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那把刀,你是交,还是不交!”
社长冷冷的问道。
“不交。”
宫本哼了一声,甚至都没有站起来。
有叶九州在这里,他有什么可怕的?
“好!”
社长一摆手,那十几名黑衣人便冲了过来,速度极快,眨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宫本的面前。
“喂,你们挑错对手了!”
叶九州一伸手,便揪住了一人的头发,随即猛的一拉,竟将那人的头发连着头皮全都扯了下来。
一时间,鲜血四溅,染红了沙窗,也溅到了众人的脸上。
社长大怒,连忙后退了几步,“先干掉他,先干掉他!”
其实根本就不用他说话,见到同伴惨死,那几个黑衣人早就已经动手了。
只见他们伸手入怀,等再把手拿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几把暗器,随即一股脑的朝叶九州扔了过来。
这暗器很奇怪,看起来像齿轮,不过更薄,边缘也十分锋利。
“有意思,原来是忍者啊!”
叶九州笑了笑,一脚将桌子踢了起来,恰好挡住了那几枚暗器。
当桌子落地的时候,那几名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宫本瞳孔一缩,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他早就知道,扶桑有一门自古流传的忍术,当练到高深境界的时候,可以隐身。
他一直以为这只是民间故事而已,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固然相信叶九州的实力,但此时还是暗暗捏了一把冷汗,更是后悔自己,刚刚不该把话说得太绝,一点余地都没有给自己留。
他做梦都想不到,社长竟然这么神通广大,连忍者都能请到。
只见社长面带微笑,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然而叶九州,却是不为所动,眼睛一扫,目光瞬间定格。
“就是这里!”
话音刚落,他便转过身来,对着空气打了一拳。
“啊!”
一声痛呼,便见一个黑影倒了下来,而他的身上,则披着一件格子袍。
宫本捡起那格子袍,又看了看纱窗,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袍子上的条纹,跟纱窗上的一模一样,他们只要将袍子盖在身上,就能够跟背景融为一体。
这就是所谓的隐身术。
其实跟夜行衣也是一个道理。
这小把戏,如果说穿了根本就不值一提,然而在临阵交战的时候,谁有叶九州这么强大的心理,会注意到这些?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十几名黑衣人已经全部倒地,没有一个活口。
社长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收敛,便彻底凝固了。
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他心中的惊讶更甚。
因为这个画面,他见过。
“你……你是……”
他望着叶九州,结结巴巴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终于认出我了吗?”
叶九州笑了笑,说道:“你比五年前可长进多了,见到我之后,既没有躲到桌子底下瑟瑟发抖,也没有跪地求饶。”
一听这话,社长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连忙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说道:“原来……原来是战神先生,原来……”
他张口结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做梦都想不到,当初那个凭着一己之力,几乎荡平了整个复兴社的人,竟然成为了宫本的副堂主!
难怪宫本这个家伙这么有恃无恐了,原来有这么大个靠山。
那自己焉有不败之礼?
“本来,我还想拷问你一下,关于莫莉凯瑞的事情呢,既然你刚刚已经说了,那我就不难为你了,把人带出来吧,我的时间很有限。”
“这个……”
社长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什么这个那个的,战神先生的话你都敢不听,是不是活腻了?”
宫本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老实说,等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了,今天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宫本咧了咧嘴,却不敢反抗,只能赔笑,“这个女人事关重大,如果丢了的话,我没办法交代啊。”
“放屁,你是社长,复兴社就属你最大,你还要向谁交代?”
宫本上来就是一个大耳光。
“社长?他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
叶九州哼了一声,说道:“复兴社说到底,只是一个江湖帮派而已,如果没人在背后指点,他怎么会对光刻机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又哪里来的胆子去劫凯瑞家族大小姐?”
听了这话,宫本顿时如梦方醒。
当初他就很好奇,复兴社已经沉寂了那么多年,最多也就是窝里斗斗而已,哪里来的胆子,敢去外边惹事。
原来是有幕后推手!
那些幕后推手,可以说是无处不在,不管哪里有纷争,都一定有他们的影子。
社长干笑一声,说道:“战神先生既然已经猜到了,就应该知道他们的手人,如果我私自放人,那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了,还请您体谅。”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叶九州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只知道,我今天要把人带走,如果见不到人的话,我的脾气就会很糟糕,我的脾气一旦糟糕……”
说到这里,他就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嘿嘿冷笑。
社长顿时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
因为当初,叶九州就说过这样一番话,不过复兴社上上下小都没有放在心里,结果……
整个复兴社都差点完蛋,五年了都没有缓过来。
不放人,必死无疑!
如果放人的话,说不定还能苟延残喘几天!
两害相权取其轻!
想到这里,他一咬牙,叫来了几个卫兵,让他们去将人带上来。
这几个卫兵,刚刚一直在门口看热闹,本想见一见忍者大人的手段,没想到,战斗刚刚开始,就结束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做了一把观众。
直到此时,他们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向外跑去!
……
村上本以为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回到监牢之后,便带着人上上下下检查了遍,确认没有出事,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他屁.股坐热,社长的卫兵已经到了。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吗?”
他颐指气使的问道。
在这里,他就是话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