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天,后面这些人隔三差五的就会过来。
他们也很聪明,专门趁着别人休息吃饭的时候过来,每次过来砸了一番后就跑。
根本不就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
而且他们出现的地方也不确定,今天在这里,明天在那里,让他们根本无处去找人。
这给了当局很大的压力。
夏云开大发雷霆,马上要求当地警察开始重查。
看看这到底是谁在背后组织的。
而在夏云开在当地警察系统发了很大的脾气后的这天。
城市边缘的一处破烂的房子里。
吊脚楼,外面看上去和普通的农民房没有任何的区别,根本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那种。
里边有几个人正黑着脸,讨论着他们下一步的行动。
这群人,就是这段时间长期在工地上闹事的人。
很显然,他们已经找不到任何下手的机会了。
他们最想去的地方是矿山,但是矿山那边从开工的第一天开始,就有保安公司的人在把守。
也找人去试探过,这些保安下手可不会顾及什么情面,直接抓着就打。
甚至还有一个闹事比较过分的,还挨了一枪。
这些人说白了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想要从中捞取一些什么好处,然后跟着一起起哄闹事罢了。
真的让他们要面对生死,他们肯定不会敢去干这些事情。
至于其他当地官方项目,这边过来的警察越来越多,而且军队的人也参与到了治安当中。
根本没有任何下手的机会。
一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里都非常的郁闷。
原本以为他们打砸了这么长时间后,官方肯定会派人过来和他们交谈。
可对方一点谈的意思都没有,反正就是你过来了,我就直接抓人,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你。
这事情还闹得下去吗。
一群人在吊脚楼里沉默了很久后,一个人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我不想这么闹事闹下去了,因为对于我们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好处。”
“再看看我们身边的人,他们都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工作,还不如和他们一样,去在他们那边找到一份工作,然后赚钱养家。”
这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思,一个个全都沉默不语。
领头的人也开始动摇心思了,皱着眉头,半天后开口说:“你们别忘记了,他们也给了我们钱。”
“如果我们就这样放弃了,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另外一个人也忍不住开口了:“这个钱我也不想要了,一旦让他们查出来是我们在闹事,我们如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还好。”
‘可是如果得不到,我们肯定会被他们拉入到黑名单当中,到时候我们想要在他们那边找到一份工作,他们肯定都不会提供。’
“其实,算下来,现在彭奈斯给我们的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我不干了,我还要养家,我还要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不想到时候连一个家都没有了。”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彭奈斯现在人在哪里,他今天怎么没有来,我要找他辞职。”
一时间,这边几十个人开始造反了,手下都不想闹下去了。
因为他们听说了,在那些华夏人公司里面上班,那些华夏人给的工资都很高。
是他们原来收入的三倍以上。
而且还有很多补贴什么的,就在前几天,一个人在工地上开矿的时候,被一块石头砸到了。
那些华夏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推卸责任,找人来鉴定,确定那人已经没有了劳动能力后。
那些华夏人直接赔偿了十万米元给他们家,而且还承诺,在那边的商业街搞好后,还会给他们一个门面,让他们一家以后也有生活来源。
这些都是柔化当地人对立的一些东西。
以前我们这边也来过外国人开公司,那些外国人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
当牛做马的,遇到这种事情,最仁慈的,估计就是给你把伤治好,让你不至于死亡。
然后再给他们一些很小部门的金钱。
可这些华夏人根本不一样,给了他们一种保障的感觉。
他们认为,只有去上班,那才是他们的出路。
最后,领头的也没有办法,开始拿着电话到处找人,想让彭奈斯过来解决他们之间的一些问题。
……
彭奈斯今天原本确实要到这边来的,他们的计划是明天继续打砸。
和那些警察躲猫猫,这边已经有十几个工地在开工了,你们警察人是有很多,但绝无可能能够护全得了所有的工地。
但今天他老板忽然打了电话过来,说到了这边,让他过去接。
故而,他马不停蹄地跑去接了过来。
这是一个华夏人,穿着花褂子,带着很粗的金项链,平头,墨镜。
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混迹于夜生活的大哥。
来的场面也很大,身后带了很多人。
这人还有一个很突出的长相特点,那就是他的牙床非常地突出。
没错,这个人就是阳哥哥。
他对彭奈斯的工作非常的不满意,到了这边后在餐厅里面开始各种叼。
叼的彭奈斯头都不敢抬。
因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在这边花了这么多钱,竟然半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气氛有些压抑。
叼了很久后,阳哥哥望着一直低着脑袋的彭奈斯开口说:“你来跟我讲讲看,现在你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彭奈斯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很害怕这个阳哥哥。
可实际上,那低垂着的脑袋上,双目非常地阴狠,显然,他也不过是看在钱上面在替人跑腿。
一旦对方翻脸,肯定就要面对他的怒火。
这种人不知道什么是道义,只知道钱。
压制下了心头的怒吼后,彭奈斯抬头开口说:‘我们已经准备了几十个人,明天继续上门。’
‘当然了,这次不会再打砸了,要求他们出来当面和我们交谈。’
“到时候,阳哥哥你可以再出面。”
阳哥面色稍微好看了点,皱了皱眉头说:“那个夏云开,现在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