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于是在餐厅里边哈哈大笑了起来。
吕良也完全放松了警惕。
其实柴进来他们这边后他就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他在柴进面前还是有些心虚。
然后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柴进,故而在逃避,原本是想着好好相处了一个法子后,在和柴进好好缓和关系。
也就这样,没有主动来找柴进。
可现在柴进所表现出来的一些迹象,猛然之间,他发现自己好像想多了。
最后,柴进又坚定了他的信心。
把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给拉出来好好地讲了一顿。
甚至于把侯塞雷都给叫了回来。
像个大家长一样,在餐厅里面说着。
先是把侯塞雷给狠狠的批判教育了一顿,然后让他们三人一定要团结,不要搞窝里斗。
既然都是为了公司好,那就要多交流,别弄得最后在公司里面拉帮结派。
等等。
足足说了十多分钟。
侯塞雷最后也忍着屈辱,给吕良道歉了。
吕良一笑泯恩仇,握着他的手说:“其实都是我们对相互工作的不了解,才导致了我们之间出现了这么多误会。”、
“侯总,以后我们一定要多交流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侯塞雷也跟着开口说:“谢谢吕总的体谅,我这人脾气有些不太好,故而以前有些没有照顾到情绪的地方,希望你别太放在心上,柴总讲得对,我们都是为了公司好,那我们相互之间就不能闹情绪。”
柴进看到他们两个人这般后,哈哈大笑着说:“好了吕总,我看你匆匆忙忙的,应该是约了人吧。”
“你去忙吧,你们都不用管我,我自己到处转转就行。”
吕良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猛然松了一口气。
最后开口说:“你看看我,我都差点忘记这回事了,那柴总,我就先去忙了啊。”
“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尽管打我电话,我一定马上赶回来。”
“没事,我不忙,这次我过来其实就是为了旅游的,就是刚好来看看你们,然后和你们聊聊天,顺便讲讲我对一些事情的看法。”
“去吧去吧,你的事情要紧,为了工作嘛。”柴进笑着回答。
吕良然后开了这边。
在他离开后,侯塞雷觉得很是难受。
边上的柴进望着他说:“怎么,觉得很恶心?”
侯塞雷叹了口气:“确实有些恶心,我是真看不惯他,和他说句话我都觉得心里很是难受。”
“刚刚我竟然还和他冰释前嫌了。”
方义说了他一句:“做戏也要做到底,别暴露自己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个都要对他很客气。”
“早上起来在客厅里面遇到了,也一定要给他一个属于早上的笑脸。”
“我尽量吧。”侯塞雷很是委屈。
柴进哈哈大笑,然后上了楼。
……
上午的时候,柴进进了一个餐厅里面。
和刘文华见面了。
拿到了吕良在他们赌场里面所有的消费记录。
吕良最少在他们赌场里面输了上百万米元。
而这些账目,全都是他们中浩集团给他埋了。
当初他去华尔街的时候,柴进就给了他一个承诺,你在那边做事情,我不给你设置预算上限。
没有想到,这人居然开始如此挥霍。
他也想起了吕良的那些报账表,基本都是一些给谁谁谁送钱了。
然后又是在哪里和谁消费了多少。
这些人都是必须要用钱去打通交道的。
可见,他可能在米国那边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事情,这些报账基本一大半都落入到了他的口袋里。
这么长时间了,他张口闭口自己为中浩集团积累多少的人脉,然后打通了多少个环节。
可他又根本不和方义有任何交流,方义一问他,他也给方义扣帽子,说方义干扰了他的工作。
而柴进呢,那么多项目,更加没有心思去管理这些事情。
当然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柴进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加上他下面的每个人都十分的自觉,比如说方义他们,尽管他们为中浩赚了很多钱。
可是他们的生活还是十分的简单,一直都在为公司节省开支。
所以,柴进这次,真的看错人了。
显然,刘文华也看过这些资料了,于是说了句:“柴总,这个人在你们公司到底是什么角色。”
“上百万米元啊,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而且我还特意问了下赌场里的一些人。”
“每次过来他都要点最好的红酒,还要找美女在身边陪着一起打牌。”
“这样的人,应该在你们身边级别不低吧。”
刘文华自从昨天知道了柴进的身份后,对柴进的态度都显得有些尊敬了。
再也不是那种老弟来老弟去的了。
柴进微微皱着眉头说:“我曾经很看重他,可他还是让我失望了。”
“说实在的,我不是心疼这点小钱,而是对他很失望,也非常看不起他。”
“如果他愿意跟着我们这么继续走下去,何止是这点小钱。”
“人呐,总喜欢拣了芝麻丢了西瓜,耐点性子,好好在我这边沉淀自己不行吗,我难道不会给你吗,我又亏待过谁?”
柴进没有任何的愤怒,显得很失望。
刘文华点了点头:“人心叵测,谁会知道人皮之下藏着的是一颗什么心。”
“柴总,我们聊聊我们的事情,我蔡老哥说,你在这边是要做什么项目是吗?”
柴进放下了这些资料,于是开口:“蔡老哥还跟你讲了这个?”
刘文华苦笑:“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说话喜欢说一半,能够急死人的那种。”、
“只是说他过段时间回来这边,然后要和我见面,还说是来和你赚钱的。”
“其他并没有讲什么,我意思是,你们做的项目,能不能也让我投一股?”
“你看我的生意,大多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意,一旦哪天出事情了,可能我就要一头栽进去。”
“说得直白点,那就是我想要漂白自己,不然总会出事。”
柴进端着水杯喝了口气,望着他沉默了一会后说:“既然蔡老哥和你讲了,那肯定就是他信任的人,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