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空旷的别墅大厅中,突然响起一阵铃声。
米晓从睡梦中被吵醒,伸手摸到手机,迷迷糊糊第看了一眼,顺手就要挂掉。
但看到屏幕上的人名,顿时打了个激灵,立马清醒了过来。
她端着手机,努力做了个深呼吸,这才接起电话。
“韩风啊,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米晓语气有些复杂道,表白失败,她实在不知道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韩风。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后传出了韩风的声音,“晓晓,你还好吧,吃饭了吗?没吃的话要不一起?”
听到韩风的话,米晓心里暖暖的。
本以为韩风不会再主动联系她了,没想到他却打了电话过来,还关心她有没有吃饭。
这些本来很平常的小事,却最能让人感动。
最重要的是,韩风主动打电话,让她终于从想联系韩风,却又不敢的纠结中解放了出来。
“好,你现在在家吗?小区附近有一家菜馆不错,吃完饭之后我还想去他们家旁边的酒吧喝酒。”
米晓抓住机会,非常爽快第答应了下来。
韩风本以为米晓不会再理他了,听她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有些意外,愣了片刻才道:“我在公司,十分钟到。”
“你慢点来,我去补个妆,半个小时后菜馆门口见。”
“额……好吧。”
半个小时后,元小胖私房菜馆门口。
韩风再次见到了米晓,她化着淡妆,眉宇间的英气被淡淡愁容覆盖,显然还没有从下午的事情中缓过劲来。
“米老走了?”韩风挤出一丝笑容道。
米晓大咧咧点了点头,“当然走了,不然我怎么可能出来。还有今天下午我说的那些话,都是被我爷爷逼急了,不能当真的。”
韩风挠了挠后脑勺,笑嘻嘻地说道:“哈哈,我知道。”
“好了,赶紧进去吧,饿死本小姐了。”米晓说完,当先向菜馆中走去。
下午米晓那表白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两人都非常清楚,
只不过都假装不知道罢了。
两人吃饭的时间有点晚,此时菜馆中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
米晓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菜上的很快,这次她没再装淑女,吃的非常豪气。
等饭吃的差不多了,韩风突然十分好奇道:“你最喜欢吃的水果是什么?”
“西瓜!”
“下个月你过生日啊?”
“我是闰年二月最后一天生的,所以四年过一次生日。”
听到米晓的回答,韩风简直惊呆了,本以为米老最后说的就是真相,没想到这个老狐狸竟然还在欺骗他。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道:“米晓,你爷爷可真鸡贼!”
噗!
听到韩风对她爷爷的评价,米晓刚喝到嘴里的汤全部喷了出来。
她赶紧找了张纸巾来擦,边擦边狂笑道:“哈哈哈,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我爷爷。
我爷爷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一定会被气死的。”
韩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本来就是嘛,不过他老人家可是真厉害。”
“那是,我们家族能有今天的气象,全都靠我爷爷。”说到这里,米晓突然沉默了下来。
韩风见她脸色变了,不禁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我吃饱了,我们去喝酒吧。”
“好。”
韩风答应一声,去前台结过账之后,两人走出菜馆,进入了不远处的一家酒吧。
咚咚咚……
酒吧分为闹吧和清吧,韩风和米晓来的就是一家闹吧。
两人刚一进门,充满炸裂感的重金属音乐和热闹,顿时扑面而来。
不过,这正是米晓想要的效果,今天晚上她除了买醉,别无他求。
要了个卡座之后,米晓大手一挥,来五瓶洋酒,种类什么的,你们看着上吧。
“好嘞,请二位稍等。”服务员小哥眉开眼笑道。
他们买酒是有提成的,而韩风的米晓这种点法,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主。
很快,米晓要的
酒就被端了上来,人头马、轩尼诗、冰铂……每一瓶的价格都在好几万。
不过韩风现在身价百亿,米晓也是世家大小姐,这点钱谁都没放在心上。
米晓满满倒了两杯,举杯对韩风道:“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叮!
两人碰杯后,各自一饮而尽。
这些给普通人喝的酒,对韩风来说,跟饮料没什么区别,就是喝再多也不会醉。
何况,今晚米晓是来买醉的,他可不是,他希望从米晓这里了解点情况,尽可能地帮米晓一把。
“来,再喝!”
转眼间米晓又倒满了两杯酒,象征性地碰了一下韩风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而韩风也不着急,也陪着她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
接下来两人一连干了三四杯,米晓脸上浮现出两团红晕,喝酒的速度也终于慢了下来。
见米晓已经有些微醺,韩风眼前一亮,知道机会终于来了。
他试探性地问道:“你答应你爷爷要回省城去了?”
米晓点了点头,就要开口说话,但就在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两位,你们能不能腾个地方,其他地方没位子了。”
韩风心中微怒,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以一个戴着大金链子,微胖中年为首的七八个人,正向他们而来。
这几个男人平均年龄在三十岁左右,各个膘肥体壮,一同走过来是显的气势十足。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这架势,肯定已经让开了。
可惜的是,无论米晓还是韩风,都不是普通人,况且韩风刚要从米晓那里得知,下午他走后事情的后续,就被这些人打断,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为首的中年男人,见他们俩没有让位置的意思,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他走到韩风身边,拍了拍韩风的肩膀,冷冷道:“小兄弟,我刚才说话你是不是没听清,这位子我们占了,你们去其他地方。”
韩风缓缓旋转着手里的酒杯,淡淡道:“我要是不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