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闻言哈哈大笑:“k先生股市上见多识广,素有华夏股市小诸葛之称,对我这评价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啊。”
吕良双手做势:“柴先生这是在抬举我,抱歉,是我以前看走眼了。”
“交个心里话,第一次在深市见你之时,我是真没有正眼看你,反而还非常提防你,总觉得你是有目的靠近我的。”
话说开了,两人就知无不言了。
柴进笑着说:“我当然是有目的靠近你的,因为我看了你的那篇《百万股民炒深市》,观点很独特。”
“而且也写的很好,当时我就知道,你手里的这根笔杆子肯定能在股市上搞出点事情出来。”
“这不,一年不到都时间,k先生之名在华夏如雷贯耳。”
两人开始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
寂元听的一阵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当然了,几十年后有个词语能够完美的诠释他此刻的感受。
那词叫:商业互吹。
两人云里雾里,毫无征兆的就开始互吹了一顿之后。
吕良欣然答应了把他的工作室并到柴进的金融帝国板块。
柴进提供资金,投资等等。
这些东西拟订后,柴进趁热打铁,让人送来了一份合同。
五百万,收购k先生在京都的中可投资咨询公司,然后整个中可团队并入金鼎证券。
金鼎证券名虽然不能太招摇,但并不代表柴进就会去注销。
以后出来活动,就是金鼎证券旗下的马甲公司。
吕良上任金鼎证券副总经理。
一些列的东西谈妥之后,吕良忽然正色望着柴进:“柴先生,你这么着急找到我,是不是有什么项目又要开始了?”
柴进心情很不错,起身走到了他办公室的大落地玻璃跟前。
满眼的高楼层层叠叠,如那山川般起伏连绵至远方。
车水马龙,唯独站在这阔面玻璃跟前的人有大气势。
手上夹着的烟头,在边上烟灰缸上弹了弹,随后指着一个方向说:“龙冈区那边,我上个月拿了几百亩地。”
“准备搞一个超大货场为我的华胜贸易服务,还有,那边还会有全国第一家奔驰4s店建成。”
“另外,去年有幸和东北造车的阳总接触过一次,为阳总的造车梦而感染,所以我明年有计划从国外引进几条汽车生产线,还缺点钱。”
吕良听这话后,面色凝重望着柴进,半天才开口:“柴先生,汽车可不是一般民营企业家能够玩得起的。”
“阳总和海南那边的大机构关系匪浅,所以他能够把自己的华辰公司弄到米国上市成功。”
“能从米国股市上融资造车,浙省的李书幅是因为他的摩托车卖的很好,而且把车造的很廉价,说白了就是自己搞车壳组装,才勉强玩出了一个叫汽车的东西。”
“你确定要玩?”
柴进笑着说:“所以我找到了你加盟,想从股市上搞钱不是吗?”
“吕总,我们这些在股市上捞钱的人,都是些赌徒。”
“我们臭名昭著,我想把这些件事情做好,也和阳总一样有这个梦想。”
“哪一天老外开着我工厂的汽车,打开车窗竖一个大拇指说一声:古德!”
这一刻,吕良望着站在大面玻璃跟前的柴进背影,忽然被这个二十青年身上的一种精神所迷住。
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是记者出生,所以见过很多当前优秀的民营企业家。
比如说,在牟奇中身上见到过。
在阳融身上见到过。
在鲁冠求身上见到过。
都有一丝马列主义理想色彩,但柴进是最年轻的,反而感觉也是最为稳健的。
看的一阵出神,忘记了说话。
柴进忽然回头:“吕总,怎么没话了?是不是觉得我造车的理想太狂了点。”
吕良苦笑:“不能说狂,汽车是我们华夏的软肋,比国外落后了数十年,如果柴先生愿意做这块,我认为是好事。”
“只不过,你准备打算怎么开始?”
柴进笑了笑:“我这人不过二十岁,也有所有二十岁青年急功近利的通病。”
“你让我去一点一点的研究三大件,我没有丝毫兴趣,所以我打算先去海外收购一家车企。”
“然后把他们的技术给嫁接进我的国内工厂,这样可能造车之路会更加顺畅点。”
“华夏人想要收购国外车企,技术这块不那么容易引进来吧。”吕良是记者,所以各行各业都有过一点了解。
柴进苦笑:“所以我要等这块解决后,才会开始真正启动。”
“阳融不是说过吗,想自主玩车,先准备五十亿的现金,不然就别往坑里跳。”
“港城那边我是赚了不少钱,但比起这些汽车大佬,我还是一个小罗罗不是吗。”
吕良知道柴进在讲什么。
凝着眉头半天,随后抬头:“那行,为了柴先生的汽车梦,我们k先生团队肯定不辱使命。”
“不过柴先生,你现在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现阶段的华夏股市波动不大,而且国内股票市场不允许做空,以至于熊市的时候基本冷冷清清。
根本无利可图,吕良想不出柴先生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有什么作为。
柴进笑而不语,从办公桌上扯过了一张报纸。
报纸是7月10日的。
第三版面上有一则普通人压根不会去细看的报道。
是京都财务相关部门发布的一则公告《关于调整国库债券发行条件的公告》。
柴进是指尖在这个标题上点了点道:“这则公告出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铤而走险,趁着制度不是那么完善的时候瓜分财富。”
“你们工作室的团队,后面准备干这个。”
吕良扯过了报纸看了下后,面部表情愣了下,然后仔细看了下去。
看着看着,脸上忽然变得激动了起来:“这是十号的公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柴进笑着说:“你上个月不是在港城吗,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吕总这段时间在港股应该也斩获颇丰吧。”
吕良顿了下,仿佛被柴进给揭穿了什么心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被柴先生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