势力很大,而且人够狠,有本事。”
“可今天的事情已经很明确了,这个人其实很怕死,这样的人,真的值得我们跟随吗。”
“反观昆猜,他以前就是多邦城的王,城里面肯定会有很多人支持他。”
“如果我们站在他那边,可能最后赢得胜利的机会有很大。”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这种情况之下,非常复杂,我们必须要想清楚,不然我们估计下场会很不好。”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面的人陷入到了沉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