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中本已经在日国得到很多消息了。
那就是柴进过去狠狠地刷了他们一把。
关进生还是个有原则的人,听了对方讲了很多后开口:“中本先生,我想请你搞明白一点。”
“我和你之间是合作关系,而非是上下级关系。”
‘我针对他们,完全不过是纯粹的资本市场行为,和你们之间的恩怨没有任何关系。’
“并且,我也绝对不会帮助你们搞垮别人。”
中本看关进生这么个态度,马上变了个脸色。
典型的日国人性格,得寸进尺,一旦遇到了硬角色,他就会来跟你搞礼仪之邦那一套。
笑着说:“关先生,我想你误会我刚刚所讲的话了。”
“现在的情况,我们两边就是敌人,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但这个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一旦让他缓气过来,那肯定会杀掉我们。”
“所以……”
“好了,这事情不用讲了,我有我自己的主张,不需要你来提醒我什么。”
“我和你们合作,也仅仅只是利益关系,也请你们正视自己在华夏的态度,以及地位。”
“别给自己找事情,这笔国债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再无瓜葛。”
关进生说着很是恼火的离开了这个办公室。
原来,这段时间关进生和中本之间的关系相处的也不是很好。
最先开始,中本收敛了自己所有的野心,并且给了关进生很不错的错觉。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他们目前稳定了局势后,中本的野心开始暴露了。
他开始有意无意的想要把关进生给拉到他的阵营当中。
然后把关进生当成是他手里的一把刀,开始对华夏的一些重点企业下手。
关进生刚开始碍于两人之间是合作关系,所以一直没有撕破脸皮。
但对方进一步得寸进尺,一直到了关进生对他们非常反感的地步。
刚刚对方想要干嘛?
他想要动用关进生的人脉关系,然后从高层方面去对柴进动手。
先不说搞不搞的过柴进,就算是搞得过,关进生也绝对不会去这么做,说到底,他还在清醒的认识,自己是个华夏人!
在他走了后,中本背后露出了阴沉的光芒。
他一个手下从边上走了过来,小声说:“中本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关先生,好像在排斥我们,而且我也听说,他也在警告其他人,不让其他人和我们走的太近。”
“这是想要过河拆桥。”
中本怎么会想不到这点,沉默了很久后,满脸杀气的开口。
“你们暂时不要和他们接触,现在国库券的事情才是最为重要的。”
“我们已经往里面投了十几亿米元进来,财团高层现在重心在我们这边。”
“过几天定论后,我们马上开始收货,然后撤离这边的市场,至于关进生这个人,我让你们调查的东西,查到了?”
这手下马上开口:“已经调查到了。”
“这个人非常的谨慎,而且也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可他在港城有一个异性知己。”
“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不知道,但他在那边有套房子,是这个知己送给他的。”
“所以……”
中本点了点头,起身收拢了下西装:“把证据拿到手里,等这次事情过了后,马上投诉到他们华夏相关部门,我要这个人进监狱!”
“是!”
两人脸上露出了很是阴损的笑容。
……
关进生是一个充满了复杂的人。
他在国库券上做空,这就是和所有买国库券的老百姓作对。
看上去,好像是一个大反派,可换一个角度而言,这人最终的目的也是为了万果证券赚钱。
表面上看,他手上每天进出的资金上亿,好像是个玩钱的人。
可实际上,他在万果证券仅仅只是获得了一份工资,而且算比较清廉的人。
这么多年来,基本没有挪用过万果证券一分钱。
前世出事,给出的官方解释是,他在港城有个女人。
这个女人给他买了个房子,还给了他四十万现金。
仅仅因为这个进了监狱,而且还是很难出来的那种。
对比这种手上每天过量上亿资金的人,这几十万,似乎怎么都让人觉得很是怪异。
而另外一头的华金开。
谢云顶一拨人做多,看似是站在老百姓这边的人。
因为他们让国库券涨了,让老百姓的资产变多了。
可实际上呢。
国库券事件后,有人专门调查了下,华金开最少从中赚了五十多亿华夏币。
可实际上,华金开当年公开的财报是,仅仅盈利的一个多亿。
还有,没多久后,华金开的一个高层在京都被人捅了一刀。
让这个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多达五十多个亿的现金,就这么消失了,钱去了哪里?其实很多人用心想一想就知道。
有太多普通人无法得知的东西。
所以有时候看人是好是坏,真没法靠眼睛看到的现状去判别。
这也是柴进虽然做多,但不愿意和谢云顶勾勾搭搭的原因。
关进生可能也不知道,他们公司里现在有很多柴进他们买通的眼线。
所以今天万果证券公司内部发生的事情,仅仅只是过了几个小时后,柴进就知道了。
在山顶小楼内,柴进地听着契夫斯基汇报了后。
眉头紧锁:“这个中本,胆子有点大啊,竟然敢在华夏来对我动手!”
“关进生也有点让人意外,居然在最后关头呵斥了对方。”
侯塞雷也在边上,说了句:“其实关总这个人,如果我们之间如果不是对手的话,我还是很敬仰他为人。”
“只是可惜了。”
柴进点了点头:“那阳融呢,他现在人在哪里?”
当初柴进在日国打回来的那个电话是打给谁的?
就是阳融!
日国的事情经过后,柴进已经无法在等下去了,他要搞阳融!
所以让契夫斯基他们一个眼睛一直在盯着阳融的现状。
契夫斯基开口说:“他今天从万果证券出来后,一直在中海街道上转了三个多小时,回了东湖别墅后,再也没有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