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吕良各种在柴进面前表现着。
他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在柴进去年承诺的一个亿米元的投资。
只要那笔钱到手,他马上就会开始转移计划,然后一直在把这笔钱给卷走,在国外直接消失。
这就是吕良的策略,他也深刻知道,自己长期处在中浩体系里面,迟早要出事。
还是要尽快把钱搞走的才是真的。
这也是他为何会冒着这么大风险回国的原因。
办公室里,柴进一直都非常平静地望着他的各种表现,也不反驳,认真地听着。
反正在吕良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一直到半个多小时后,柴进看了下手机,是其他员工发过来的,一条短信。
员工告诉他们,警察已经到了,就在外边等着。
而后柴进打断了吕良,开口说:“吕总,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
“想听下我的心里想法吗?”
吕良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此刻柴进身上的变化,笑着开口说:“柴总,当然,您的意见是我们最为看重的,中浩控股能够走到今天,这都和您的意见有很大的关系。”
“我和其他人一样,只要你指着一个方向让我们去攻破,我们肯定会拼尽全力去努力。”
“一直到攻克这个碉堡为止。”
柴进笑着点了点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吕良不知道柴进为何会忽然提起这个,于是开口道:“当然,那时候我们都在认购证现场。”
“我还只是一个记者,那天你主动过来给我打招呼,那时候我还在想,这是哪里来的一个骗子。”
“可谁会想到,没过几年的功夫,柴总您今天竟然有了如此之高的地位。”
“而且,我也跟在了你后面一起做事。”
柴进笑着点了点头说;''当时我也是看你一个人拍得很仔细。和其他记者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故而想要认识你。''
“后来那你京都的咨询公司也做得很不错,令人刮目相看。”
“一直到我来收购你们的公司,说真的,我在你身上下了很大期待。”
“如果按照我的原有的设定,你应该是我未来美洲金融板块的负责人。”
“只是,吕总,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柴进对你不好吗,你干嘛要去勾结其他人?”
“还是只是你认为自己屈居人下,有些浪费了你的雄才大略?”
吕良听到这话后,蹭的一下起身。
本身这次回国他就已经在非常小心翼翼了,生怕被人给抓进去。
故而,一路到处看,到处去观察,一直到身边确定没有人跟着后,才上了柴进他们的大楼。
此刻,柴进忽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让他胆子都吓破了。
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直接冲出去,然后开始逃亡。
但是他又知道,自己这样冲出去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外面的其他工作人员给控制。
所以他不能慌张。
短暂的思绪慌乱后,他望着柴进开口说:“柴总,您这话我怎么有些听不太明白。”
柴进笑了笑,早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结果。
说实在的,他也曾经想过,只要吕良老老实实的交代,柴进还不至于把他整得那么惨。
因为他也需要吕良背后那些人的资料,他想要知道,这群人为何会这么煞费苦心的靠近中浩控股。
当然了,只要给马科夫他们一点时间,这些人肯定会被查出来。
柴进只是想要吕良一个认错的态度,然后再把他给丢进监狱里面去好好的反省。
可惜的是,吕良现在还在存在着侥幸心理。
毕竟是在外面接触高层次人的人,所以吕良也有些面不红,耳不赤,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任何慌张的样子。
尽管他心里已经吓得已经在颤抖。
柴进平淡的眸子,此时此刻,让他倍感压力,就像是能够无情的穿透一个人的人心。
令人有种很是强烈的无力感。
柴进笑了笑说:“你以为在南洋那边,我们真的接纳了你?”
“你的行为,若是放在前几年,我柴进可能会毫不犹豫地马上把你给整进去。”
“你看看当初秦小舟我是怎么对待他的。”
“可惜的是,你和秦小舟不是一类人,秦小舟是因为家里穷,他想要赚更多的钱,当巨大的诱惑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动摇了。”
“但实际上他的本质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是被短暂的利益熏心罢了。”
“看看他现在这几年,在俄国那边和老黄出生入死,好几次都在一起面对着生死。”
“但依然不离不弃。”
“而你不同,你是一门心思想要从我这边搞走一些东西。”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去年在南洋我在你面前承诺的一个亿米元,相比你吕良早就已经有了安排了吧。”
吕良一听柴进这样讲,整个人都愣了下,知道这样强挺着不是办法。
于是开始装作很是惊讶的说:“柴总,你一定要查清楚啊,我是真的没有动过一点的心思。”
“我在那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司好,当然了,我知道在那边的一些行为已经超过了很多公司规范,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你可以问问方总他们,在去年你过去找我们谈了一次之后,我再也没有乱来过来了。”
“柴总,你这样讲,我心里真的很是难过,也很是遗憾。”
“如果真要为我以前的一些行为付出代价的话,我愿意付出,但不能说我背叛了公司。”
柴进忽然一阵哈哈大笑着说:“我柴进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看来你对我还是了解太少了。”
“我们在这边争论毫无意义,我也从你这边得到了一个准确的态度。”
“那你是不会和我们讲你身上的一些事情了,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柴总,我真的不知道您想要从我身上知道什么。”吕良开口。
柴进很是失望地摇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看来我们没有聊下去的必要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