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看二人一脸疑惑。
笑着说:“我不确定我的办法是不是有效。”
“但我们可以跳过认知圈,或许会有一定的效果。”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设想,具体能不能成事,我还不知道。”
齐教授点了点头:“那行吧,也只能这样了。”
“那我现在就去把我们遇到的问题写下来。”
柴进说:“尽量不要太多,我怕引起对方的怀疑,也尽量要小白化,不要写得那么专业。”
“行。”
齐教授走了后,陈妮忍不住问了句:“需要我帮忙吗?”
柴进起身:“不用出面了。”
“还有,我在没事,外人在的时候,把鞋子给穿上,刚我看齐教授不停地在看你,估计小老头从未见过你这样,被你这样给吓到了。”
陈妮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的脚。
一时脸通红。
因为刚进办公室的时候鞋子脱了。
裹着黑丝的秀足一直踩在办公室的地毯上。
尤其是想起来了,刚刚齐教授进来的时候,我还帮他倒了水。
难道我是光脚去的饮水机那边?
一时间,一向对自己形象非常在意陈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好。
很久才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啊,我是刚刚听得入神,没有太注意。”
柴进笑着说:“没事,我晚点让人给你买双休闲鞋放办公室里。”
“以后在办公室里就穿休闲鞋吧。”
“哦,谢谢。”
陈妮看柴进起身走了,也没有再讲多话,只是感觉自己真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懊恼的表情别样的可爱。
……
第二天。
稻香酒业办公室里。
徐家印在接到柴进电话后,匆匆忙忙地到了刘庆文的办公室里。
柴进和他两讲了一些事情后。
徐家印一脸懵的望着柴进:“柴总,这事交给我有些不太妥当吧。”
柴进笑着说:“所以让刘庆文协助你。”
“你要有自信一点。”
刘庆文也感觉柴进像是在开玩笑。
赶紧说:“可我俩对芯片一点的都不了解啊,最少也要让老头那边派个人跟着我们一起吧。”
柴进摆手:“那不行,霍尼斯是什么人,这人昨天我看他演讲就知道,这就是一个老狐狸。”
“而且眼睛也非常毒辣,只要是和他同行的人出现,他肯定能够嗅觉得出来。”
“但你们两个人不会。”
接着柴进把齐教授今天拿过来的那些问题掏了出来。
展平放在桌子上:“你俩好好消化下这些问题,然后看用什么样子的方式问出来最好。”
“还有,今天晚上之前,我们要好好商量出一个剧本出来。”
徐家印愁眉苦脸:“事先说明啊柴总,要是事情办砸了,你可别怪我们。”
“我两真对芯片一点都不懂。”
柴进开口:“我不会怪你们。”
于是三个人开始讨论起了剧本。
没错,柴进就是要让徐家印这个酒神出马!
徐家印酒桌子上什么能耐,整个中浩集团上下都体验过了。
感觉什么事情搞不定了,只要让徐总去喝一杯酒,啥事都能够解决。
霍尼斯这种人严防死守,你和他来正常的学术交流,人家压根就会叼你。
你去送钱给人家,人家只怕也会不屑一顾。
毕竟摩尔的关门弟子,而且他现在还是因特尔的高级市场总裁。
也是因特尔董事会成员。
这种人功成名就,也不缺钱,他没有必要为了一些钱而去毁了自己一辈子的信誉。
更何况他知道,一旦他出卖了核心技术给华夏人。
那在米国就不是简单的商业行为,搞不好还会被人给整进监狱!
故而,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一个谁也想不到,而且最为通俗的办法去公关。
喝酒!
把你整的晕晕乎乎的,就不信你还不讲实话。
今日徐家印和稻香酒业刘总二人一杯酒把霍尼斯忽悠瘸,套取了芯片核心技术,为华夏芯片广阔的未来奠定基础的事情。
在后世一直被传颂,当然,这是后话。
……
霍尼斯这次深市之行,确实十分的谨慎。
包括他的任何演讲,都逐字逐句地推敲过了的。
他这次过来深市是被深市政府所邀请。
当然了,爽快地答应过来,也是有自己目的。
他们因特尔内部有一个市场部的数据,深市是现阶段全球电子行业发展最迅速的一个城市。
光是去年一年时间,这块不大的土地上,竟然新注册了上百个电子公司。
也就是说,这是因特尔需要维护的一个客户市场。
因特尔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也出现了好几个竞争对手。
比如h国的三心,欧洲的飞利普等等,都在开始进军半导体行业。
他们必须要牢牢的把控现有的市场。
说的直白点,霍尼斯这次过来是为了培养市场客户,而不是来培养市场竞争对手的。
对于柴进的邀请。
他做了一个晚上的了解。
知道这是中浩集团的公司顾问,也给柴进准备了一个剧本。
晚上,东江大饭店。
霍尼斯的车子还只是刚刚停在门口,一个看似十分憨厚,平易近人的男子从饭店边上走了过来。
然后亲自替霍尼斯打开了车门。
“霍尼斯先生,欢迎欢迎啊。”
带过来的翻译很快翻译了过去。
霍尼斯奇怪地望着这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一脸好奇:“请问,您是?”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男子赶紧拿出了名片。
“我叫徐家印,深市宏远地产的总裁,您所看到的东江饭店,就是我们的产业。”
“同时,我们还是中浩集团下面的子公司。”
翻译讲了一通后,霍尼斯马上明白了过来。
很是“热情”的和徐家印握手了下:“你好,很开心能够见到你。”
两人于是很是和谐地走进了东江饭店内。
霍尼斯不知道,柴进就在停车场边上的一台车里。
整个包厢内也被下了窃听器。
齐教授也在他车里,拿着一个耳麦认真地听着。
霍尼斯果然是非常精明的人。
闭口不谈芯片技术上的事情,只聊市场。
包厢内,刘庆文听得怎么都不是滋味,心里骂了句:“这老米帝主义好像有点难搞啊。”
沉思了会,开口:“霍尼斯先生,您喝过我们华夏的白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