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的情形,果然和那天在韩风的别墅中一模一样,金蟾堂主的拳头被韩风很随意地握着,但金蟾堂主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却仍然难以挣开。
不仅薛佳佳惊呆了,这一刻台下所有人都惊呆了,原本以为正面交锋,韩风一定会被金蟾堂主碾压,可谁能想到竟会出现如此戏剧性的一幕。
金蟾堂主见挣扎不开,无比羞恼道:“有本事你放开我。”
韩风仔细感受了片刻,气定神闲道:“你所修炼的这门功法,一共有九层,每上一层体内内劲都会有一个质的变化。
不过,因为在运功的过程中,一些内劲的运行路径不对,会对身体造成损伤,这就会导致你体表出现一些类似于蟾蜍身上的疙瘩,这也许就是这门功法名字的由来。”
金蟾堂主的脸色完全变了,此刻他就像是一个透明人,完全被韩风给看透了。
他颤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韩风理所当然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不,这不可能,你一定是胡诌的,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金蟾堂主不愿意相信他被韩风看透的事实。
韩风闻言,松开了金蟾堂主,呵呵笑道:“对付你何用三百回合,一招足以。”
“小子,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的!”金蟾堂主得到自由之后,再次向韩风猛攻而来。
然而面对他的攻击,韩风只是悠悠叹了一声道:“太弱,太慢。”
接着,他便看似轻飘飘地打出一拳,宛若三岁孩童胡乱玩耍出拳。
但就是这样一拳,刚一沾到金蟾堂主的身体,他就像只破皮球一般,被击飞出去,人在空中喷出了一连串的鲜血。
台下的观战的众人完全呆掉了,根本搞不清楚,他看似儿戏的一拳,怎么竟会有这样的效果。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接触到金蟾堂主的一瞬间,真气从韩风拳头上猛然喷出,直接将金蟾堂主震成了内伤。
虽然大
家都没看明白,金蟾堂主是怎么被打飞的,但有一点众人都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那就是韩风绝对是个高手,之前他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另一边,金蟾堂主跌落在地,又猛然吐出了几大口鲜血。
等看清那些鲜血中夹杂着内脏碎块,不禁心中骇然,生出了一股无比后悔的情绪。
可他此时再后悔,却是已经晚了,韩风已经震碎了他的内脏,他已绝对再无活下来的可能。
“你……你……”
金蟾堂主指着韩风,想要说些什么,但直到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出来,便一头栽倒在地,一命呜呼了。
韩风走上前去,一脚将他踢到五毒门众人面前,霸气道:“麻烦你们再派人上来的时候,找一个抗揍一点的,这家伙连我一拳都接不住。”
安静,完完全全的安静,全场几百人却是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全都被韩风的强大所震慑。
“啊,你杀了金蟾,我要你血债血偿!”
片刻之后,胡夫人突然像疯了一样,不顾一切地冲上了擂台。
“胡夫人,快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等到蝎堂堂主再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她冲上擂台,人群中也炸了锅,有人在惊叹韩风的强大,也有人说出了一段鲜为人知的秘闻,原来这胡夫人和金蟾堂主是相好,所以这才在金蟾堂主被杀之后,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但韩风只是看了她一样,便忍不住摇头道:“你比上一个送死的还弱,让我都不好意思动手。”
“你王八蛋!”
所谓杀人诛心,韩风这番话让平时高高在上的胡夫人,竟然被气的浑身颤抖不止。
“胡夫人,我们来帮你。”
忽听的台下一声大喊,却是蝎堂堂主和蛇堂堂主一起飞身上了擂台,形成了三对一的局面。
十分钟之前,所有人还对韩风各种瞧不上,觉得他一系列操作都是在作死,但十分钟之后,五毒门剩下的三人同时出手,众人却在心中打了
一个问号,他们三个真是韩风的对手吗?
胡夫人看了蝎堂堂主和蛇堂堂主两人一眼,低声道:“谢谢。”
蝎堂堂主呵呵一笑,不禁感慨道:“我们五毒门的堂主,有多久没有共同对敌了,还真是怀念啊!”
蛇堂堂主冷声道:“小子,你能死在我们三人手里,足以自傲了。”
面对五毒门三人,韩风脸上不见任何紧张之色,反而揶揄道:“如果说大话有攻击力的话,我恐怕早就被你们杀死不知多少遍了。”
台下的一些人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笑声。
但大部分人还处在观望状态,毕竟韩风虽强,但五毒门这十几年在江南省的恐怖名声,还是有非常大的震慑作用。
胡夫人面容扭曲道:“就让你看看我们五毒门的真实实力吧。”
说完,她吹了一声口哨,接着整个广场突然出现了一阵猛烈的晃动,就像是发生了大地震一般。
就在众人还惊魂未定的时候,图听的轰隆一声,却是一个高约三米,长约六米的庞然大物,从地下一跃而起,来到了韩风面前。
韩风定睛一看,这怪物不是别物,正是一只大壁虎。
胡夫人是守宫堂堂主,守宫在华国古代便是壁虎的别称,但他也没想到胡夫人竟然豢养着如此大的一只壁虎。
台下,薛佳佳大张着嘴巴道:“这.....这是一只霸王龙吗?”
韩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物,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看到他的神色,蝎堂堂主冷笑道:“你以为这就完了吗?太天真!”
说完,他口中发出了一串奇怪的声音,接着众人便听到一阵沙沙之声,随后铺天盖地也不知道多少蝎子向韩风涌了过去。
嘶嘶……
然而这还不算结束,蛇堂堂主也召唤出了无数条毒蛇,悄然游动到了韩风身边。
见到如此恐怖的一幕,张静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目光呆滞道:“完了,这下全完了。”